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寒梟和薑振東的專案開始正式執行,而白梓玥的況也穩定了很多,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睡覺。
而且一看到秦大總裁便出一臉驚恐,所以他們也就沒有醫院繼續待下去,一早就出去忙工作的事。
門口的保鏢也在白梓玥一早醒來之後,堅持讓秦寒梟撤走下,也終於離開。
寂靜的後院一下子減去了一大半的人,顯得格外的安靜。
不過秦寒梟在離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讓徐東武留下來暗中保護。
不過鑒於這個傢夥實在是太過於不靠譜,韓沖無奈被留了下來。
「我說你這次能不能靠譜?」
徐東武看著韓沖那一臉嫌棄的樣子,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你看看你,不過就是失誤了一次。再說了,你若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就應該堅持下去,不能因為我的話,就放棄了原則。」
韓沖翻了一個白眼,實在是懶得理會這個傢夥,徑直向後院的方向走去。
兩人找了一個蔽的地方坐下來,然後安靜的一邊看手機,一邊觀察有沒有危險的人靠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運服的男人向後院的方向跑來,一臉焦急的模樣。
而且是直奔他們這裡跑來。
徐東武微微一愣,好奇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你好,請問白梓玥是住在這棟樓裡的吧?」
「你是?」
「我是的朋友,剛打過電話,說就是這棟樓,還說要是不知道房間的話,可以問樓下的兩個鬼頭鬼腦的人。應該就是你們吧?」
韓沖和徐東武頓時一頭黑線的對視一眼。
他們鬼頭鬼腦?
而且這白梓玥怎麼知道他們就在樓下守著的?
難道是自己被發現了?
見兩個人正在疑,男人也沒有多說,徑自向樓裡走去。
徐東武剛準備向前阻攔,卻被韓沖一把拉住。
「看樣子,他真的是白小姐的朋友,估計用鬼頭鬼腦形容我們兩人的應該是小糖那個機靈鬼了。」
「哎,難道我這麼高大威武的形象,在小糖心裡就是鬼頭鬼腦嗎?」
「你何止是鬼頭鬼腦?你分明就是猥.瑣貫穿全,不要把自己形容的那麼好,你的自程度還真是不一般。」
「我去!你以為你好啊,整天一張撲克臉的。」
韓沖和徐東武兩人互相鄙視對方,氣氛很是活躍,樓上兩雙靈的小眼睛笑的捂著。
「嘿嘿,媽媽,他們在打鬧呢,像是一對小孩子一樣。」
白梓玥一臉焦急的快速收拾著他們的行李,說道:「你們兩個也不要笑了,趕過來幫忙收拾行李。」
小糖撅著小,緩慢的走到媽媽邊,皺著小眉頭問道:「媽媽,你真的記憶都恢復了嗎?要不要我們再找醫生叔叔給你檢查一下?」
「不用了,媽媽真的已經康復了,咱們等會兒就和賀威廉叔叔一起離開。」
「媽媽,咱們為什麼要走?你是不是今天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恢復了?」
白梓玥抿著角,想要說自己確實是今天一覺醒來之後,就將全部的記憶都想起來了,而且還確定了五年前酒店中的人。
就是因為想起來這些,所以更加不敢在這裡多待,尤其是不想要見到秦寒梟。
天知道,這個冷酷無的男人知道兩個孩子是他的之後,會不會千方百計的將孩子從邊搶走。
所以必須要立刻帶著兩個孩子離開。
就在這時,房門輕輕地推開,賀威廉那張擔憂的臉探了進來,「梓玥,你沒事吧?」
「威廉,謝謝你能來,我有件事想要求你幫我。」
「恩?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想要離開這裡,所以需要你幫我們打個掩護。」
「那自然是沒問題的了。」
賀威廉見白梓玥還沒有收拾完行李,便也開始幫忙。
小糖看著自己媽媽慌張要離開的樣子,悄悄的靠近墨墨,小聲的說道:「你覺不覺得媽媽其實是在躲秦叔叔啊?」
「恩。」
「那你說我們就這麼走了,要不要悄悄通知一下秦叔叔一下。」
「......我覺得你還是先什麼都不要做。媽媽突然這麼著急離開,肯定是有的原因。」
「哎,好吧,反正都聽你的。」
沒一會兒,他們的行李便收拾完了。
賀威廉疑的看了一眼樓下兩個又開始坐著玩手機的男人,問道:「我要怎麼做,才能引開那兩個人?」
「你就和他們隨便閑聊兩句,我帶著墨墨和小糖從側邊離開,然後咱們在機場麵。」
「恩,好。」
賀威廉還是有些不明所以,看著白梓玥慌張的樣子,似乎迫切的要立刻離開這裡,心裡滿是疑。
不過離開這裡,就可以離開那個滿冒著危險氣息的男人,也是一件好事。
兩人分工合作,白梓玥帶著兩個孩子,悄悄的躲在樓道裡,而賀威廉則是雙手兜,一臉懶散的向徐東武和韓沖的方向走去。
「你們好啊,我聽梓玥說這幾天都是你們在照顧,真的很謝你們。」
「恩?你來這裡,就是代表白小姐對我們表示謝的?」
「對啊,梓玥現在不舒服,睡覺了,我一個人無聊?,所以找你們來聊聊天。」
徐東武雖然是一個殺手,不過格卻是一個大大咧咧,喜歡聊天的人。
尤其是和韓沖這個嚴肅如木頭的人坐在一起,後者一句話都沒有說,這讓他很是難,瞬間就和賀威廉兩人絡聊了起來。
兩個人都很是健談,一陣天南地北的,就聊了半個多小時。
而這個時候,白梓玥早就已經帶著兩個小神坐上了計程車,往飛機場趕去。
韓沖看著賀威廉,越看越覺得有些奇怪,突然起向樓裡走去。
「咦?這位兄弟,你要幹什麼去?」
「我去上個衛生間。」韓沖隨口一句搪塞,實際上是去樓上看白梓玥。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從沒有見過麵的賀威廉實在是太過於可疑,突然間出現,莫名其妙的和他們閑聊,這一切都難以解釋。
此人肯定是有著不為人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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