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說,學藝的時候我比你早門,老師喜歡你,不喜歡我,說我悟沒你好,可悟不好了我比你勤快還不行嗎?哦,老子找到一塊好木料,你說不讓我就不?還拿老師的名義我!誰怕誰?
越想越有理,他一賭氣,拿著傢夥去找一個同村兒的夥計。
那夥計聽說要去後山砍樹,有點怕,他說“大哥你確定你要這麼乾麼?人都說後山有妖怪,咱這麼上去,可別出事兒!”
馬大發也是倒黴催的,一聽這話還不樂意了,說,“我都不怕,你怕啥?都說山上有妖怪水裡有爺,可這些年下來你遇上什麼了?你是見過山上的妖怪還是見過水裡的爺啊?”
那人給問的啞口無言,尋思尋思,就說,“那行,我跟你去,可這大半夜的不方便啊,咱明兒一早過去,你看行不?”
馬大發點頭,轉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把夥計上,倆人帶著斧頭鋸子一起上山,馬大發沿著去時候的路找了好一陣子,快十點多了,才把那老樹找到。
那夥計一看著老樹,也得不行,他說,“誒我說馬頭兒,你行啊!這麼好的木料不好找了,你還真有眼!”
馬大發嘿嘿笑,說“那是,要不然我也用不著大老遠地把你來啊!這樣,咱倆一頭兒一個,爭取天黑之前把這樹放倒了,等回去了,我你嫂子給你做點兒好的!”
夥計高興,點頭答應。
他拿出鋸子對著大樹的東側鋸了兩下,誰想,吭哧吭哧這幾下,那樹竟然出了!暗紅的漿從樹皮底下流出來,還帶著一子腥味兒。
夥計嚇了一跳,馬大發也嚇了一跳,夥計說,“哥,要不咱撤吧!這樹能流,指不定是神仙保著!神仙的東西咱可不能!了,準出事兒!”
馬大發心裡頭也泛起了嘀咕,可一尋思,這要是灰溜溜地回去了,傳出去指定讓人笑話。
他一擺手,說“你別瞎吵吵,別吵吵!啥神仙保著啊!你沒看電視裡頭說嗎?那什麼什麼《科學》裡不是有專家說了麼,樹流是自然現象,人家原來就那個樣兒!你自己嚇唬自己乾啥啊?”
那夥計也不乾了,說“你別鬧,你說的那個,是龍樹,龍樹的是紅的,這不假,可那樹是南方長的,咱們這兒沒有!你再看看這棵樹,這啥樹啊?金剛柳!你啥時候聽說金剛柳能讓人拉出來了?要我怕說,這肯定有古怪!”
馬大發不信,還要砍,那夥計將他拉住,說“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沒開玩笑!別的你沒看過,《三國演義》你沒看過嗎?曹都死在神樹手上了,你多個屁啊!”
馬大發一愣,說“曹?曹不死頭風上了嗎?跟神樹有啥關係啊?”
那夥計一抿,擺出一個特別無語的表,“扯半天合著你沒看過那啊!那也沒事兒,你沒看過我給你講一講!”
那人說著,拍拍樹乾看向馬大發,給馬大發講了這麼一件奇事。
故事很簡單,大是說,當年關羽走麥城,沒整過呂蒙,呂蒙把關羽腦袋嘎下來送給孫權了。
孫權一看,當時就懵了,心說你小子也特麼真是可以啊!你把關羽腦袋噶下來來了劉備我得跟我急眼嗎?
孫權也壞,轉就把關羽腦袋給曹了!
曹拿著禮盒一開啟,臥槽!裡頭一腦袋!關羽的!
曹一開始害怕,後來尋思尋思,就不怕了。
他嘿嘿笑,說,“嘿!小夥兒!好久不見啊!你不厲害的嗎?咋這會兒閉著眼睛沒尿了?來啊來啊,你咬我啊!”
話音剛落,吧嗒一下,關羽把眼睛睜開了!
曹嚇壞了,當時就把盒子扔了。
打那以後,他一做夢,就夢見關羽拎著把大刀滿世界地追著他跑,一邊跑還一邊笑嘻嘻地說,“嘿!小夥兒!我在這兒你有能耐你別跑啊!來啊來啊!過來玩兒啊!”
曹天天做噩夢,不得安生,後來找高人看了,高人說,“大王,關羽死的冤,這宮殿鬧鬼,想徹底解決這事兒很難,要不魏王你就再蓋個宮殿吧,咱搬走!”
曹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心說,“你牛,你行!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於是他找能工巧匠繪製圖紙,要給曹做個新的府邸。”
結果圖紙敲定了,工匠們為難了,說,“大王,別的好說,咱這木梁咋辦啊?這麼大個宮殿咱得有一個參天巨木做梁,咱們這兒沒有這麼大的樹啊!”
曹說,“完蛋玩意!這事兒還用我說嗎?派人去找!”
結果找來找去,找半天,終於找到一棵樹,一棵特別特別大的梨樹。
可那梨樹,非常結實,刀子砍砍不,鋸子拉拉不斷,工匠們急的團團轉,就回來告訴曹。
曹覺得奇怪,就親自去看,結果到地方一瞅,一個大梨樹,幾個人手拉手都抱不住,曹看過很多奇珍異寶,也覺得這大樹不同尋常,他說好啊,好,這麼好的樹正好給老子做木梁!
剛說完,就好多老百姓跪在邊兒上,說大王,這個樹是神樹,不能砍!你要是砍了樹,會有神靈怪罪!
曹哈哈大笑,說,滾犢子吧!嚇唬誰?老子走過南,闖過北,廁所後邊喝過水,就特麼一棵樹還能咋地?我還真就不信了!說完,他出寶劍對著大樹狠狠地砍了一劍!
