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梓玥難得睡了一個懶覺,可是當睜開眼後,心臟便開始一陣劇烈的痛,那種空的覺,再一次襲來。
秦寒梟輕輕地敲響了房門,站在門口問:「白總,您睡醒了嗎?」
「哦,我醒了。」
「那你想要吃什麼?昨天你一整晚都沒有吃飯,若是早上還不吃的話,容易引起胃痛。」
「好的,我知道了。」
人微微蹙眉,沒有想到大清早,自己這位剛來不久的保鏢便會來關心自己,這還真是讓人有些始料未及。
心中太多的煩惱,讓沒有力氣多想,拖著沉重的簡單洗漱。
因為不用去上班,隨意的將長發紮起高高的馬尾,淡藍的牛仔配上一件白t恤,帶著一青春的學生氣息,緩步走出房間。
客廳中,張白和李輝兩人正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和夏晨說著什麼,不過看起來氣氛也算比較輕鬆。
「白總,昨晚睡得好嗎?」
「還好,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這麼長的時間了。」
清晨六點睡,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整整九個小時。
雖然睡的時間很長,但卻並沒有進深睡眠,而是一直被各種各樣的夢境纏繞,讓的頭腦有些沉重。
「恩,我明白的,你心裡的力太多,本不可能徹底放鬆下來。先喝杯咖啡吧。」
「好,謝謝。」
接過濃香的咖啡,白梓玥還是心有擔憂,「那邊有訊息了嗎?」
「還沒有,我們剛剛才將你乘坐的車自燃炸傳出去,他們應該也是剛剛收到訊息吧。」
「自燃炸?」
「恩,我和霍哲商量過,那些人很聰明,可以徹底讓他們卸下防備的理由,就是你意外亡。這樣他們才會以為是那些殺手任務功,我們也可以安自己人去冒充殺手和僱主見麵。」
「恩,好,那我需要做什麼嗎?」
「你最近隻需要好好休息,我們到時候去見僱主,可能需要你出麵演齣戲。」
「演戲?」
「恩,那些人代,這個僱主很狡詐,雖然和他們見過麵,但是明顯戴的是人皮麵,不是真容。而且他們完任務的條件,就是必須要帶你的,或者你上某一個能顯示你份的部位去見。」
夏晨淡淡一笑,可是這輕鬆的語音,卻讓人一陣頭皮發麻。
顯示份的某個部位。
那除了自己的頭,還有什麼能代表自己的份呢?
白梓玥不由打了一個寒,若有所思的問:「人皮麵是什麼東西?這不是在武俠小說裡纔有的東西嗎?」
「是啊,這個名字聽起來,會讓人容易和小說聯絡到一起,不過這並不是真的人皮,而是一種類似於麵板材質的材料做,據每個人的麵部紋理不同做出的麵。然後用植膠水年黏連在一起,不過最多隻能保持八個小時。」
「八個小時?」
「恩,若是超過八個小時的話,據材料的不同,有的會變殼,碎開。有的則是會和麵板黏連在一起,若是想要摘下,恐怕需要撕下一層皮了。」
「哦,還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看來這世界上還真是有很多東西,是我所不知的。」
白梓玥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但眼神卻鎖定在自己的新保鏢——張白的上。
那直勾勾的眼神,讓坐在對麵的男人心下一沉,有種被人過臉上麵看穿本質的覺。
秦寒梟裝作鎮定的保持微笑,仿若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容一般。
「哦,對了,張白,你剛剛不是我吃早飯的嗎?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
「白總,您現在要吃嗎?我這就讓廚師給你熱一下。」
「恩,好。」
男人緩緩起,那筆直的背影,讓人眼眸中的一陣閃。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詭異了,突然的出現,莫名悉的氣息,還有那完全相像的形。
最主要的是,他隻能工作八個小時,而人皮麵也隻能佩戴八個小時。
心底一個呼之慾出的答案悄然生,在人的心底緩緩落下。
必須要求證!
餐桌前,人慢悠悠的吃著,還特意讓自己的新保鏢站在旁邊專門給自己夾菜,盛湯,伺候吃飯。
李輝有些驚訝的坐在一旁,不著頭腦。
他家夫人最是善解人意,從來都是恤手下的好老闆,今天怎麼突然搞起了資本主義的呢?
「恩,給我夾個紅燒。」
「好的,白總。」
秦寒梟麵容鎮定,看樣子,就像是一個恭敬地手下伺候老闆吃飯,可心裡卻是有些無奈。
這個小人,看來是已經發覺了什麼。
果然,從人皮麵這個詞語出來後,他就會麵臨被質疑和猜忌。
很有可能,白梓玥已經心裡猜測到他的份了。
想來,這樣也不錯,起碼他不用再辛苦的演戲,裝作一個陌生人。也許還可以和人說明份,然後好好的將擁懷中,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一整天,同為保鏢的李輝卻像是一個度假的人,不是曬太,就是睡覺吃飯。
而張白卻被揪著伺候老闆,看似苦不堪言,卻隻有他自己樂在其中。
烈日當頭,人悠閑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著男人給扇風乘涼的舒爽。
直到下午,霍哲出現的時候,秦寒梟才終於休息。
書房中,三人再一次凝重的圍坐在一起。
白梓玥心中擔憂,第一時間詢問:「那邊現在有什麼訊息嗎?」
「白總,我希你不要太激。」
「沒事,你說吧,最壞的打算,我已經想到了。」
霍哲為難的看了一眼夏晨,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懊悔的說道:「我這次可能訊息說的有些嚴重了。」
「你不是說,隻對外宣稱白總車自然,人下落不明嗎?」
「額,我話是這麼傳遞出去的,可誰知道話傳來傳去,就變了白總被人劫道,當街刺死,然後將車燒毀,毀滅跡。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還說白總的骨灰已經被收集起來,就在我們公司存放。」
書房中,瞬間陷了死一般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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