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四人邊吃邊聊的時候,四個染著五六頭髮的小子走了過來,邊走邊不停的咋咋呼呼的。多半是一些不學好,整天逃課鬼混的學生。
「老闆,烤四個羊鞭、八個羊球、再弄些韭菜。對了,再來打啤酒,要青島啊。」剛找了個位置坐下,其中一個染著黃的小子就大聲的嚷嚷著說道。接著又對著同來的其他三個小子說道:「媽的,你們是不知道啊,那個人簡直太風了,還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呢,昨天晚上差點就把老子給榨乾了。」
其他三個小子也都猥瑣的笑了起來,說道:「凱哥,你不是號稱一夜七次郎嗎?現在怎麼連一個小丫頭都應付不了了啊。」
被稱著杜凱的黃小子說道:「你們知道個屁,那丫頭辦起事來是多麼的強悍啊,第一次的整個過程我都是機會一直被在下。的!」
「凱哥,的部大不大?不啊?」一個綠小子猥瑣的問道。
「大倒是蠻大的,就是有點下垂了,而且暈太大有點失去了。不過話說回來,跟做比跟那些什麼也不懂的小丫頭做可舒服的多了,姿勢任你擺,前門後門隨便闖。」杜凱說道。
「還可以走後門?」綠小子顯然是有些驚愕,說道,「凱哥,什麼時候讓哥幾個也爽一下啊,我還沒試過走後門是什麼滋味呢。」
「沒問題,跟我說了,讓我下次多找幾個同學一起,大家來一次群p。」杜凱說道。
「真看不出來啊,在學校的時候還總是裝著一副很清高的樣子,原來骨子裡這麼啊。」另一個紅小子說道。
「那些平常在人前正兒八經的人,說不定在背後就是一個,沒什麼好奇怪的。」杜凱說道。
四個小子說著一些沒有營養的猥瑣話語,無非是一些學校裡哪個眉的部大,屁圓,床上的功夫好。當老闆娘烤好的羊鞭等東西送到他們的麵前時,四個小子猥瑣的笑著看著,迷迷的眼不停的在老闆孃的部和屁上來回的遊。這樣的男人老闆娘見的多了,早就見怪不怪,而且何況麵前的還是四個小屁孩而已。
待老闆娘轉走後,杜凱仍然是盯著渾圓的部,口中發出「嘖嘖」的嘆聲。
「凱哥,你不是吧?這樣的人你也看的上?」另一個紫小子鄙夷的說道。
「靠,你知道個屁,這人絕對是個極品
別看臉上現在有道疤,我敢說,以前絕對是個大人。你們沒看到的部嗎?又圓又,雙圓潤滿,極品之中的極品啊。」杜凱說道。
「那是以前,就現在這模樣,躺在床上你敢上嗎?指不定半夜三更的時候還以為見鬼了,把自己嚇出個心臟病來可就不值得了。」紫小子說道。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人不要太好看,隻要好用就行。好看又怎麼樣?還不是隻有兩個部一個。再說了,大不了上床的時候從後麵來,不看的臉,那還不隨便你想啊。你把想是林青霞張曼玉都行。」杜凱說道。
「凱哥,待會吃完燒烤我們去哪裡啊?」綠小子問道。
「今晚哪也不能去,大哥早就跟我打好招呼了,讓我們今晚九點鐘去場子裡一趟,有事讓我們做。」杜凱說道。
「大哥終於有事讓我們做了?我等這一天都等的頭髮都快白了。凱哥,大哥是讓我們做掉誰啊?」綠小子有些興的說道。
「不知道,大哥沒有說。」杜凱回答道。
「照興,你那麼激做什麼啊?大哥如果真的讓你去做掉誰的話,你敢嗎?別到時候嚇的尿子。」紫小子黃金不屑的說道。
「我……我怎麼不敢啊,你才尿子呢。」綠小子李照興辯駁道,但是明顯說話的語氣底氣不足。
「好了,你們別吵了,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事呢,有什麼好爭的啊。如果真的去殺人的話,那就乾唄,大不了進教所。等我們一出來,那可就能上位了。」杜凱說道。
遠的葉謙聽見他們的對話,不由無奈的笑了笑,現在的年輕人還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所謂的還都和電影裡拍的一樣啊?做幾年牢出來就是大哥?哪有那麼容易。不過這是別人的事,葉謙既不是他們的老爸又不是他們的什麼其他長輩,管教別人的事還不到自己。這些小子不讓他們吃點苦頭,永遠都不會知道後悔。
「看看看,看你媽的個13啊,有什麼好看的?再看老子揍死你,信不信?」李照興本來被黃金取笑心裡就有些不爽,正愁沒出發泄呢,看見葉謙看著他們,於是出言罵道。
萬春華、趙鐵柱和付俊生聽見後,表各有不同。萬春華眉頭一皺,狠狠的瞪著李照興,顯然心裡非常的憤怒。趙鐵柱卻隻是看了他一眼,憨憨的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東西。而付俊生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臉上的表幾乎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的平淡。
葉謙冷冷的哼了一聲,掃了李照興一眼,冷冷的說道:「小子,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葉謙其實並不想和這些小屁孩計較什麼,但是這小子卻不知天高地厚的辱罵自己的母親,葉謙不由的升起一殺意。雖然他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記憶中也沒有母親的影子,但是這卻是他的逆鱗,不得。如果那小子隻是簡單的罵葉謙幾句,或許葉謙還不會跟他計較。
或許到了葉謙上的殺意,付俊生拍了拍葉謙的肩膀,說道:「都是一群不懂事的小孩子而已,算了。」
葉謙冷冷的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既然付俊生都說話了,葉謙就給他麵子,不和這些小屁孩計較。可是,李照興卻仍然是糾纏不休,不屑的說道:「哥的字典裡沒有死這個字。一個窮保安而已,在我麵前裝什麼13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