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牽手走在異國他鄉的熱鬧街頭,穿過了鬧市後到了海灘邊,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
賀蘭婷頭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賀蘭婷問我道:「我們認識多久了。」
我說道:「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今晚那麼有調?」
賀蘭婷問我:「平時我是怎麼樣的。」
我說道:「你啊,你就是忙碌,強人,什麼啊啊,什麼柴米油鹽啊,都跟你沒關係,你就是強人,強得不能再強的強人,強了神仙一樣的人。」
賀蘭婷說道:「我也隻是個普通人,普通的人。」
我說道:「是普通人,頭腦卻不是。」
問我道:「當時剛認識我時,很討厭我吧。」
我說道:「是你討厭我纔是,我那時候可喜歡你了。」
說道:「嗯,那時候可喜歡了,現在不喜歡了。」
我說道:「什麼時候學會跟小孩一樣鑽人牛角尖。」
賀蘭婷說道:「是吧,你以前喜歡的我可能是假的我,現在這個小生,纔是真的我。」
我說道:「你就是故意。」
說道:「強人都是裝出來,裝得太累。」
也就說說,子裡骨子裡全是強人的氣息。
我說道:「是吧,那你不要做強人,做個小人吧,以後我保護你。」
笑了笑,問我道:「好啊,你能保護好我嗎。」
我說道:「我覺得,能吧。」
說道:「我覺得,你能傷害我。我最大的敵人來自於你。」
我問道:「真的?」
說道:「真的。」
我問道:「哪方麵傷你。」
說道:「人太多,煩。」
我說道:「哦你也知道煩,我還以為,還以為你不會煩。」
說道:「什麼時候能和你邊的鶯鶯燕燕全部都分清界限,我就不煩了。」
黑明珠這事還沒放下,又出來柳智慧,好在柳智慧心有所屬,有所依,我以後再也不用去煩柳智慧的事。
也不會像以前那樣隻認我一個,說自己沒有了神的寄託從而想死。
可是啊,我一旦想到跟了礦二代,心裡總是各種的不舒服啊。
難,想哭。
看看旁的賀蘭婷,著靠著我的溫暖,我抱著,心裡卻想著別的人,怎麼對得起。
晚上,我們沒有同一個房間睡覺。
賀蘭婷說想自己睡,我沒有勉強。
我自己也想一個人靜靜。
回到房間躺下一會兒後,我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聽到鋼琴聲,我豎起了耳朵,晚了,柳智慧在彈鋼琴嗎?
是在彈琴。
彈一首歡樂頌。
歡樂頌?
柳智慧怎麼會在這個點彈歡樂頌。
我原本想著不出去,後麵忍了一會兒,忍不下去,想出去見見,哪怕什麼話也不說。
也許是彈在珍妮聽,我可以假裝去見見珍妮,問怎麼還不睡。
沒想到早就不青的我,到了這個年齡段,麵對糾結,還是做不到收放自如。
走出了房間,走到了琴房前。
見房間裡小珍妮歪著頭乖巧的坐在柳智慧的懷中,柳智慧彈著琴,微笑看著小珍妮。
等柳智慧彈完了後,小珍妮說也要學。
柳智慧抱起了珍妮,說道:「等你再長大一點,阿姨教你好嗎。」
珍妮點著頭。
柳智慧說道:「很晚了,你答應我聽完了彈琴就回去睡覺。」
珍妮說道:「我想和你睡,我想聽你說故事。」
柳智慧問:「那你爸爸呢,你不和他睡。」
珍妮說道:「那好吧。」
有些依依不捨。
接著問道:「我可以去問問爸爸可以和你睡嗎?」
柳智慧說道:「爸爸不可以和我睡,你可以和我睡。」
柳智慧笑了。
珍妮說道:「我可以問爸爸,我可以和你睡嗎。」
柳智慧說道:「問吧,他在門口。」
沒想到柳智慧早已發現在門口看著琴房裡麵的我。
珍妮走過來問了我。
我說道:「可以。」
柳智慧抬起頭問我:「還不睡。」
我說道:「那個,今天你說的,是真的嗎。」
柳智慧牽著珍妮的手走過來,從我邊過去:「我今天看到你們來,心裏麵已經做好了迎接的準備,看到你和恩,我還是難過,沒想到你也能同。」
我問道:「你和他在一起,是為了讓我同?你一樣的難?」
柳智慧說道:「為了我自己,好嗎。」
我退後了:「好。」
牽著珍妮的手回去房間,珍妮對我晃晃小手:「晚安爸爸。」
為了自己。
對,為了自己,這個理由我不能反駁,無法反駁。
回到了自己房間,一夜難眠。
次日小珍妮敲門把我起來吃早餐,賀蘭婷不在,柳智慧也出去了。
我趕聯絡賀蘭婷問去了哪兒,賀蘭婷說出去看看這附近有什麼好醫院。
再過一些時日,需要每個月都經常去做檢查,養胎,是需要一家好醫院。
我說道:「讓我去陪你找啊。」
賀蘭婷說道:「你還沒起來。」
我說道:「你在哪,我現在去找你。」
說道:「不用,柳智慧陪我。」
柳智慧陪出去了。
保鏢也出去了。
我問道:「那好吧,什麼時候回來。」
說道:「下午。」
柳智慧陪賀蘭婷去找醫院?
