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雙手抖的指著白梓玥,咬牙切齒的大罵道:「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竟然敢在這裡手?果然是出低賤的下等人。」
「下等人?」
這個詞很新穎,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自己。
以前徐佳散佈的那些謠言,多數都是生活不檢點,喜歡勾三搭四之類的,卻沒有人用份高低來形容。
而且白家之前雖然沒有秦氏集團規模宏大,卻也是赫赫有名的企業,沒有想到在馬的眼中,竟然了下等人。
看來這個老頭的背景,並不簡單呀。
白梓玥角微揚,不不惱,淡定的走回到自己的主座上的坐下。
「我這個人,向來講究公平,既然他口出狂言,那為什麼我不能教訓他?其實我也很想教訓你,不過看在你是個老人家的份上,我就寬宏大量,饒你一次,就當你是老糊塗好了。」
「你!還反了你了,竟然敢教訓我,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知道我是什麼份嗎?」
墨墨早就對這人心有不滿,見他如此囂張,便點了一下鼠,螢幕上瞬間一變,了一份詳細的個人簡歷,稚的聲音慢慢的讀著上麵的容。
「馬,和我爺爺秦關元是世,年輕的時候還拜過把子,是秦氏集團的重要元老。在四十年前出現第一次金融危機的時候,毅然決然的將全部家都投到了秦氏集團,幫公司渡過了危機,所以在公司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哼,按照輩分來說,你個小東西還應該喊我聲爺爺,隻可惜啊,你的家教實在是太差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小男孩淡定的看了他一眼,輕哼一聲,將簡歷切換到下一頁的容。
當螢幕上容變換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向馬。
隻見上麵是一份清晰的財務報表,甚至用紅筆勾勒出馬這些年貪汙的錢,還有他專門挪用公司的錢,為他們馬家的人出國旅遊,消費住店買單。
「我可不想你爺爺,我親生的爺爺之所以和你稱兄道弟,第一是因為你救公司於危難之中,第二是因為你們之間的誼。」
「可自從我爺爺走了之後,你就膨脹了,因為我爸爸也心懷對你的激,所以這些年你挪用了公司的錢,也是睜一隻眼閉隻眼。隻可惜他現在昏迷,公司由我媽媽來掌管,所以你的歪風邪氣,我們斷然縱容下去了。」
馬氣得吹鬍子瞪眼,全抖地一拍桌子,怒吼一聲,「你們還真是不要臉,為了拉我下馬,削弱我的權力,竟然還敢做假賬,我要告你們!」
他的話音剛落,會議室的大門便被人從外麵推開,隻見一位滿頭銀髮的老者,在陳玉的攙扶下慢悠悠的走進來,全散發著濃鬱的威,冷漠的看了一眼正在大聲喊的老人。
「嗬嗬,馬,這些年我不好,一直都沒來公司,沒有想到今天一來,就讓我看到了大場麵,還真是榮幸啊。」
「陳亞軍,你怎麼來了?」
此刻走進來的,是秦氏集團另外一位東元老,和秦關元一起打江山的陳亞軍,也就是秦寒梟口中的老陳總。
陳玉扶著自己的爺爺坐在白梓玥左手邊的空位上,冷聲開口,「秦總出了意外,現在在醫院中昏迷不醒,暫時由秦總的夫人來擔任總裁,我們自然是要給來陣,免得被其他的人欺負了。」
「嗬,聽你們這話的意思,你是贊同這個野人來掌管公司了?」
「嗬嗬,馬,你好歹也孩子們的長輩,在這裡說這些難聽的話,不覺得麵無嗎?」
陳亞軍眉頭鎖,不悅的瞪著麵前和自己同一時代的老者。
「你在這裡說的好聽的話,我看你就是想趁機結這個人,哼,我倒是不知道你們陳家,什麼時候了別人的走狗。」
陳玉臉瞬間一黑,剛準備大聲反駁,便被自己的爺爺輕輕地拽了拽胳膊,示意不要說話。
「馬,你還記得以前發過的誓言嗎?」
一直蠻橫的馬,眼底閃過一抹悸,聲音也和了一些。
「我發過的誓從來不會忘記,說過要幫大哥好好守著秦氏集團,就絕對不會變,也會這麼做,我今天召開東大會,就是為了管理公司,不讓公司衰敗下去!」
安靜的小糖輕笑一聲,用那稚的聲音,清脆的說道「嗬嗬,一個人兩瓣,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你說好好守著公司,可貪汙的錢又怎麼解釋呢?難道將公司的錢都私吞佔為己有,也是為公司好嗎?」
「你個小丫頭,我看你年紀小,不和你一般計較,你最好乖乖的閉上你的。」
白梓玥見自己的兒被人訓斥,出不悅的表,輕笑一聲,「我兒年紀小不懂事,可說出的話,卻很有道理,不知道馬老爺子為什麼貪汙公司這麼多的錢而毫無愧疚,現在召開東大會,在明知道由我來接管公司之後,卻還要一直反對,您這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呢?」
「如果說,你想要好好的管理公司,那可以在旁邊輔佐我,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可以教我,又何必非要攛掇各位東,讓你兒子來做代理總裁呢?」
清冷的聲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向了馬。
不用明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這個老傢夥不過就是想要趁著秦寒梟昏迷,將公司到自己兒子的手上,然後再據為己有。
畢竟代理總裁也是有著實權的,手更改些合同檔案,做點貓膩,神不知鬼不覺的便將公司劃到自己的名下。
這種事,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公開。
馬臉難看,眼眸沉的瞪著麵前明明弱的人,卻每句話都是那麼尖銳直擊他的命門,氣的飆升。
「你一個人能懂什麼!我不會認同你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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