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威廉將外祖母推到沙發前,便一把揪住秦寒梟的領,向外拽去。
不過在離開時,還不忘有禮貌的對老人行了一個禮,恭敬地說道:「外祖母,你們慢聊,我去解決一下私人問題。」
「恩,去吧,不許打架。」
「好的。」
董芳看著賀威廉,不由有些失笑。
這小夥子,和自己的孫子張晨還真是像,估計兩人肯定是好兄弟。
意識到自己有些跑題,外祖母再一次恢復了一臉嚴肅,不悅的瞪著對麵白梓玥低著頭,如犯錯的小學生一般。
就連兩個小萌寶也是低著頭,不敢吭聲。
「你們兩個了傷,就不要站著,趕去坐著。」
小糖撅著小,弱弱的說道:「太姥姥,我們傷真的和媽媽沒有關係,您不要怪媽媽,好不好?」
「你們去坐著,我生氣的不是這些,我生氣的是我是你們的太姥姥,可是所有人卻瞞著我,不拿我當家人。」
白梓玥張的抓著自己的手,想著要如何搪塞過去。
可自己的外祖母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和自己的母親一樣,都是特別明的強人,別說是在麵前說謊了,就是眼神一下,就可以被看穿。
這可真是讓如坐針氈,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你個小妮子也不要想著瞞我,老老實實告訴我,我的曾外孫是再怎麼傷的。」
「姥姥,我們當時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隻是你的才剛剛好轉,我們真的不想讓你擔心。」
「給我拐彎抹角的,直接說重點。」
這些日子,董芳在戴維的調理下,整個人都有了神,沒有了之前的病懨懨,說話都中氣十足,仿若回到了當年那個威嚴的佘太君。
白梓玥抿著角,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在那察一切的目下,慢慢的將事的經過簡單的講了一遍。
老人頓時眼眸沉的看著地麵,的握著拳頭,全籠罩在一片怒之中,「混蛋!白城國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連自己的親外孫都下的去手!」
見老人氣的全抖,白梓玥和兩個小神連忙跪在邊,幫順氣。
「姥姥,您不要生氣,我們瞞著您,就是害怕您會生氣。現在事都已經解決了,兩個孩子也救了回來。」
「你還敢說,什麼救了回來,你看看墨墨的頭上的紗布,他們是你的孩子,你難道就忍心?」
白梓玥心痛的看了一眼小男孩頭上的傷,是母親,自己的孩子傷,又怎麼可能會不難呢?
可是,能怎麼辦?
難道找人把自己的親生父親打一頓嗎?
真的是不想徹底斷了他們父最後這一弱不風的。
董芳沉默的看著自己的外孫,最後輕嘆一聲,沉聲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和你媽一樣,都是表麵上裝作堅強,實際上這心裡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善良。也罷,反正他們是我的曾外孫,我是不能看著他們這樣被人欺負!」
「姥姥,您想要做什麼?」
「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是不會狠心對自己的父親手,但是我不一樣,那白城國和我沒有半錢關係,而且還害了我兒的一生。現在他又想要害你們,我就絕不會容許的!」
老人眼眸堅定,全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白梓玥心口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
從小就聽母親說過,自己這位姥姥可是一個雷厲風行,睚眥必報的老人,年輕時,那些競爭者反而並不怕自己的外祖父,反而怕自己的外祖母。
因為的手段可是十分果斷,絕對是不會給人留任何的後路。
聽說以前有一個公司一直在背地裡搞鬼,想要整垮張家,當時張元國一直都是用明正大的手段周旋,隻可惜效果並不有效。
結果幾個分公司被查封,董芳很是生氣,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用他們的招還回去,將那家公司搞的破產才罷休。
也是因為那件事,在當年,提到張家,所有人第一個印象便是不能招惹張家的人。
人怒了的下場非常恐怖。
「姥姥,其實白城國一家三口現在已經慘的了,無家可歸,公司破產,現在人都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呢。」
「那是他們活該,人在做天在看,他們是什麼下場,都是自找的。」
「姥姥,您想要做什麼?」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現在隻需要照顧好我的兩個曾外孫,不許讓他們再到任何的傷害。」
「是。」
見老人心意已決,白梓玥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隻能默默祈禱能給自己的父親留條後路。
當夜,張元國和張震父子便被外祖母到了醫院,遮蔽掉白梓玥,進行了一番長談,最後不知道結果是什麼,反正最後他們竟然讓護士將秦寒梟也了下去。
「媽媽,你是不是在擔心老爺?」
小糖將手中的草莓放到媽媽的邊,歪著小腦袋,好奇的看著。
「恩。」
「媽媽,其實我們當時被抓走時,姥爺對我們還算是比較被照顧的,一直要帶我們調頭去醫院,可那個壞人一直不同意。我覺得姥爺也不像是一個壞人,就是沒有主見而已。」
一旁正在看電腦的小男孩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恩,姥爺雖然不是一個壞心眼的人,但他也算是幫兇,要不是他一直在旁邊看著,不製止的話,我們也不會被抓走。小糖,你不能因為他幾個善意的舉,就忽略了他起的關鍵作用。」
「他為一個男人,完全可以在剛開始時,製止那個壞人傷害我們,但卻沒有。雖然他表現出來的是猶豫,不忍心,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好人。可歸到底,他沒有阻攔,就是代表他的心是和那個壞人站在一起的。」
白梓玥頓時一愣,反覆回味著墨墨的話,突然間,發現自己還真的是婦人之仁了。
確實,白城國就是幫兇,而且他心也是想要傷害自己兩個孩子的!
這樣的人,不值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