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英一臉擔憂的看著兒子,想了想,繼續說道:「你和梓玥好不容易纔在一起,現在應該平穩生活,爭取早點結婚。也許媽媽這麼說,你就覺得我有些自私,但卻是目前對你最好的一個決定。」
「你和白梓玥現在的,我不知道到了哪一步,但你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早點和結婚,哪怕是先不辦婚禮,都要先把結婚證領了。這樣的話,就算看到了那些照片,想要離開你,也無法立刻就走。你還可以有些時間去緩和你們之間的關係。」
秦寒梟微微一愣,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這麼說。
若是之前,他會立刻反對,堅持一定要讓自己的人心甘願的嫁給他。
可是現在,他卻是真的沒有了底氣,或者說是害怕了。
白梓玥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看到那些照片,肯定會負氣離開,甚至會又一次消失。
他現在無法接再次失去這個小人,想著,便沉聲道:「媽,可是梓玥現在並不想結婚。」
顧英若所有思的沉思了一會兒後,自信的說道:「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去想辦法,你先找到薑振東,還有理掉背後那些人。」
「好。」
母子兩人此刻是真正的心心相連,心中隻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既要度過現在的危機,還不能讓白梓玥離開。
一直到中午,張元國帶著小糖和墨墨來醫院時,秦寒梟才終於和顧英兩人商量完他們的計劃,走出病房。
「秦叔叔!我好想你哦。」
小糰子的,快步的跑到麵容沉的男人麵前,如小猴子一樣,掛在他的上。
本來還一臉愁容的秦寒梟瞬間撥開雲霧,出笑容,「恩,小糖,我也想你。」
「是嗎?我看你所有的心思都在媽媽上吧,哈哈,你纔不會想我呢。」小孩那靈的小眼神飄向了站在後麵的白梓玥上,壞笑的將臉靠近男人的耳邊,小聲道,「我告訴你哦,昨天因為你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媽媽還專門給忠爺爺打電話,問你有沒有回家呢。」
「恩?」
秦寒梟微微一愣,心間升起一暖流。
原來小人一直都在關心自己。
隻是這樣的關心在意,會不會在看到那些照片後,就變為不信任呢?
他不敢想,也不敢讓那些照片出現在白梓玥的麵前。
想著,眼底便不由自主的浮上一層憂。
墨墨是一個知力很強的孩子,不像小糖那樣,一眼便看出了男人有心事,卻沒有多言,而是暗暗記在心裡。
簡單的吃了一頓飯,秦寒梟一直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王珂也在飯後給他送來了新的手機和補辦的手機卡。
兩人回到秦氏集團的辦公室中,開始彙報昨天的調查結果。
「秦總,那個陸遙和陸遠確實是一對親兄弟。現在陸遠已經消失了,最近一次見到他的人說,他在幾天前退掉了公司附近的出租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至於陸家這邊,我們也是沒有查到任何的資訊,隻打聽到,他們的父母在半年前將房子賣掉之後,就舉家搬到了外地。是什麼地方,我們還正在調查。」
「陸遠是被誰舉薦進公司實習呢?」
秦氏集團雖然每年都會有招收實習生,但在這個時候,能進來的人,基本都是一些走後門,靠關係進來的學生。
王珂皺了皺眉頭,臉凝重道:「是董事會的陳總。」
「陳總?」
陳總,可謂是公司的元老級人了。
是和爺爺一共打拚的老人,也是最為追求安逸的人。
在公司由秦寒梟接手之後,他早就退居二線。
陳總有兩個兒,隻是大兒天妒紅,早早便在一場車禍中送了命。
而小兒卻是陳總老來得子,年紀和他差不多大,負責秦氏集團的一個分公司。
也是因為爺爺的關係,所以陳總是為數不多,經常走,他也悉的人。
按理來說,這樣的人,應該不對和別人一起來對付自己的。
想著,秦寒梟便撥通了陳總的電話。
隻響了兩聲,電話便被接通,裡麵響起中氣十足的老人聲音,「哈哈,寒梟啊,你好久都沒有給我這個老人家打電話了呢?」
「陳爺爺,對不起,最近公司的事比較多,所以沒能去探你。我聽說公司有一個實習生是你舉薦的,做陸遠,請問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陸遠?這個名字我怎麼沒有聽過呢?公司的事,我已經很久都沒有過問了,怎麼可能會推薦什麼實習生過去呢?」
老人的話,早在意料之中。秦寒梟便又問了一些無關痛的事,簡單寒暄之後,才掛掉電話。
他被人算計,這種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會對公司帶來搖。
「秦總,既然陳總沒有舉薦這個陸遠的話,你說會不會是他的兒陳玉呢?」
「恩,很有可能,你這幾天派人去跟蹤一下陳玉。」
「是。」
王珂深這次的事不簡單,也是不敢猶豫,連忙快步走出辦公室,去安排人進行調查。
辦公室中,秦寒梟眼神沉的將這幾天所有的事都串聯在一起,約間,到他已經走進了別人編製的一個巨網中。
一種危機縈繞心頭。
一整天,他都在辦公室中,忙的焦頭爛額。
太多的事堆積在一起,又要調查,又要理公司事務,當他抬頭時,發現天已經昏沉。
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敲響,他不由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
竟然已經十點多了,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在公司呢?
「進。」
房門被人推開,映眼簾的,是一張悉的笑容。
「寒梟,我聽說你被人對付了?」
秦風慢悠悠的走到辦公桌前,把玩著手中的串珠,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的侄子,並沒有任何的擔憂,反而有種看好戲的覺。
「二叔,又是徐東武那個大告訴你的吧?」
該死的徐東武,安排的任務沒有一個能夠順利完,但這傳話的速度,簡直可以用速來形容。
秦寒梟臉沉,已經想好了要如何懲罰這個多事的傢夥。
秦風笑著擺了擺手,已然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這一次啊,你還真是冤枉了徐東武。我問過他,不過他學乖了,什麼都沒有告訴我。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在酒吧裡聽到有人在說這件事。」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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