曹那佩劍有兩把,一把青釭,一把倚天,長阪坡的時候青釭讓趙雲搶走了,就剩這把倚天劍。這把劍削鐵如泥,一下就把那大梨樹砍了個豁口!
結果,沒等曹得意洋洋地吹牛,滋地一下,樹出了!
那噴了曹一臉!
風驟起,樹葉飛,曹心知不妙,當時就嚇壞了。
自此之後這一代雄就一病不起,頭疼,發燒,要完犢子。
後來纔有華佗過來,華佗說你這病在腦子裡,你腦子裡有風涎,我得拿斧子砍開你的腦袋,把風涎取出來,要不然,這病兒治不了!曹差點氣昏過去,說滾犢子!玩兒我吶!腦袋砍開還能活著嗎?說完就把華佗砍了,沒過多久,他自己也死了。
馬大發顯然是沒聽過這段軼事的,聽完了,他沉默了好一陣子,那夥計看他有所搖,就說,老人家的話,不能不信,要不是這樹有問題,也不至於有那麼多人說這後山的樹不能砍!你說呢!
結果,馬大發一抬頭,說你說的那個樹,是梨樹,咱這個是柳樹!梨樹跟柳樹不是一個東西,不算數!說完,掄著斧子對著那棵樹猛砍幾下。那夥計看他一門心思回不了頭,就輕嘆一聲,隻能由著他。
倆人又用鋸子又用斧子地對著大樹一通忙活,天快黑了的時候,總算砍得差不多了,這時候,兩邊都砍出豁口了,就剩中間一小段,正常來說,這時候猛踹一腳,那大樹怎麼都倒了,馬大發常乾這個,夥計站到一邊,隨後,他飛起來咣當一腳踹在樹乾上,奇怪的事出現來,那大叔,紋不!
他不信邪,又踹一腳,結果,那大樹還是不,這下他懵了,他心說,是砍的豁口太小,沒到位?想到這裡,他又拿著斧子對開口一通敲打,這下子,兩邊都要砍穿了,此時踹過去大樹還是不!
眼睜睜地瞅著那大樹屹立不倒,兩個人這汗都下來了!那年間,老家那邊有個傳說,說是老樹了,鋸穿了都不倒,這時候十有**是老樹憋著最後一口氣,等著砍樹的先然後找準方位砸死他!過去,有不上山砍樹的都這麼死的!
倆人都是土生土長的,當然知道此中厲害,那夥計想了想,把鋸子掏出來了,他對著那僅有的連線一通鋸,鋸穿了!此時看,那大樹還是不倒!
夥計一腦門子都是汗,說,“大哥,你看說啥來著?”
馬大發比他還怕,說,“別扯犢子了,快點想想辦法吧!”
那小子靠著大樹想了一會兒,說,“誒,我想起一個主意!我聽我們家老爺子說,有些魅分不清人,隻能靠著服辨認,咱倆把服了扔在這兒,然後跑回去!”
馬大發一咧,“都了啊!讓人看見了多丟人啊!”
那夥計哢一下,把子了,“你還想咋的?能活著就不錯了!”
說完,他把自己了個流乾凈,跑了!
馬大發一看這小子跑出去果然沒事兒,自己也了,倆人捂著跑到山下,當時就把村兒裡人嚇到了,村口洗服的人們嚇得直,說,“你倆瘋了啊?大白天不穿服,臭不要臉!”
馬大發懶得搭理他們,紅著老臉直奔家中,他媳婦在家裡正做飯呢,一看他溜溜地回來了,也給嚇了一跳,說,“你咋了?咋不穿服呢?”
馬大發也不好意思說別的啊,就把經過說了一遍,這時候看屋子裡沒人,他就問媳婦,說,“這個點兒了,長沒回來啊!”
鬼大宗師
鬼大宗師
chun夢夜夜纏身,四年前的陰婚鬼夫找上門,摸完我胸還說長大了…
作為盜墓賊的兒子,我沒想到,挖的第一座墳,竟是我爸的墳,墓中的一枚古玉讓我深陷泥淖。女真疑冢,苗疆禁地,古遼迷霧,絕壁雪山……我追尋父親的足跡,卻深陷進縈繞千年的危險迷團。每個人都不可信任,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每個人都在幫我,也都在害我……當《永樂大典》殘卷,揭開所有真相,我才明白:有種宿命,即便歷經千年,也無法逃脫。
【靈異+搞笑+系統,如果看個全文30章,沒有笑,來噴我!】張畏大學開學第一天,血日當空,全班被拉入鬼域,,這時刷(逗)鬼系統覺醒!眼看全班受到鬼詛咒,校花路憐雪不得不亮出自己隱藏身份,龍虎山弟子,衛道司一員。結果沒等她大展身手。張畏:“我手上這個血手印是鬼詛咒?”校花:“是的,鬼詛咒很厲害,很難祛……”祛除二字沒說完,校花懵逼了。難以祛除的鬼詛咒……被張畏用橡皮擦把血手印擦沒啦?!”當厲鬼來襲。“張畏幫我牽制下鬼,我需要時間施展五雷咒。”張畏:“好嘞。”張畏說完抄著板凳就把鬼砸死了。校花當場懵圈了...
簡介: 一個傳承千年的神秘組織,一群擁有特殊能力的人,行走在陰陽之間,狩獵魅靈、僵屍、怨魂、妖獸等一切邪門東西!遊離在午夜的魅靈,複活的千年僵屍,修煉成精的妖物,《山海經》裏的異獸,這個世界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