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青離可不知道吹雪穀因為的緣故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議論爭吵。
微弱的酒意經風一吹基本就散了,柳黛在送回來之後,駱青離就回了府收拾佈置,隨後將從掌事堂拿來的儲袋開啟,神識輕輕一掃,不由一愣。
除卻幾套英弟子的服飾和份玉牌外,還有幾十瓶各類丹藥,品相都是上乘,下品靈石的數量略一數足有五千,另外還有五十塊中品靈石,這麼一算足有上萬靈石了,這還隻是半年的份例,一年份例還要再翻一倍。
駱青離不由嘆,難怪大門派的英弟子一個個都富得流油,是這弟子份例就不是尋常散修能比的。
駱青離又試了試門派服飾,發現大小正合適。
這種英弟子的服,實際上也是一件法,能起到一定的防作用。
將東西都收好之後,駱青離就進了修練室,將驚鴻真君給的廣寒劍譜拿出來研習。
其實並不是習慣用劍,隻不過那把重劍的重量剛好合適,但此前鬥法皆是靠的力量製,同階之間自然能夠完全製,可若遇上更高階的技巧型對手,大概也要吃虧,確實是該再學一些厲害的鬥法手段。
這部劍譜於而言有些晦,此前從未練過劍法,乍一接確實會比較困難,駱青離琢磨了一晚上,隻是初懂了一些皮,依葫蘆畫瓢地按著劍譜上的作比劃。
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宋驚鴻的傳音。
“青離,到沁雪宮來。”
駱青離停下作,迅速收拾妥當,踏上了前往主峰峰頂的傳送陣。
其實完全可以靠飛行法飛上峰頂,但此時對外的修為不過是煉氣中期,本不足以飛行,第二丹田的事也並未坦白,是以還是老老實實地使用傳送陣。
“師父。”駱青離躬請禮。
宋驚鴻招來一片五彩雲朵,帶著駱青離往青焰峰的方向飛去,“為師先帶你去見見你的伏冀師叔,看看你在陣法上的天賦,如果還可以的話,你就好好學陣。”
青焰峰峰主伏冀真君,是玉蟾宗最年輕的一位元嬰長老,三百多歲結嬰,放在整個南詔乃至整片大陸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聽說師父要帶去見伏冀師叔,駱青離也斂容正襟。
宋驚鴻微微彎,帶著駱青離落在伏冀真君府前,下一刻便有一個年輕的築基修士迎了上來。
“驚鴻師伯。”
這人大約二十上下,麵帶微笑,眉眼之間含傲氣,容貌雖平平無奇,一雙桃花眼卻極有靈,令人觀之難忘。
薛策。
這兩個字幾乎呼之慾出。
宋驚鴻點點頭,對駱青離道“這位你薛策師兄。”
駱青離瞭然見禮“薛師兄。”
“駱師妹。”
兩人平靜地互相打過招呼。
於駱青離而言,這應該是他們第三次見麵,之前一次是在鬧著瘟疫的興水城,薛策和滄海宗的幾人有一些矛盾,還有一次則是在迷瘴林,駱青離看到一個被五階燈蟹追趕的築基男子,影上很像薛策。
但顯然薛策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興水城時,他不會去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迷瘴林時,他又不知道在中間地帶的山裡還蹲著一隊人。
如今他隻以為自己是第一次見到駱青離,還是以同門師兄的份,不過一個煉氣中期的師妹,他也未必看在眼裡。
認過人後,薛策便親自上前帶路。
伏冀真君的府中擺放著許多奇石,整座山峰上幾乎看不見一點綠意,全是黑乎乎的石頭,古怪又單一,駱青離不由四下瞭。
“仔細跟著,注意腳下,別踏錯了誤陣法。”驚鴻真君低聲代。
駱青離愣了愣,不再多看,目不斜視地跟在師父的後。
薛策將兩人一路引進了石林間的一座涼亭,一個赭青年此刻正在亭中煮茶,見人走來,起相迎,微微頷首,“驚鴻師姐。”
駱青離也忙恭聲道“見過伏冀師叔。”
伏冀真君的目輕輕掃了眼駱青離,不鹹不淡地點頭,側道“師姐請進。”
宋驚鴻笑笑步石亭,淡淡說“伏冀師弟這兒我也許久沒來了,若沒有薛小子引路,怕是直接要被困死在裡麵。”
伏冀真君扯扯角,“師姐不擅陣法,才會如此覺得。”
“師弟過謙了。”
說了幾句客套話,宋驚鴻便和伏冀真君對麵而坐,而駱青離和薛策則分別站在各自師父的邊。
宋驚鴻看了看桌上的茶,招手喚道“青離,去給你師叔上杯茶,再順便討件見麵禮。”
駱青離“”
上茶就算了,討見麵禮
宋驚鴻睨一眼,“還不快去你師叔可是最擅長陣之道了,必然不會小氣。”
“是。”
駱青離應了聲,上前斟茶,倒了七分滿,雙手捧到伏冀真君麵前,“師叔請喝茶。”
伏冀真君暗暗翻個白眼,他就知道憑他這位師姐的子,不從他這裡弄點東西來給小徒弟是沒完了。
但正如宋驚鴻所說,作為玉蟾宗太上長老之一,又是一個陣大師,對待小輩當然也不會小氣。
伏冀真君接過靈茶,默了默道“本君這兒暫時沒有合適你的法,你且說說,你慣用的是什麼武,有什麼要求,本君過兩天就給你打一件。”
有元嬰真君親自打造法寶法,駱青離心中也是一喜,想了想道“弟子近來正在學習一部冰係劍法,用劍上沒什麼要求,隻希能夠沉重一些。”
伏冀真君淡淡揚眉,薛策也輕飄飄看了一眼。
修用劍者甚多,但大多要求輕巧鋒利,倒是鮮提出要沉重的。
伏冀真君很淡定地點頭,“好,過兩天本君會讓人將東西送過來。”
“多謝伏冀師叔”
伏冀真君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宋驚鴻,“師姐可還滿意”
宋驚鴻眼含笑意,舉起茶杯,“既然是伏冀師弟親手煉製打造的,自然是好的。”
對飲一番後,兩人也終於言歸正傳,伏冀真君看向駱青離,問“以前可有學習過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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