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看到張婷婷頭頂僅剩幾稀疏的頭髮,托尼老師嚇了一跳,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張婷婷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緒明顯有些失控。
「你賠我的頭髮!」張婷婷雙眼有些充,紅很明顯,看起來有點嚇人。
喬可兒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如此崩潰失控的模樣。
「就是因為用了你的潤發膏,我的頭髮才會變這個樣子……你把頭髮還給我……」
「咳咳……」托尼老師被掐得翻白眼,快要暈過去了。「你、你……你先放手,我……」
「婷婷,先放開他……」喬可兒趕將拉開,周圍這麼多人看著,鬧出人命就麻煩了。
「咳咳……」托尼老師一屁摔在地上,嚇得滿頭是汗。「怎麼會這樣?你、你的頭髮……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跟我沒關係啊。」
說白了,他也隻是在理髮店打工而已,所有潤發膏都是老闆拿來的。賣潤發膏的提最多,所以他都會向顧客推薦潤發膏,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托尼老師一看就是個膽小又怕事的男人,看到張婷婷掉落的頭髮,他趕說道:「店裡的潤發膏都是老闆拿來的,跟我沒關係……」
「別的顧客用了效果都非常好,怎麼會這樣呢?反正跟我沒關係,你們別找我……去找我老闆!」
「你老闆在哪裡?」喬可兒問道。
托尼老師從包裡拿出一張便簽紙,留下一個地址。「這是我們老闆的住址,不過……」
他說話吞吞吐吐的,一看就有問題。
喬可兒皺了皺眉,趕追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我們老闆經常去外地,很難找到,而且住的地方離市區很遠,比較偏僻。」
喬可兒接過便簽紙掃了一眼上麵的地址,金嶺小區……沒有記錯的話,這是郊外的一個老舊小區,早就荒廢沒人住了。
「想騙我?」喬可兒將便簽紙一團,扔進垃圾桶裡。
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男人,冷冷開口道:「你老闆到底住在哪裡?我勸你說實話,否則……」
「真的住在金嶺小區,我沒騙你!」托尼老師抬起右手,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假話,出門被車撞死!」
看他的表不像是撒謊,難道……理髮店老闆真的住在金嶺小區?
「我在理髮店工作一年多了,就隻見過老闆兩次,很來店裡的。」托尼老師從地上站起來,弱弱說道:「那個……我知道的都說了,可以讓我走了吧?」
「你的頭髮真的跟我沒關係,我……」
「滾吧!」張婷婷一屁坐在椅子上,冷冷吐出兩個字。
「好、好……」托尼老師連滾帶爬的逃離現場。
張婷婷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看著喬可兒一字一句說道:「我要去金嶺小區。」
「我陪你一起去!」
……
晚上八點多,金嶺小區。
「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搜狗
(章節錯亂,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一場車禍,訂婚禮上,他另娶她人,她將他送的戒指扔到他的麵前,祝福他永遠不要後悔!她本以為終於可以放下一切離開,卻被陌生男人拉入房間,灼熱的呼吸點燃夜的溫度:..
反穿到臭名昭著慘遭封殺的過氣影后身上,炒作,整容,小三,賄賂,耍大牌,潛規則上位? 一代寵后霸氣冷笑,強勢回歸! 拳打影帝,腳踢影后,雄霸娛樂圈! 進能撕婊,退可虐渣,關起門來能屠狗(單身狗)! 皇后娘娘表示,只要能擺脫欲求不滿的狗皇帝,媽的穿越也認了! 然鵝…… 臥槽什麼鬼! 特麼老娘的丈夫為毛和狗皇帝長得一毛一樣!!! 從此,皇后娘娘的侍寢之路從古代變成了現代,從龍床變成了席夢思…… 推薦作者完結文,《Hello,男神大人》《Hello,校草大人!》,都是女扮男裝甜寵爽文哦,歡迎入...
“歡迎來到世界盡頭。”“你是一把刀,為主神殺伐征戰是你的命運。”“你要贏得每一場戰爭,無論你是衛國者還是開拓者,無論手中是冷兵器還是熱武器,無論你的身份是指揮官、士兵還是俘虜。”“記住,你的功勛是他的功勛,你的榮耀是他的榮耀。”“勝利或失敗,鮮花或墓碑,你的結局只有一個。”“走進那扇門,你就是戰爭本身。”“不。”他道:“我是勝利本身。”*他站在門前:“最后一個問題。”“請問。”“他會怎樣獎勵我?”“……”[食用指南]1.主神是受。2.主角人形自走最強兵器。3.早6:00更新,不更的話會提前放假條。立意:相...
裴茉聽聞家里長輩曾在她幼時周歲宴上,與友人為她定下過一枚娃娃親,原是談笑一說,本不作數,她也沒放在心上。后來那日,陵城名門江家老爺子帶外孫回國,聽聞這位外孫年紀輕輕卻已執掌整個江氏,手腕狠辣,沉穩有魄力。而那日在小花園里,裴茉卻見到了占據她整個青春的男人。他長身玉立,生了一雙深情眼,夏風吹過他的額發,是記憶里一塵不染的矜貴模樣。也依舊從骨子里散發著若有若無的疏離。婚后。禹景澤可謂是好好先生,對她呵護至極,眾人也對這樁門當戶對的婚事津津樂道。但裴茉知道,他娶她,是為了讓病重已久的江老爺子安心,對她好,是出于責任。不摻半分喜歡。直到一天,男人把她抱在腿上親吻,聲音無奈卻真摯:“茉茉,我喜不喜歡你,還看不出來嗎。”裴茉揪著他一絲不茍的領帶,“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不說,嗯?”男人慣會使壞,她招架不住地睫毛輕顫:“你今天沒說。”聞言,禹景澤低低笑了聲:“這麼說,確實是我的錯了。”他親了親她,以最純情的方式,“今天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