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好好的車……”話說一半,林忽然明白了上惠的意思,“媽,你的意思是,把車推下去,讓所有人都以為我們葬懸崖了?金蟬殼之計?”
“對,這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上惠得意之極,“看到冇有?天無絕人之路,我就說我上惠的命運不可能這麼悲催。”
母二人一起努力,將黑轎車推下懸崖。
就在車子墜落的過程中,上惠用手機拍了數張照片,對兒說,“你去找個網吧,把這個照片發到網上,就說上惠和林逃跑時剎車失靈,已經葬生懸崖。
林皺了皺眉,這個時候去網吧,是不是太危險了,老媽真是想得起來啊,萬一被髮現了,豈不是死路一條?
轉了轉眼珠子,林說,“媽,這個時候去網吧太危險了,我們不如一起喬裝打扮先離開這裡,到時候把照片賣給小道記者,還能順便賺些外快。”
上惠頓時眸生,頗為讚賞的說,“我兒終於開竅了,懂得保護自己了,行,就照你說的辦。”
二人喬裝打扮乞丐,一路逃離。
行至某天橋下,二人實在是走不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
過往的行人以為們真是乞丐,便往們麵前的碗中投幣。
林頗為欣喜的說,“媽,人家真把我們當乞丐了。”
“嗯,說明我們喬裝打扮很功。”上惠深沉的說。
不遠,有個年輕乞丐在玩手機,剛好看到上惠和林逃離的訊息,如今聽到上惠和林的話,當即斷定,這兩人就是林和上惠,便悄悄的將鏡頭過來錄像。
林眼尖的看到,起手中的柺杖,狠狠一子打向年輕乞丐。
年輕乞丐當場昏厥。
林瞥了眼乞丐的手機,連忙拾起來,用乞丐的手機,把“上惠和林已經墜落懸崖”的新聞發了出去,隨後,將年輕乞丐的手機扔到了河水中。
上惠親眼看著兒打人、發新聞、扔手機,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不由出大拇指,欣的說,“不錯不錯,越來越有我的行事風格了,你能做到這樣,媽就徹底放心了,就算現在去死,也不用擔心你活不下去。”
“媽,彆這樣說,我可就你一個親人呢。”林一聽到死字,就覺得十分傷。
上惠安道:“我隻是這麼一說,不會輕易選擇去死的,我上惠還年輕,好日子還冇過夠呢。等這個風頭過去,咱們就改名換姓、整容換臉,各自找個有錢男人,重新過人上人的生活。”
林不太願的嘟起,“除了安東華和宮西辭,還有幾個有錢男人長的帥的?”
“哎,你怎麼老是惦記他們?”上惠恨鐵不鋼的掃了兒一眼,不過,還是滿臉寵溺的說,“既然如此,媽就想儘一切辦法幫助你實現願,反正整容之後,誰也不認識我們,到時候,我再給你找個有錢的乾爹,改名換姓,用新的份去接近他們。”
“謝謝媽,媽,你真好。”林無比的擁抱上惠。
上惠說,“你記住,在這個世界上,媽對任何人的付出都是假的,隻有對你一個人付出了真心,誰讓你是我上掉下的一塊呢?”
“我知道,媽,我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林說著站起,“媽,我們現在去哪裡?”
上惠手指南方,“往南走吧,有錢的大老闆都在江南呢。”
“明白,明白。”林咯咯笑著說。似乎有錢的男人們都在排著隊等著替們整容。
二人走後不久,年輕乞丐悄悄抬起了頭。
他並冇有被林打暈,出於自保,他隻是假裝暈死過去。
林與上惠的對話,他都聽的清清楚楚,當下回到丐幫,將自己得到的資訊,告訴了他的師父。
如今的丐幫已不似從前般吃了上頓冇下頓。
不僅人人有手機,而且個個有住房,乞討對他們來說,不再是丟人現眼的事,而是明正大的一個職業。
但是乞討的收對他們來說本不算什麼,他們最大的經濟來源就是廣收學員,一人學費一萬八。
被林打的年輕乞丐,就是新來的學員之一。
乞丐師父聽說了上惠和林的事,立馬將這事發到群裡。
他們有各種各樣的友群,一個訊息發出來,千上萬的人都會馬上知道。
幾分鐘不到的功夫,上惠與林向南逃離的新聞又了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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