看到這樣的形,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不過他也很清楚,這件事雖然不會被曝,但是並不代表機長不會對那些國家安全域的調查人員說。隻是,這一點葉謙不是太擔心,畢竟飛機上的攝像頭早就被四名匪徒所破壞,本沒有拍下自己的模樣,單單據機長和飛機乘客的口述,想要找到自己想必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剛出機場,便看見機場外停著一輛120急救車和一輛110警車,隻見一名老者被幾名護士從地上移到擔架上,放進了車。老者裡發出陣陣痛苦的,顯然是了不輕的傷。看著老者的影,葉謙微微的愣了一下,覺似曾相識。一旁的警員正在詢問一位著西裝的胖子,可不就是自己剛剛在飛機上所見的那個所謂的功人士嘛。隻見他一臉傲然的和警察說著什麼,接著便被警察帶進了車。
很快,耳邊傳來了人們的議論聲。
「唉,那老頭也真夠倒黴的了,明明是好心撿到那胖子的錢包想還給他,結果卻被人家懷疑是他的,狠狠的打了一頓。這年頭,好人難當啊。」
「可不是嘛,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就是命了。那老頭隻是個撿破爛的,估計就是被人打死了,也沒人給他討個公道。看到那胖子的穿著沒有?那都是名牌,肯定是個有錢人,一個撿破爛的又哪裡鬥的過人家,這頓打也隻能白白的捱了。」
葉謙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盯著胖子上了警車,這才手招了一輛的士,朝家駛去。如果不是警察在的話,葉謙肯定會過去狠狠的教訓那胖子一頓,不過現在警察出麵了,先不論是否給胖子定罪,自己也不便出麵。更何況,葉謙也迫切的想回家。畢竟,有八年的時間沒有回去了,家裡不知道有沒有改變,老爹是不是還住在那裡。
一路上,葉謙的心起伏不定,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既想回家,卻又害怕回家。
車子終於還是停了下來,葉謙過車窗朝外看了一眼。八年,這裡似乎還沒什麼變化,依舊是破爛的棚戶區,殘破的道路兩旁是一顆顆高聳的梧桐樹,偶爾有幾聲鳥,在這個車跡罕至的對方顯得格外的明亮。
葉謙努力的搜尋著記憶中的房子,那本就破舊的小屋如今更加的破舊了,似乎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大門半開著,上麵的春聯已經有些微微泛白,上麵的字跡顯然不是什麼專業手筆,字跡娟秀稚,像是出自孩子的手
深深的吸了口氣,終於,葉謙還是鼓足勇氣朝破舊的小屋走了過去。敲了敲門,卻並沒有人應聲,葉謙於是走了進去。擺設還是和八年前的一樣,沒有什麼改變,客廳裡簡單的隻有一個八仙桌和幾條長凳,櫃檯上擺放著一張合影,一位穿戴破舊的老者被一群年聚湧在中間,滿臉慈祥和藹的笑容。葉謙的眼淚不住的流了下來,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罷了。
廚房裡傳來陣陣炒菜的聲音,葉謙了眼角的淚水,走了進去。隻見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孩子正在廚房裡忙碌著,葉謙愣了一下後,敲了敲門。
「老爹……」興的轉過頭來,看見的卻是一副陌生的麵孔,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到的話生生的吞了回去。看了葉謙一眼,問道:「有什麼事嗎?」
葉謙看了一眼,一副清純的生打扮,雖然穿戴的很樸素,卻仍然掩蓋不了的艷。「老爹在家嗎?」葉謙和的問道。
「二……二哥?」愣了半晌,終於記起自己在老爹留下的照片裡看過麵前的人,雖然那份稚氣已經落,換來的是一臉的堅毅,但是對他的印象還是特別的深,因為,他是老爹經常掛在邊的人。
葉謙顯然是沒有想到麵前的竟然認得自己,不由的微微愣了一下。不過一想,可能是老爹在的麵前提過自己,再加上家裡有自己的照片,所以才會認識自己,不由的心裡一陣波瀾,差點忍不住眼淚有流了下來。他知道,這八年裡老爹一定一直記掛著自己,擔心著自己。
不過終究是狼牙雇傭兵的隊長,葉謙終將自己心頭的了下去,對微微一笑,說道:「你認識我啊?嗬嗬,你什麼名字?」
「韓雪!」打量著麵前這個老爹口中經常提到的人,脆盈盈的回答道。麵前的人一臉的儒雅,如果不是臉上那道疤痕的話,活的就是一個儒雅的知識份子,和老爹口中經常提到的那個調皮搗蛋喜歡惡作劇的葉謙還真是有很大的差別。
「老爹呢?還沒回來嗎?」葉謙問道。
「應該快回來了,二哥,你先坐下休息一下吧。」韓雪邊說邊倒了一杯茶給葉謙。葉謙說了聲謝謝,很自然的接了過來。雖然有八年沒有回來,可是這裡畢竟還是自己的家,所以葉謙也沒有那麼的生疏客套。
見老爹還沒有回來,葉謙便和韓雪拉起了家常,問道:「老爹這些年還好吧?」
韓雪點了點頭,回答道:「健碩著呢,可是畢竟老爹歲數也大了,風雨無阻的往外跑也不了。」
「那些混小子沒有回來看過老爹?」葉謙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臉上泛起一怒。雖然他們這些人都不是老爹的親生子,但是卻都是老爹一手拉扯大的,老爹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所謂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那些和葉謙差不多大的人估計也都工作了吧,竟然還把老爹一個人扔在這裡,當真是沒有一點的良心。
「不是的,大哥三哥他們都回來過,想把老爹接過去和他們一起住,可是老爹就是死活不同意,說是千好萬好,不如自己的狗窩好。」韓雪慌忙的說道。
葉謙默默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韓雪的話不假,老爹的脾氣他還是非常清楚的,整個一倔脾氣,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而且,他也不是很相信那群小子是忘恩負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