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待子理完公務,再次抬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距離宴會開始的時間隻有一個小時。
白梓玥來不及收拾桌麵,隻是將重要的檔案鎖進了保險櫃中,便提著揹包快速的走出公司,開車向附近一家早已聯絡好的禮服化妝店而去。
「你好,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您要穿的禮服,不過化妝的話,現在的時間可能有些來不及了。」
「沒關係,我不需要化濃妝,至於頭髮的造型,也不用那麼麻煩,隨意的披肩長發就可以。」
「好的,您請跟我來。」
工作人員也知道時間迫,沒有片刻猶豫,幾個人便用最快的速度,將化妝品塗抹到白梓玥的臉上。
不過半個小時,疲憊的人便已經靠在椅子上,小睡了一會兒。
當睜開眼的時候,鏡子中已經出現了一個煥然一新,神百倍的華貴人。
一紅的背長,將的麵板襯托的更加白皙,臉上的氣看起來也是紅滿麵。
白梓玥的麵板本就完無瑕,完全不需要那些繁瑣的化妝流程,隻需要淡淡的打上一層底,然後簡單的畫一個淡妝,就已經得讓人移不開眼。
平日裡不喜歡那些絢麗奪目的首飾,隻是隨意從首飾盒中拿出了兩枚不太耀眼的耳釘,搭配上一條鑲有藍鑽石的墜子,簡單而又大方。
所有工作人員看著麵前,如畫作的人,眼底滿是驚艷。
「白總,你實在是太了。」
「嗯,謝謝。」
白梓玥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十分鐘就要開場了,是宴會的主角,千萬不能遲到。
沒有片刻猶豫,快步的衝出了禮服店開上車,便向繁花酒店駛去。
剛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便看到兩個悉的影,角不由出一抹微笑,眼神也變得和了一些,褪去了一整天的霾。
「小糖,墨墨,你們怎麼來了?」
「是說我們兩個人太無聊,而且今天要來參加宴會,怕我們在家裡麵孤單,所以就帶我們一起來了。」
「嗯,好,今天宴會的人會比較多,你們兩個千萬不要跑,尤其是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的跟在我邊,知不知道?」
「好,媽媽,你今天好漂亮呀!要是爸爸看到的話,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白梓玥的眼眸瞬間閃過一抹失落,苦的抿了抿角,聲音疲憊道:「我也很希他可以看到啊,我更希他可以醒過來,將我從這深坑中解救出去。」
自從當了公司的總裁,也明白男人平日裡看似隨意輕鬆,實際上卻負擔十分繁重的工作,還要承著巨大的心理力。
自己纔不過堅持了半個多月,就已經覺自己空了全部的力氣,可他一個人,卻堅持了十幾年。
在這個位置上,也終於明白,男人為什麼總是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了。
每天都在勾心鬥角和各種的猜測當中生活,他又如何能夠輕易的相信別人呢?
如果秦寒梟可以現在醒過來的話,發誓,要用自己的後半生來溫暖這個男人冰冷的心,直到他的心隻有春天和夏天,再也沒有寒冬為止。
「梓玥,抱歉,我沒能完你給我的任務。」
正在門口接待賓客往來的白梓玥聽到一個懊惱的聲音,不由一愣,抬頭看去,才發現從遠走來的竟然是拄著柺杖的薑振東。
連忙快步迎過去,責備道「你現在還沒有恢復,走路都一瘸一拐,一陣風都能把你吹倒,你幹什麼要出來呢?如果召集不到記者的話就算了,反正記者招待會什麼時候開都可以,我隻不過是想要趁熱打鐵,不要讓那些流言在四傳播而已。」
其實在下午和王珂通電話的時候,白梓玥才知道薑振東的家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他是握有實權,掌管整個薑氏公司的總裁,可是現在,他卻是一個因為傷綁架,然後被表哥趁機奪權架空的總裁。
在這個名利的圈子裡,本就是誰有權力誰有金錢誰就說了算,可現在的薑振東說一句話,估計都沒有人願意聽了。
所以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更是懊惱不已,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求助他。
看著麵前失去笑容,有些萎靡不振的大男孩,白梓玥更是心有不忍,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安道「沒關係的,等過兩天,我就帶你去將公司要回來。就不信了,我堂堂秦氏集團的總裁,還不能幫你要回來公司嗎?」
看著麵前拍著脯信誓旦旦的小人,頹廢的男人頓時出了一抹笑容。
「你也是泥菩薩過江自難保,還幫我要回公司呢?今天先好好整頓自己的公司吧。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雖然現在被他們架空了,可是好歹小爺也是在總裁位置上混了那麼多年的人,手裡沒點存貨,怎麼好意思出來啊!等傷好了,我親自去要回屬於自己的公司。」
「哈哈,這樣就對了嘛,你先等一等,我讓徐東武找輛椅過來,你不要老拄著拐了,要是跌一跤的話,我肯定會抱著你大哭一鼻子的。」
「啊?抱著我大哭一鼻子,原來你對我是這樣的心思呀。早說嘛,不然現在趁著秦寒梟還沒有蘇醒過來,你趕跟他離婚,然後咱倆速度扯證,怎麼樣?」
白梓玥哭笑不得的看著麵前明明一是傷,況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去,可是卻能出燦爛如笑容的大男人,心中也是不由一暖。
「哈哈,那估計隻能下輩子了,這輩子,我都隻是他的人了。」
「嘖嘖,看你這麼堅定的樣子,我心裡更難了,你說當時我要是早一點追求你的話,咱倆現在是不是就結婚了?」
薑振東的話音剛落下,後便傳來一聲輕笑。
「切,就你這樣,我們家梓玥纔不會看上你呢。」
一直安靜乖巧的小孩,聽到這聲音,頓時眼底閃過一抹,興的大聲喊道「厚臉皮叔叔,你終於回來了,我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實在是太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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