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秦寒梟正是五歲的年紀,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在秦夫人每天安排的學業中,更沒有時間知道家裡發生的變故。
在這次完的私奔中,秦振偉出了車禍去世。
那個人也不知所蹤,秦老爺子傷心絕,覺得是自己的固執和貪慾害死了自己的兒子。
他很多次都在懊悔,自己若是當初沒有利慾薰心,隻是像老一輩的人一樣,維持平淡的生活,不爭不搶,也不利用兒子的婚姻來當做籌碼,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隻是天下沒有後悔葯,日子還是要繼續。
那一年,秦寒梟七歲,秦振偉去世兩年多,平靜的秦家大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包裹,打破了這個局麵。
當時張老正好在秦家做客,所以有幸看到了那裡麵的東西。
裡麵是一份書信,還有一張一歲孩子的照片,很是可。
同時,秦老爺子也一眼便認出那個孩子和秦振偉小時候一模一樣,剛開始,他以為自己的兒子隻是詐死,實際上是和那個人已經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生活。
可在看到書信容時,才發現自己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信是那個人寄來的,在裡麵告訴秦老爺子,自己生下了和秦振偉的孩子,還說會好好將這個孩子養大人。
而寄來這封書信,並不是為了報復,也不是埋怨,而是讓秦老自己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那就是,是否為自己唯一的兒子沉冤昭雪。
書信中詳細的寫出當時他們私奔時,遇到了什麼。
當時車裡,兩人一路都十分興,準備迎接新的生活。
可卻被一輛車攔了下來,開車的人是秦夫人,像是發瘋一般的對自己的丈夫怒罵嘶吼,甚至想要抓花那個人的臉,隻是全都被秦振偉攔了下來。
倉促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害,秦振偉讓人先離開,自己攔著,和好好談一談。
可離開之後,第二天,沒有等來心的人,等來的,卻是報紙上的車禍新聞。
痛苦難耐,不相信會如此湊巧出了車禍,便回到他們分開的地方,想去祭奠。
但卻無意間發現草叢中的一塊白布,覺有些不對勁,便拿著那塊布去檢查,發現上麵竟然有讓人致迷的藥。
所以,懷疑當初的車禍另有,但是因為懷有孕,想要將兩人唯一的孩子生下,便到了另外一個城市生活。
本不願講這件事說出來,畢竟秦夫人也有了和秦振偉的孩子,為母親的,雖然想要報仇查明真相,卻不想讓另一個孩子也到傷害。
信上說,之所以現在將這件事說出來,是因為秦夫人已經找到了,並且很有可能會傷害的孩子。
所以,想讓秦老爺子給秦振偉一個公道,並且讓他可以救自己和孩子。
秦老爺子看完這封信,立刻,親自去了人的地址,想要將自己這落在外的孫子接回來。
可是,那個人已經消失了。
故事講到這裡,客廳中的氣氛已經抑的讓人不上來氣。
秦寒梟握拳,指甲深深的陷手心中,的鮮從手掌滾落,嚇的管家連忙拿來藥箱給他包紮。
「爺,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老爺子在去世前和我說過,那個孩子既然找不到,就讓這個埋土中,永不再提。」
張老爺子抿著角,看向秦寒梟那雙沉的眼眸。
其實這件事和他也沒有關係,說出來反而是打破了平靜,為?惡人。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叱吒商壇的年輕人會如何做,也算是對其的一個考驗。
想著,張老便沉重的說道:「這件事,若是我沒有找到那個孩子,也許會埋土裡,可是偏偏在兩年前,我找到了他,而且他過得十分不好。不,應該說,他過得還不如一隻狗。」
管家立刻驚訝的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當年老爺可是用了所有勢力,都沒有找到啊!」
「嗬,這是不是沒有找到,就要問已經土的老秦了。反正我是找到了,而且我還可以十分肯定,他就是你們秦家的脈。」
「您怎麼可以肯定呢?我們老爺都沒有見過他,而且您也做不了親子鑒定啊!」
「這本不用做親子鑒定,隻要你去,也可以一眼便認出他是誰。」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張老爺子從手機中翻出一張照片,將手機放在桌子上,「老鍾,你自己看看,這照片上的人是誰。」
秦寒梟和管家好奇的向手機看去,都是瞬間愣在了原地。
隻見照片上是一個二十不到的年輕人,穿著一破爛的服,整個頭髮如同窩,腳上連雙鞋都沒有,踩在泥濘的泥土裡。
他在外麵的麵板滿是烏黑的泥土,也許是為了拍照,他的臉,被人用巾的很乾凈。
就是這張臉,讓兩人有種做夢的覺。
因為那就是秦振偉的臉!
雖然父親在五歲時便離開了,僅有的記憶也漸漸變得模糊,但是秦寒梟仍然可以一眼便認出這張臉。
因為每年他都會在祠堂中,對著這照片祭拜。
兩人已經徹底愣在了原地,過了許久,管家才抖的用手將眼角的淚水掉,聲音嘶啞的說道:「這,這和先生一模一樣,他一定是先生的孩子。」
張老爺子看著深打擊的秦寒梟,沉重的說道:「這個孩子腦子壞了,而且他母親在很早時便死了,他也是在深山裡被人發現,送到了福利院。但是因為癡傻的原因,他在那裡備欺負,甚至還被院長扔了出去,沿街乞討。」
「我也是無意間發現,洗乾淨他的臉,纔可以肯定他就是你父親另外一個孩子,算下來,也就是你的弟弟。這個孩子,我已經找了一家醫院,讓他在那裡治病,也算是我對自己這個老朋友最後能做的事了。至於你要不要認他,全看你自己。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會代為照顧,畢竟他也是一個可憐人。」
一聲長嘆,張老爺子緩緩起,走到秦寒梟的邊,將手沉重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我知道這些對你來說,可能一時之間難以消化,甚至你會覺得我說的都是假話。要想知道真相的話,你可以去找你爺爺的日記本,他一直都有寫日記的習慣,裡麵肯定有比我說的,還要更為詳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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