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被溫熱的氣息包圍,聽的唐卿的,恨不得立刻用手撓,然而,偏偏這會被定住的人是,隻能任由這種覺蔓延全。
「夠了!解開!」
「你得答應我不走,我才解。」
一聲嘆息,唐卿道:「不走了,解開吧。」
明明已經給了承諾了,可亓修卻並不解開,反而輕的臉龐,眼中帶著傷後的神,「瑤兒,你說我若是將你一修為盡毀,你會不會就一輩子留在我邊不走了。」
聽著這近乎瘋狂的話語,唐卿倒是十分冷靜,「我若是想走,無論你用什麼辦法挽留,都是沒用的。」不過說到後麵,卻放了語氣,「乖,現在解開我,我要替你梳理一下經脈,否則你會走火魔的。」
若說之前還搞不懂狀況,現在算明白自己這次任務到底做的有多糟糕了,這男主會黑化,完全就是因為自己嘛!
既然自己策略錯了,那隻能換個方式,再說,想到小時候的萌係年,還是於心不忍的。
唐卿溫的語句讓亓修微微一怔,隨後他埋在溫熱的脖間,聲音中帶著一害怕,有些微抖道:「一定是在做夢了,我的瑤兒,怎麼會對我說這樣的話呢。」
唐卿有些心虛,好好的一個男主,到底被傷多深吶!
真是罪過罪過啊。
「亓修,你先鬆開好不好。」小聲詢問,方纔伺機替他把了把脈,已經是走火魔的徵兆了,不能在拖了。
失而復得,這種連做夢都不可能出現的場景,他又哪裡肯鬆手。甚至不肯鬆手,還進一步舉,直接將再一次撲倒在地,然後狠狠的對著的重重吻了上去。
唐卿這會是不敢推開他,隻能任由他索取。
原本隻是以為一個小小的安吻,誰知對方卻越來越過分……
寒冬臘月,大雪紛飛,正是凍的人瑟瑟發抖的日子,再加上這間屋子為了儲存瑤的,更是冰冷一片,靈氣枯竭的唐卿猛地被人撕去服,這會凍得差點哭出來。
原本還有些覺得對不起他,這會直接脾氣上來,「亓修,你給本小姐滾下去!」
「不滾。」
都做到這份上了,他要是滾了,連自己都會唾棄自己的。
先前擔心損壞瑤的,他一直十分剋製,始終沒有做到最後一步,眼下好不容易失而復得,著抱在懷中溫熱的人兒,哪裡還肯停下,在探得的修為後,索更加瘋狂,反正能承得起。
唐卿是承得起,可也快被玩壞了啊……
這可是十天十夜,足足十天十夜啊,連寢室的大門都沒踏出過!
「瑤兒,有你在邊,真好。」亓修雖笑容淡淡,可話語中那濃濃的喜悅,沒有半點慘假。
唐卿翻了個白眼,很想說待在黑化男主邊,一點都不好。
「瑤兒,你覺一下你的修為。」亓修一邊把玩著的手一邊道。
聞言,唐卿先是不解,不過很快便恍然大悟,這傢夥估著之前那些姿勢都是從那本『雙修籍』中學來的!說呢,明明連姑孃的手都沒牽過,他哪裡來的那麼多折騰人的姿勢。
咬著牙,恨恨道:「把那本書給我拿來。」
「瑤兒想繼續研究?」
「研究個屁啊!燒了,統統燒了!」
看著炸的人兒,亓修寵溺道:「好,都聽你的。不過,那本書的容我都記在腦海中了。」
唐卿:……
「說起來,還有好幾個姿勢還沒試過,瑤兒可還要繼續?」
「繼續你個大頭鬼啊!我要回劍玄宗!你自個兒玩去吧!」唐卿一把將他推開,接著將地上的服撿起來胡往上穿去。自己的服已經被撕碎片,眼下也隻能穿他的服。
剛準備離開寢室,腦海中響起了久違的聲音。
「是誰,是誰打擾我跟小黑屋相親相。」被放出來的係統,第一時間森開口。
這可是十天十夜吶,簡直就是噩夢啊,他真是造了什麼孽,才上這麼蛋的任務啊。
係統寶寶不開心,係統寶寶想報復。
一直勸自己淡定的係統居然要黑化了,聽的唐卿腳下一頓,這一停頓,待反應過來,人又一次落在了某個悉的懷抱。
唐卿黑臉,這傢夥怎麼就跟牛皮糖一樣粘著人不放呢!
「鬆手!」
「瑤兒都自己走到我邊來了,我可怎麼能當那負心漢鬆手呢,再說你可是我過門的妻子。」
唐卿嗬嗬一笑,先前那點愧疚然無存,「喲,過門妻子?我怎麼記得咱們還沒拜堂呢,以及,當初是誰說我是你婢的?」
一算舊賬,亓修立刻慫了。
「那是我的混賬。」
「對,你就是混賬!」忍著酸楚的,恨恨道:「你自己玩去吧,我要回劍玄宗了!」
便宜爹還對著的在哭呢,還真得回一趟劍玄宗,再加上亓修如今與正道鬧僵了,還得從中調解呢。然而亓修又豈肯讓一人離開。隻是,先前到底是自己做錯了,他又不敢強迫留下,隻能可憐兮兮的守在的邊。
劍玄宗護山大陣一般人跟不破不了,唐卿如今換了殼,想進劍玄宗可不能在像以往那樣,隻能乖乖在山腳下等人通報,然而,亓修哪裡捨得在山腳下吹冷風,直接手一揮,就將護山大陣給破壞的淋漓盡致。
「瑤兒,你能上去了。」
唐卿風中淩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整個人都傻了。
護山大陣被破,劍玄宗第一時間趕到現場,見來人竟是大魔頭亓修,又聯想到前些日子清虛子長老將師姐的首帶回來,頓時全副武裝,不過一息時間,眼前便站滿了劍玄宗的長老。
「魔頭,你還敢來!」
亓修弔兒郎當,勾著涼薄的角,「我為何不敢來?」
如此囂張的態度,頓時氣煞這些長老,眼見大戰即將開啟,唐卿扶額,隻能將他踹到一旁,站了出來。
「那個,我找清虛子長老。至於這個混賬,你們不必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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