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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辰的選擇權是秦敏爭取來的,但是,解釋權仍是顧北月的。
秦敏看出了小明辰的張,立馬挪了個位置,坐到了小明辰旁。雖然沒有再說安的話,可這個作卻給足了小明辰安全。小明辰放開了小東西,大膽地直視爹爹的眼睛。
小東西鬆了一口氣,瞅瞅秦敏和小明辰,又瞅瞅顧北月,最後坐到了顧北月麵前,彷彿跟顧北月統一戰線。
顧北月認真看著小明辰,道:“爹爹先同你講個故事吧。”
顧北月講的是影族祖上和西秦皇後的故事。也正是影族為何要以命守護西秦皇族的原因。
數百年前,影族有一位族長上了西秦的皇後,無法護周全卻又執意帶私奔出宮。最終,皇後病逝在逃亡的路上。因為西秦皇後的死,西秦皇帝怒要屠殺影族全族,先祖許下承諾,答應影族世世代代以命守護西秦皇族,永不生叛變之心,以此挽救了影族。整個影族,上至族長,下至普通族人,都為影衛,都有主人。有些是一人護一主,有些是數人護一主。
不得不說,知曉這個真相的人太太了。世人皆知曉影族自古對西秦皇族忠心耿耿,以命相守,卻不知道這背後藏著如此殘忍的原因。
小明辰不可思議地說:“爹爹,這麼說我們都是罪族之後,影族的守護就是贖罪?”
贖罪?
秦敏看了小明辰一眼,蹙起了眉頭。無疑,這個真相也讓非常意外,難以置信。
然而,顧北月給了小明辰否定的回答。他道:“不,這隻是影族對西秦皇族的守護。在這之前,影族的守護就存在了,與西秦皇族無關。”
秦敏和小明辰更加意外了。小明辰急急問道:“那影族真正的守護是什麼?”
顧北月笑了,他了小明辰的腦袋,說道:“是以命守護最心之人。”
影族之人曾經是最重之人,無論男,隻要是上了心的人都會以命相守。先祖當年承諾世世代代以命守護西秦皇族,意味著要影族子子孫孫都將命給西秦皇族,而非心上人。換而言之,這是要影族子子孫孫絕絕。
爺爺並沒有告訴顧北月,當年對西秦皇族的承諾是西秦皇帝要求的,還是先人自己提出的。怕是除了先人和西秦皇帝,誰都不知道真相了。而不管是誰提出的,這都是最殘忍的懲罰。
使命在肩,命隨時都要犧牲,皇族和人之間,隻能選前者,何人還敢真正?了真就有了牽掛,有了牽掛便不配為影衛了。
當守護宿命之後,影族的子大多孤獨終老,影族的男子無一例外到了適婚的年齡,按妁之言父母之命娶妻納妾,生子生,代代相傳,無關。後來,東西秦大戰,影族幾乎全族殉了西秦皇族,就留下了的一脈,尋找西秦皇族的孤。後來的子嗣得了怪病,夭折了不,也沒人說得清楚這怪病是影的後癥,還是來自母族。漸漸地,人丁就稀了一脈單傳。
顧北月六歲那年,眼睜睜看著父親死在藥浴中,母親追隨父親而去。他從爺爺那繼承了影族的使命,也知曉了影族守護的真相。也是在那一年,他跟著爺爺離開了醫城,去了天寧皇都。爺爺當了天寧太醫院首席醫,他天天跟在爺爺旁,出宮廷,接朝堂……
顧北月已經很久很久沒回憶這些事了,他不自覺沉浸在回憶中。秦敏看著他,也不知道想什麼,走了神。
小明辰喃喃道:“以命守護最心之人……那哥哥不就兩全了嗎?”
顧北月和秦敏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小明辰思索了一番,突然惆悵地朝秦敏看去,嘆息道:“娘親,爹爹不能拿命來守你,爹爹的命是大秦的……”
顧北月和秦敏都緩過神來,同時朝小明辰看去。秦敏正要未開口,小明辰就笑了,道:“不過沒關係,爹爹的命是大秦的,心是娘親的,對吧!”
秦敏沒有回話,隻是笑了笑。
顧北月亦沒有回話,餘朝秦敏看了去。
小明辰思索了一番,喃喃自語道:“等我長大了要婚的時候,我便問新娘子要我的命,還是要我的心。若是要我的命,我就不娶了,若要我的心,我便娶。”
秦敏笑了,了小明辰的頭,說道:“你該還俗蓄發了,要不,你的心隻能給佛祖。”
小明辰也自己了小頭,頗為認真地說:“我還要給佛祖幾年,我纔不像哥哥那樣打小就想娶媳婦。”
這下,連顧北月都笑了。
小明辰那黑黝黝的眼珠子骨碌轉了下,怯怯地問,“爹爹,娘親,你們到底要我選擇什麼呀?影族不會還有別的使命吧?”
秦敏認真道:“明辰,若要真正學影,最遲最遲得在十歲接訓練。當年,你哥哥丟了,娘親太難過了,不希你像你哥哥那樣因影族的使命而存在,所以同你爹爹要求,在你十歲的時候給你選擇權。你爹爹答應了……”
像哥哥那樣因影族的使命而存在?
小明辰從未有過這種覺,他並沒有注意到這句話。然而,顧北月聽到了這句話,立馬朝秦敏看去,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眸微微變了。
秦敏仍在繼續說,“明辰,你雖然還沒滿十歲。但是爹爹和娘親還是決定先把真相告訴你。你記住,娘親有娘親的喜好,爹爹有爹爹責任,所以,你便不必考慮我們。這關繫到你的一輩子,你慎重想清楚了再做選擇。你哥哥十歲就能獨當一麵了,娘親相信你能做出不後悔的選擇。”
小明辰那尚有不稚氣的小臉變得認真起來,他沒有馬上回答娘親,他在很認真,很認真地思考娘親剛剛的話。
一時間,周遭變得特別安靜。
秦敏看著小明辰,卻不知道顧北月一直看著。寂靜裡,似乎連風都停止了,唯有時間流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明辰終於開了口,“娘親,不必等十歲,我……”
突然,顧北月出聲打斷了小明辰……天才小藥妃,
天才小藥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