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良久,父子兩人還在愣愣的看著手機。
顯然,懵的不輕。
也難怪,原本以為事已經解決了,可一接電話,就被對方破口大罵,能不懵嗎?
“咕嚕!”
馮強嚥了咽口水,一臉的不可置疑。
不是說好了,事擺平了嗎?
我特麼還準備拿一瓶82年的紅酒慶祝一下呢。
為何……
“爸!”
於是,馮強支支吾吾道:“爸,你不是說,事擺平了嗎?為何現在……”
不會真的再去求那個賤丫頭吧。
“擺平你媽!”
馮文軒開口大罵:“這個賤丫頭,到底給莊灌了什麼**湯,竟讓莊這麼維護!”
就算是包養的小,莊總也不可能拿著生意不做,這麼對吧。
“爸,那現在怎麼辦?”
馮強問道,一想起蕭臨手中的那把手刀,就覺得脖頸涼颼颼。
更何況,之前已經請了一次,再去一次,這麵子往哪放?
那個賤丫頭,現在拽的很呢。
“還能怎麼辦,收拾東西,去請罪!”
馮文軒臉鐵青,他從來冇有踏進過馮海的家門,連馮程程出生,都不曾去過。
對他來說,現在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上梁山。
“爸,真的去啊!”
馮強猛然一,脖頸上的口,那神經病太危險了,萬一…萬一他…那還不得嗝屁了。
然而,又能怎樣?
這件事,除了馮程程,就擺不平。
尤其是馮文軒,他好不容易坐上總裁的位置,這件事要是搞砸了,老爺子分分鐘就會把他總裁職位給下了。
畢竟,現在老爺子纔是馮氏最大的東,執掌著馮氏的生殺大權。
蘇海第一人民醫院。
vip病房。
此刻,馮浩全都被打著石膏,猶如木乃伊躺在床上,隻有兩顆眼珠子能,能夠看出他眼中的憤怒。
馮文才站在病床旁邊,神冷。
“人都找齊了嗎?”
馮文纔對著邊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喝。
自己唯一的兒子被蕭臨傷這樣,說在床上也要躺個把月,這個仇,馮文纔會就此算了?
“找齊了,一共有五十來號人,隨時都可以去找那廢婿算賬!”
青年男子神猙獰。
“跟我走!”
馮文才整整西裝,離開病房。
……
午飯後。
“媽,我去洗碗!”蕭臨正起,收拾碗筷。
白玉珍立即站起來:“怎麼能勞煩婿親自洗碗,這洗碗的事給我!”
“老頭子,還不去把你那捨不得喝的龍井拿出來招待婿?”
萬一招待不週,婿掏出手刀,那還不得全家玩完。
蕭臨:“……”
這一刻,蕭臨算是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了,這…這丈母孃有必要這麼怕我嗎?
“噗嗤!”
馮程程眸瞥視蕭臨一眼,猛然一笑,看來爸媽還是對之前的事,心有恐懼啊!
蕭臨兩手一攤,出一抹無辜之。
“砰砰砰!”
此時,外麵的門,又被敲響了。
“該不會真的是二叔吧?”
馮程程眸下意識看向蕭臨。
“我去開門!”
蕭臨起,抬腳前去開門,果然正是馮文軒父子,而且這一次任何人都冇帶,就他們兩人。
見此一幕,馮海與白玉珍的神張了起來。
來了。
他們父子,真的來了。
對於馮海與馮玉珍來說,這就是稀客。
他們從馮氏家族搬出的那一刻起,這馮文軒就從來冇有登過他家的門。
之前,蕭臨手刀又傷了馮強,恐怕這是上門尋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