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玥微微一愣,手停在了秦寒梟的口上,驚訝的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戴維雙眼不滿,佝僂著背,如同一個小老頭一般,哀怨的瞪著他們。
「額,戴維,手結束了?霍哲怎麼樣了?」
「嗬,我還以為你們忘了裡麵還有一個在生死邊緣遊走的人呢。」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剛是在打他,懲罰他。」
「是嗎?那麻煩你,下次也用你的小拳拳捶我口,好好懲罰我一下吧。」
戴維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試想一下,一個通宵在做手,疲憊的快要暈倒的醫生,一出來就看到兩人打罵俏的場景,誰能的了?
他嚴重覺自己這顆萬年單狗的心到了一萬點暴擊,那個痛啊。
秦寒梟瞪了他一眼,冷聲道:「原來你喜歡這種懲罰方式,早說啊,下次我來用我的小拳拳捶你口吧。」
眼見那砂鍋大的拳頭在麵前晃,戴維頓時不由打了一個冷戰,連忙擺了擺手。
「額,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手很功,隻不過霍哲的傷勢比夏晨的嚴重很多,能不能蘇醒還不能肯定。而且一些修復機能的藥,這個醫院沒有,都在我的醫院裡。有那些葯的話,他蘇醒的幾率會大一些。」
說著,他便打了一個哈欠,實在是太疲憊,已經讓他沒了在說話的力氣。
「我真的是太累了,我先去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等我醒來再說吧。」
「恩,好,你趕去吧。」
戴維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了什麼,便轉對秦寒梟道:「對了,這個醫院的院長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他可以讓我們住在這裡,但秦總,你要給人家多一些的費用,人家也是要賺錢吃飯的。」
「恩,放心吧,你個守財奴。」
「好了,我先去睡覺了,等會兒護士會將霍哲送到icu裡,進行二十四小時觀察,你們不用太擔心,有我在呢,反正他們死不了。」
聽到這句肯定的話,白梓玥懸著的心終於塵埃落定,在心口的巨石然無存。
「這下,你放心了吧?」
「恩,霍哲和夏晨真的很重要,他們不能有事。」
「放心,戴維已經肯定他們不會有事,就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咱們也先去睡一會兒,晚上可能又是一個未眠夜。」
「恩,好。」
兩人拉著手向之前的病房走去,躺在單人床上,互相擁著對方,不覺擁,相反睡的很是香甜。
夜幕降臨,八點鐘,一整急促的鈴聲響起,將兩個正在睡夢中的夫妻吵醒。
秦寒梟睡眼惺忪的起,看到是杜建剛的手機號,便輕輕拍了拍邊的白梓玥,「起床了,老杜已經準備好了。」
「唔,好。」
繃的神經一旦放鬆,讓人睡的很是深沉,人還是遲遲沒有清醒過來,雖然起來,又一次疲憊的倒回到床上。
第一次看到賴床的人,仿若看到了小糖每天起床的樣子,男人不由輕笑一聲,「梓玥,你要是太累的話,就留在這裡休息,我和杜建剛明天就回來了。」
聽到這話,白梓玥瞬間神起來,立刻搖頭:「我不困了,走吧。」
「哎,其實你不用去的,你告訴我,怎麼檢測徐佳就可以了。」
「不行,這個地方隻能人才能看,除非你想要被我打瞎子。」
白梓玥故意揮了一下自己的小拳頭,那刁蠻的樣子,更顯可。
男人眼中滿是笑意,用手了茸茸的腦袋,「我可不敢,以後我隻看你的。」
說完,他的眼神還帶著壞笑看向人,那話裡有話的樣子,讓白梓玥頓時臉頰一紅。
「誰讓你看啊!我還沒有消氣呢。你坑我的這件事,以後咱們再好好算賬。」
「恩,好好算賬,你想要怎麼罰我都可以。」
秦寒梟親呢的摟住人纖細的腰肢,心中頓失落,委屈的小聲嘟囔道:「哎,你說咱們什麼時候纔可以給墨墨和小糖再添幾個弟弟妹妹啊?」
「誰、誰說我要和你生孩子了?」
「難道你想和別人生孩子?」
「沒有。」
人臉頰通紅,如煮的蝦子。
見清醒了不,男人眼底的笑意更深,拉起的小手,笑著向外走去。
「好了,逗你玩的,現在還不是造孩子的時間,等這些事都理掉,咱們再探討生一個足球隊的事。」
「額,足球隊!你當我是母豬啊!」
「我可不是公豬。」
氣氛終於不再那麼抑,兩人手拉著手,一邊說笑,一邊走出醫院。
門口,杜建剛開著一亮黑越野,看到兩人,好奇的問:「嘖嘖,我這才離開一下午的功夫,你們倆就這麼開心,怎麼?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嗎?」
「恩,算是好事,夏晨和霍哲手功了。」
「哦,那確實是好事,有他們在,你在v市的事也會輕鬆一些。」
砰地一聲,車門關上,向著漆黑的夜幕中急速駛去。
不到一個小時,三人便已經開進了v市中。
「現在才九點多,你們是先吃飯,還是先去別墅看看?」
既然是要潛米蘭所在的賓館,他們自然是要選擇在後半夜進行。
白梓玥想了一會兒,沉聲道:「先去別墅,若是和李輝他們聯絡上,我也好知道後麵的援軍為什麼沒有去。」
「恩,好。」
杜建剛不知道別墅的位置,隻能一邊開車,一邊聽後麵的人指路。
隻不過三人都不是本地人,對這裡並不是很瞭解,轉悠了大半個城市,才終於開到別墅附近的小路上。
在半路上的時候,秦寒梟無意間瞥到了路邊有一個不起眼的東西,連忙喊道:「停車!」
「恩?怎麼了?」
車緩緩停下,三人下車,走到路邊,好奇的看向他蹲在地上,似乎發現了什麼東西,也湊了過去。
看清秦寒梟手心的東西,杜建剛頓時一驚,驚呼一聲,「子彈!這裡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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