也好。
我去吃了東西。
白天隻能待在家裡了,外麵實在是太熱。
下午賀蘭婷回來,我問怎麼樣。
說去了一家這個市裡最好的醫院檢查了一下,況穩定。
我見柳智慧沒有來,心裡想著,是不是天黑出去約會了。
心裡有些失落。
賀蘭婷不僅去了醫院,還去了商場,給,給保鏢,給珍妮,給我買了很多服,裝了滿滿一車。
看來是要在這裡論持久戰,長期待下去了。
賀蘭婷的況,容不得再做長途奔波。
晚上我親自下廚做了飯菜,吃起來肯定沒有廚師做的好吃,不過們幾個人也吃得津津有味。
吃過了之後,賀蘭婷保鏢陪珍妮玩,今天還給珍妮買了玩。
賀蘭婷我一起去房間。
進了房間,我看著偌大的房間裡,居然了一張很大的地圖。
過去看了看,是境外覺辛甘勢力的地圖。
我指著地圖問道:「是那幫混蛋的老窩吧。」
賀蘭婷說道:「把對方的底基本都了,隻差行。」
我說道:「現在要行?」
賀蘭婷說道:「對。」
我問道:「可是,有把握嗎。」
賀蘭婷說道:「如果抓住秦豹,拿下覺辛甘弟弟一乾人,就能挖出老虎和他們勾結犯罪證據,把這幫人拉下馬。」
我說道:「如此一來,可就功了。」
賀蘭婷說道:「如果我還能和之前有那個份,可以調手下那麼多人,這次行功率會很高。可現在不行,我無法調很多兵馬,上麵的人都在盯著,誰也不敢輕舉妄,隻能靠黑明珠的人出去抓人。不走方,卻走黑明珠這條路,功概率大大減小。」
我問道:「然後呢。」
賀蘭婷說道:「我和黑明珠都想賭一賭。之前是想大舉打過去要人,後麵是想著派兩遍的英進去抓人,再到後來,隻能是派黑明珠手下進去拿人。」
我說道:「這很危險,我覺得倒不如再等一等。」
賀蘭婷說道:「等則擔心生變。萬一秦豹他們折回去境,又要做一些大單呢?」
這也是,這幫人不除,每天都是定時炸彈,都有可能對我們和邊人造威脅。
賀蘭婷說道:「他們現在主要做走私,擔心我們對他們手,擋住財路,加上新仇舊恨,他們一定會再找雷叔,我父親,黑明珠,甚至你家人手。不能拖,不能等。」
賀蘭婷無奈的看著我。
繼續說道:「我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但這個仗我們必須要打,我們等不起,拖不起。」
我問:「萬一失敗呢?」
賀蘭婷看著地圖幽幽說道:「人力財力力,全由黑明珠承擔。失敗了就是手下出人命,傷殘。不會影響到我們。」
如果是黑明珠的人去行,無論出多大的捅破天的事,都不會殃及我們。
黑明珠會理好這些事。
我問道:「不會影響到我們,但是黑明珠呢?」
賀蘭婷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地圖,說道:「勸讓遠離戰場,做個指揮就好。」
我問:「難道想進去?」
賀蘭婷說道:「有可能會。」
我說道:「這何必呢?」
賀蘭婷說道:「你忘了,是一個從小就在無數次模擬戰場訓練中長的戰爭英?參加過多次實戰演練,有過多次真實戰鬥經驗,是個戰場上優秀的指揮,如果親帶隊,功率會大大提高。」
我問:「帶著一群英手下穿越敵方的封鎖線進去抓捕秦豹和覺辛甘弟弟等人,對吧。」
賀蘭婷說是。
我問道:「假如失敗,那手下死,也死。」
賀蘭婷說道:「對,但不去的話,功率下降很多。」
我馬上一口拒絕:「這不行!不能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珍妮怎麼辦,我怎麼辦?我們怎麼辦。」
賀蘭婷說道:「想的和你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