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鄙夷的看了李秀琴一眼,說道:「還從來沒見過一個人像你這麼不講理的,你有素質?有素質還那麼大呼小的,跟個八婆似的。」葉謙對人向來都是比較隨和的,也很尊重,但是眼前這個人明顯的有些太不講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葉謙看著就不舒服,本來不想跟計較,卻沒想這人卻是糾纏不休,隻好出言諷刺。
李秀琴在天涯集團也算得上是中層管理人員,為市場部總經理書的,多人看見都要彎腰屈膝,點頭哈腰啊,可是眼前一個小保安竟然不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而且還敢出言辱自己,心裡的那口氣怎麼平。再加上這幾天心正不好,自己的夫又勾搭了一個年輕,對自己理不理,正愁沒地方發泄呢。「你敢罵我?」李秀琴憤怒的吼道。
「我為什麼不敢罵你?你以為你是誰啊,裝13也裝過頭了吧?以為穿個白襯就是白領了?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一副月經失調,黃臉婆的模樣。」葉謙不屑的說道。一旁的萬春華驚愕的看著葉謙,悄悄的對他豎起拇指,意思很明顯的是在說,「哥們,你牛啊。」
「你……你什麼名字?」李秀琴憤怒的指著葉謙吼道。
「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想知道我的名字自己去查啊。」葉謙說道。說完,葉謙也懶得理會,舉步向前走去。萬春華見狀,慌忙跟了上去。剩下李秀琴一個人看著葉謙的背影,憤憤的說道:「哼,老孃不收拾你一頓就不姓李。」
「葉謙,你這下麻煩了啊,你怎麼能得罪那個人啊。」回保安室的路上,萬春華張的說道。
「怎麼了?很牛掰嗎?」葉謙有些詫異的問道,不過語氣中顯然還是不怎麼當回事。
萬春華說道:「你剛來可能不知道,在整個天涯集團所有部門之中,李秀琴是最麻煩的一個了,得罪他的人基本上都被公司辭退了。而且,我們隊長也對這個風的人傾慕已久,讓他知道你今天那樣的對,隻怕鄭新以後也會不斷的找你麻煩。」
葉謙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怕什麼,對那樣的人就該狠狠的罵,否則總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應該對搖尾乞憐似的
再說,大不了不幹了,還能把我怎麼樣。」
萬春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這樣想那也對,大不了不幹,東邊不亮西邊亮,又不是離開了天涯集團就沒飯吃。」
葉謙嗬嗬一笑,說道:「這才對嘛,男子漢大先生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做什麼事都畏首畏尾的,怎麼能大事。」
萬春華沒有再說什麼,雖然他也覺得葉謙說的對,但是有時候現實真的很殘酷,不容他不彎腰屈膝。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時間了,第一天上班葉謙還是比較滿意的,除了和李秀琴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小曲,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事了。下班的時候,葉謙便招呼同事們一起去燒烤檔吃燒烤。付俊生本想拒絕的,但是可能真的是同為軍人的關係,和葉謙惺惺相惜,看著葉謙堅定的目時,付俊生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一行四人,葉謙、萬春華、付俊生還有一個著趙鐵柱的北方漢子,到附近的燒烤檔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燒烤擋的老闆是一個人,年紀不大,約莫三十齣頭的模樣,臉上有一道刀疤,從眼角一直到角,整張臉就像一塊腐爛的西瓜皮,乍一眼看上去還真的有些恐怖。不過仔細的看去,如果不是那道刀疤的話,還算是一個漂亮的人。葉謙甚至暗暗的猜想,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個大人。
很快四人點的東西就上來了,羊鞭、羊球、生蠔,還有一些脆骨、韭菜之類和幾瓶啤酒。
「唉,你們想不想知道這個老闆孃的故事?」萬春華問道。
葉謙、付俊生和趙鐵柱三人不由的看向他,眼神中除了詢問的味道之外還有一種驚愕中外帶一些鬱悶的意思。葉謙甚至有種錯覺,萬春華不去做狗仔隊真的是浪費人才了,也不知道他哪裡打聽的那麼多八卦。
「你們知道京城的天上人間嗎?」萬春華說道。
除了葉謙之外,付俊生和趙鐵柱都默默的點了點頭,華夏人還真的很有人不知道天上人間。雖然後來被華夏政府查封,但是也算是風靡一時。不知道有多的貪巨賈整天的流連於天上人間的溫之鄉。
萬春華接著說道:「這個老闆娘原來就是那裡的頭牌小姐,追求他的公子哥富商簡直可以編一個加強連了。可是後來,上了一個的大哥,於是便從良了。可是誰知道那位大哥最後得罪了一位權勢滔天的人,結果被人砍死在黃浦江畔,而也不能倖免的被一群人給了,最後還在的臉上劃上那麼長的一條口子,徹底的毀了的容。這件事當初在sh市可是風靡一時啊。」
聽完萬春華的話,葉謙的目不由的看向了老闆娘。正在燒烤架前不停的忙碌著,角始終掛著一抹笑容。很斯文很靜的笑容。「或許,現在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生存價值,生活的很開心呢。」葉謙緩緩的說道。有時候,平淡也是一種幸福。
萬春華微微一愣,默默的想著葉謙的話,覺好像有些道理。趙鐵柱是個憨厚的小子,沒有發表什麼意見,隻是憨憨的笑了笑。付俊生轉頭淡淡的看了老闆娘一眼,說道:「是個好人。」
葉謙微微的愣了一下,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言論,但是心裡也默默的同意。當一切的繁華退去,能耐得住寂寞的人,是個好人。而且,葉謙也打心眼裡佩服這個老闆孃的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