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花六心裡雖然這麼想,卻不會和駱青離這麼說,現在從他手裡得到驅魔香纔是要事,當然得先給對方一點甜頭。
花六微微笑道“本可以保證,但凡驅魔香所得收益,都有你的兩,道友覺得如何”
驅魔香雖然隻能驅散一二階的低階妖,但如果出售,必然也會有不低階修士前來購買,這是一個巨大的商機,哪怕隻是其中兩,對駱青離而言也絕對是一筆鉅款了。
“道友,憑你的份,如果想出手這個配方,恐怕不太方便吧。我們花家在大麴城盤踞已久,人脈資源都不是你一個散修能比的,給我們,才會有更長遠的發展,這一點道友應該明白。”
駱青離沉片刻似在思考,卻仍有些不信地問道“花六這麼大方,我當然樂意配合,但是這件事,六真的能做得了主嗎”
花六還未開口,他懷中的修便已輕輕一哼,“我們六向來一言九鼎,你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駱青離完全無視,修覺得自己到了輕視,瞪大眼跺了跺腳撒,“六,你看他”
花六放開修,正道“此事由我全權負責,我既然允諾與你,就必然會盡力說服族中長輩。”
“如此說來,花家族中不知此事這件事其實就是六一時之興咯”
花六擰起眉,看了眼一旁的中年男修。
之前是這個中年男子發現了驅魔香的,又覺得這事必然能在修仙家族中討著好,就跑來花家獻計,恰好被他給接見了。
無憑無據的事,花六本來也是將信將疑,並沒有告知族中長輩,打算自己來看過之後再做決定,他在族中並不是特別寵的一個,後頭還有個雙靈的堂弟,凡是好的資源皆都先著堂弟來,花六早就心中不平了,這次也是想著靠驅魔香立一功,好讓長輩刮目相看,這纔有了今日的圍堵。
但這些事,何必和別人代。
花六扯了扯角,“本都已經退讓了,你還想怎麼樣”
駱青離並不想怎麼樣,反正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既然已經暴,大麴城左右是不能留了,值得慶幸的是,籌謀這次行的隻是花六,花家的其他人並不知曉,這也就意味著,暫時不會被築基修士威脅到。
眼前的四個人,兩個煉氣中期,兩個煉氣後期,如果幸運一些,興許還有可能,但如果有築基修士加進來,那也別再妄想其他的了
駱青離一瞬便有了決斷,“六既然要合作,那總得拿出點誠意,如果六願意以心魔起誓,我二話不說,立刻出配方。”
道修進階之時最大的阻礙便是心魔,既以心魔起誓,那便不可違背,除非以後不想再進階。
花六神冷了下來,那修更是柳眉倒豎,“你放肆”
魁梧壯漢拿著狼牙棒走近了兩步,那中年修士同樣拿出了法。
駱青離不由冷笑,“原來這就是花六你的誠意嗎”
到了這個份上,花六也不想再裝了,他的眼裡已經有了殺意,“既然駱道友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花六手一揮,“活捉他,帶回去讓祖父搜魂。”
又是搜魂
駱青離隻是想笑,這群修道者,口口聲聲的仁義道德,實際上也不過就是一群啖飲的掠奪者
有了花六的命令,幾人瞬間朝撲了過來,駱青離這時候也顧不上心疼了,飛快地取出數張炎符,一腦地朝著他們扔了過去,隨後用了儲袋裡唯一的一張遁地符,一遁便遁到數十裡開外。
斷壁邊上,數張炎符同時炸開,轟一聲巨響,竄起一道滔天火。
那四人不是經驗老道的修士便是家頗,在看到駱青離取出符籙的剎那,便往上上了防符,或是用上了防法。
炎符炸的威力將幾人上的防符悉數轟碎,離得最近的中年男修更是直接被炸得模糊。
花六上的法靈湛湛,護住了主人,隻燒掉了一截頭發,魁梧男子皮糙厚,傷勢也不重,修卻是被燒黑了一張臉,著灼痛的麵龐尖聲大咒罵。
可最糟糕的不止於此,斷崖邊上便是大王蜂的老巢,這樣大的靜,足夠引起大王蜂的暴,空氣中夾雜著鮮的味道,修士的對妖而言又是滋補之。
百上千的大王蜂被新鮮的滋味吸引,從巖壁上飛起來,朝著下麵的修士俯沖而下。
幾人慌地用防法抵擋,可傷的最重的中年男子實在有心無力,飛去他那兒的大王蜂又是最多的,鋒利的口一張就是一塊,到後來他全上下的每一寸麵板上都占據了一隻大王蜂。
淒厲的慘聲不絕於耳,修一麵扔著符,一麵害怕得往後退。
“他孃的,臭小子”
花六神一厲,見駱青離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就知道對方肯定是用了遁地符了。
符籙之中,用以逃遁的符籙最見也最昂貴,這小子能用得起遁地符,而且那幾張炎符的品質都還不錯,想必家恐怕還不小
“追”花六招呼了一聲魁梧男子,踏上飛行法便朝著駱青離追去。
煉氣修士隻有到了後期纔能夠飛行,花六和魁梧男子都是後期,可修卻隻有煉氣中期。
眼看著另一個中年男子都快被大王蜂分食殆盡了,修害怕地哭了出來,朝花六奔去。
“啊,六,六救救我六別拋下我”
花六理都沒理,踏著飛行法一往無前。
本來就是個以侍人的玩意兒,在利益麵前,還指他給什麼麵
在妖出沒的森林裡,飛行並不是一件好事,這很容易會被當目標,可花六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駱青離在他眼裡就是一座靈石礦,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駱青離往上了張疾風符,在林間快步奔逃,隻是煉氣中期,並不能夠飛行,很清楚那幾張炎符最多就是讓他們點傷,巖壁上的大王蜂也許是個助力,卻攔不住花六和另外一個煉氣後期的修士。
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
絕品靈仙顧仁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