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道毫不猶豫的給了一個白眼:「你這是盼著我早死還是找死?我說你就不能有靠譜點的主意?這是什麼餿主意啊?」
蘇馨閉上眼睛裝死:「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們不應該忘記朝廷裡的文武百,你說是不是?」
反正他想讓自己去皇後,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書趣樓()
沒有孃家的幫扶,也沒有自己的人手,就算是真當了皇後,那也是砧板上的。
眼珠一轉,心裡就有了個主意,睜開眼睛看著一臉愁眉苦臉的餘老道開口:「對了,裴公子先前救了我,這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就準備以相許了。」
「你說什麼?」餘老道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氣勢洶洶的大喝:「我不同意!」
而此時,先前被餘老道氣走的裴昶又進來,恰好聽到餘老道的大喝聲,心裡對他也有了意見。
這麼兇的,要是嚇著蘇馨怎麼辦?
可是這是人家祖孫倆之間的事,自己要是多的話,會不會讓他更不滿。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他聽到了裡麵蘇馨很淡然的開口:「又不是讓你嫁給他,你同不同意關我屁事!」
「你說什麼!」餘老道痛心疾首的看著:「你個不孝的,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就不能聽話點嗎?我又不會害你。」
「我知道你對我好!」蘇馨想到自己現在能活著,還是幸虧了餘老道,雖然他的目的也不純粹,卻還是覺得他那憂國憂民的心思也很偉大。
反正自己是就想吃好喝好的悠哉度日。
因此覺得自己還是斷了他的心思好,裝出一臉花癡的模樣,滴滴的道:「可是我對裴公子一見傾心,我真的很喜歡他,這輩子隻想嫁給他,生兒育,別無他求,你就全我好不好?」
同相斥是很有道理的,餘老道心裡可排斥裴昶了,沒好氣的道:「那就是整一個小白臉!」
「我就喜歡他長的好看。」蘇馨很不要臉的對他挑眉一笑:「我男人隻要負責貌如花就好了,我會賺錢養家啊?」
「你你你……」餘老道覺得自己已經快被氣死了。
真的,憑什麼這麼欺負人?
長的好看了不起啊!
門外的裴昶此刻的心十分好。
雖然被說小白臉,心裡還是有點彆扭。
可是一想到蘇馨這麼喜歡自己,這心裡就像是吃了糖一樣甜。
他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生怕被人看見自己在聽,趕去了另外一個房間,從後窗裡跳下去,轉再去了前廳,點了十幾個好菜。
……
餘老道還真拿蘇馨沒辦法,自己要是敢迫,肯定會和自己翻臉,拿自己不就飛蛋打了嗎?
因此餘老道就準備自己暗中想法子拆散他們,就此轉移話題:「傷口恢復的差不多了吧?先前我不是叮囑你一直往東邊嗎?你怎麼能從陣法裡跑出去的?」
雖然是他的陣法,可是他自己都找不出去。
「你還說呢,」蘇馨瞬間來氣:「你就不能直說嗎?我過了幻境,就被樹枝追著打,那個時候隻惦記跑,哪還記得去看什麼東南西北……」
餘老道心虛的了自己的山羊鬍子:「我真沒想到你能跑出去!」
蘇馨好不容易逮著他心虛,自然是一連串的說自己當初的危險:「……千鈞一髮之際,裴昶就不顧一切的飛撲過來護住了我,要不你現在就隻能給我收了!」
餘老道聽了都後悔莫及,覺得自己要是提早告訴蘇馨東邊是生門,也不會差錯的被裴昶救了。
玲瓏端著茶進來遞給他們,順勢問蘇馨:「姑娘,您要不要起?」
餘老道也就不好意思再留下去了,轉要走的時候,又猛然回過頭,又驚又怒的問:「你這不方便,是誰在照顧你的?」
蘇馨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自然是他照顧我的啊?」
「他,他這個趁虛而的小人。」餘老道氣的眼睛都紅了。
蘇馨原先還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見他這樣說裴昶,還下意識的替裴昶說話:「看你說的,故有嫂溺叔援,我這不方便,他搭把手還錯了不?」
餘老道雖然沒親生,可是看見蘇馨這樣,心裡都有了那種自己養大的兒,被別的臭小子給惦記的覺,
最讓人痛心的是,還替小白臉說話。
「他就不能買個丫鬟,請個婆子嗎?」餘老道嘆息:「你就不能長點心眼嗎?就算是喜歡那小白臉也要矜持啊!」
矜持是個好東西,可是蘇馨覺得自己和裴昶都沒有。
蘇馨覺得他要是知道前幾天裴昶都是抱著自己去耳房的,估著能去和裴昶打架,故作不在意的道:「擺,隻是傷在小上,他就是我下床的時候扶一把而已!他不在的時候,我自己扶著牆壁也就過去了,你思想純潔點好不好?」
餘老道看著一本正經的模樣,還真的被給糊弄過去了,自己咕噥了幾句,就決定去問小白臉他師父無妄大師的蹤跡。
自己現在勢單力薄,要是能說無妄出麵管這事,或者是讓他管好他徒弟,這樣更好,免得自己一直在做壞人。
玲瓏替蘇馨了子,又換了裳,看著換上秋香的襖,更是顯得似雪,忍不住誇:「姑娘你穿這真的很襯,讓人眼前一亮。」
又捧來銅鏡給看:「是不是很?」
蘇馨照了照銅鏡,也忍不住臭:「沒想到這麼的我穿起來也不違和啊?」
在心裡忍不住給自己點了個贊,誇自己天生麗質難自棄。
這是第一次穿的這麼鮮,就想顯擺顯擺來著,坐在榻上道:「晚飯我和你們一起吃吧?一個人吃怪沒胃口的。」
不能否認,以悅已者容,主要是想看見裴昶驚艷的眼神。
玲瓏有點擔憂的看著傷的右小:「可是舅太爺說了您的還不能用力,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讓人把飯菜端上來,就在外麵的客廳吃,到時候你扶我一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