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東武便帶著訓練有素的手下,幫白梓玥提著行李,一路護送他們去郊外的莊園。
顧英也一同坐在車上,眉眼笑的瞇了一條線,「梓玥,我真的是太開心了,我還以為你還要再猶豫一陣子,才會和寒梟結婚呢。」
「額,其實我也是糊裡糊塗的,都是秦寒梟這個傢夥,本不給我反應的機會,就給我做了決定。」
「這樣真的好,看到你們兩人終於做了決定,我也算是終於可以放心。」
顧英笑著拉起白梓玥的小手,將自己手腕上的玉鐲下,戴到的手腕上,「這玉鐲,是寒梟當年給我的見麵禮。今天,我就送給你了,也算是秦家的傳承沒有斷掉。」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拿。」
「你個傻孩子,什麼貴重不貴重的,這是你應得的。」
兩個萌寶也是一臉笑容,小糖更是厚著臉皮,趴在的肩膀上,笑著說道:「,媽媽有禮,那我有沒有啊?」
「小傢夥,當然你們也是有的。等會兒到新家後,我就給你們拿。」
顧英一臉笑容的將手放在小腦袋上,溫的了,又了小男孩的腦袋。
「哎,每次看到墨墨,我就好像是看到了寒梟小時候一樣。他們兩人實在是太像了,不管是樣子,還是表。」
「是嗎?寒梟小時候有沒有什麼囧事啊?」
白梓玥眼底滿是壞笑,看到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男人肩膀一,心中更肯定這個看似霸道的男人,小時候肯定也是有讓人捧腹的趣事。
「哈哈,他啊,其實寒梟小時候還是比較聽話的,和墨墨一樣,總是像個小大人一樣。要是說有什麼有趣的事,那也都是被薑振東那個搗蛋鬼牽連的。」
「被薑振東害的?那有什麼有趣的事呢?」
「哈哈,那可是有很多呢。我記得小時候,振東喜歡玩鬧,總是有事沒事的就寒梟出去玩,有一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竟然去捅馬蜂窩。結果他們兩個就被馬蜂追著跑了一路,振東這個壞小子一個猛子紮進了河裡。結果我家寒梟是個旱鴨子,本不會遊泳,隻能站在岸邊,被馬蜂叮了一個豬頭。」
「哈哈,真的嗎?秦寒梟竟然是個旱鴨子?」
一陣鬨堂大笑在車裡響起,氣氛很是歡樂。
「是啊,你不知道,誰都沒有想到他竟然不會遊泳。也是從那次之後,寒梟就找了好幾個老師,專門學習遊泳,終於在一個月後學會了。」
「是嗎?真想看看他被叮豬頭的樣子。」
顧英見白梓玥喜歡聽,想了想,又說道:「還有一次,我記得是振東這個傢夥喜歡上他們學校裡的一個孩,還專門寫了書。結果自己不敢送,就著我們家寒梟去送。誰知道那個姑娘竟然以為是寒梟送的,從那之後,就每天給寒梟送親手做的早餐,還回了一封願意往的信。」
「就這麼差錯,大家都誤會了。薑振東以為這個姑娘和他在談件,這個姑娘以為自己是和寒梟往,過了一個月之後,他們往來的書被老師發現。當時我們三家都被請去,振東這臭小子知道真相後,還哭了好幾天呢,每天都讓我們寒梟請他吃飯,彌補他傷的心靈。」
以前覺得這些事有些丟臉,當時為嚴母,直覺氣憤,但是現在回憶起來,卻是充滿歡樂。
坐在前麵的秦寒梟眼眸晦暗不明的看向窗外,想起兒時的趣事,似乎全都是和薑振東圍繞在一起。
這個兒時的玩伴,是他快樂的源泉。
如果沒有他的話,也許年就真的隻有一片黑白。
一路沉默,男人沒有因為被自己的囧事被而有任何的惱,反而聽著後那愉快的笑聲,心也很是愉悅。
視野漸漸清晰,前麵已經看到若若現的山莊,一片翠綠,不用於城市的喧鬧,這裡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祥和。
山莊佔地很大,門口停著九輛貨車,張晨指揮著工人搬運傢。
「這個沙發不是正廳的,你們搬到後麵的那棟別墅裡。」
「是。」
白梓玥好奇的歪著腦袋環顧一圈,才發現偌大的主樓後麵,還有一棟一樣大小的別墅。而距離間距一樣的位置上,還有一棟白的樓房。
秦寒梟笑道:「前麵是咱們的新家,後麵是張家,這樣,你就不會覺得離開你外祖父一家了。而最邊上的那棟房子是我媽的。隔壁圍欄的後麵,住的是我二叔。」
「這會不會太大了?而且我覺得你媽媽不好,還是跟咱們住在一起比較好。」
「我媽說住的時間不長,也不希給你力,所以想要一個人住。」
鎮定的男人眼底閃過一抹沉,眉頭鎖,知道顧英這話的言外之意。
畢竟,已經決定要為自己當年的莽撞承擔責任。
雖然他會儘力去為母親減輕刑罰,但是未來,自己的母親肯定是要在監獄中生活。
想著這裡,一陣沉重的抑從心口擴散,讓他更加鬱。
「你怎麼了?你最近看起來很有心事,可以和我說嗎?」人的小手輕輕的上男人冷峻的臉上,滿眼擔憂。
「沒事,等這裡都安排妥當之後,咱們就找個時間去領結婚證,這樣墨墨和小糖也可以被安排進貴族學院。那裡的教學一直到高中,我聽墨墨說他想要直接考本科,但我覺得,還是應該讓他先係統的學習一下高中知識比較好。」
「恩,你是他們的爸爸,你說的算。」
白梓玥出輕鬆的笑容,第一次沒了任何的負擔,彷彿終於可以作為一個溫的小人,完全去依靠男人。
男人有力的大手輕輕地將人摟進懷中,將頭深深的埋人清香的秀髮中,「是啊,以後我是家裡的男人,在外麵,聽我的。在家裡,我聽你的,你就是我的領導。」
「好啊,記住你今天說的,以後我就是你的領導。」
「哈哈,領導,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以後我隻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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