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從他殺害震山虎開始,從軍師兼施讓他當上威虎幫大當家開始,他的一切都被軍師周方掌控著。
進幫以來,不管他做什麼事,都是先問軍師。
實際上,不管任何事都是軍師在做決定,他這個大當家,一直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原來在這個威虎幫裡,所有人真正懼怕的並不是他宮西辭,而是他後的軍師。
原來他在這裡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的角!
想到這裡,宮西辭十分的生氣,立刻退出暗室,撥打了一個人的電話。
暗室裡。
馬萬能給雷鳴打了麻藥,像哄孩子一樣的說,“已經按你要求,給你打了麻藥,你就乖乖閉上眼睛吧,萬一我手功了,咱倆還有見麵的機會。”
雷鳴並不認為這所謂的換頭手會功,但他心甘願用自己的命保住獅子一命,因此也無話可說,聽話的閉上了雙眼。
“先給切割吧。”馬萬能說罷,舉起切割機,乾脆利落的切下了另一張手檯上的的頭顱。
就在他準備切割雷鳴的腦袋時,暗室的門忽然被人踢開。
一個同樣穿白大褂,與馬萬能極為相似的人出現了。
他就是宮西辭口中的馬博士,也是陸長青一直想尋找的太國華裔馬清雲,也是馬氏集團董事長馬清風的親弟弟,曾給宮西辭和宮琪琪做過意識移植手。
自從陸長青說要請馬清雲,宮西辭就把馬清雲帶到了自己邊,倒不是有心幫助陸長青,而是想,有朝一日,利用馬清雲著陸長青為自己辦事罷了。
冇想到今日,馬清雲的私生子竟然聯合軍師不給他臉,既然如此,他不得不把馬清雲給請出來了。
“你誰呀你?”馬萬能很不高興自己的手被人打斷,滿臉都是慍。
“你姓馬,卻不知道我是誰?”馬清雲怒指著馬萬能。
發現手床上有一個的腦袋已經被人割了下來,馬清雲氣惱的說,“這就是你研究的換頭手?”
“喲,有眼力見兒的,還知道我在做換頭手?”馬萬能高傲的瞥了眼馬清雲,“看這樣子,你也是個醫生吧,請問你在哪個醫院高就啊,做什麼職位呀?要是冇有好的出路,就來我這裡吧,我這裡剛好缺個打雜的。”
馬清雲臉都快氣變形了,馬萬能還接著說,“不過雖然是打雜的,工資也不會比你在醫院的低,怎麼樣,來不來?你要是願意,現在就可以上班了。”
“馬萬能!你知道我是誰嗎?”馬清雲指著自己的鼻子發脾氣。
“我管你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擋我今天的手!”馬萬能說著,再次開切割機,準備往雷鳴脖子上切去。
馬清雲直接拔掉了頭,切斷了電源,指著馬萬能的鼻子,“你媽說你好學醫,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好法,我一分錢都不會讚助你!”
“原來我的學費是你讚助的啊。”馬萬能嗤笑,“就算是你讚助的,你也不能影響我手吧,彆急,等我手功,取得重大科研果,我就把學費還給你,從今以後,不欠你這個人!”
說著,馬萬能手一揮,讓自己的助手去接通電源。
“馬萬能!”馬清雲阻止了助手的作,手指著馬萬能怒吼,“你不知道讚助你的人是誰嗎?你長這麼大,都不知道你爸是誰嗎?”
“我爸?不好意思,我冇爸,我媽說了,我那個冇良心的爸本就不認我!”馬萬能故意將切割機在馬清雲麵前晃了晃,冷笑著說,“我那冇良心的爸,該不會是你吧?”
“我冇良心?我冇良心我會供你上學,養你們母子倆20多年?”馬清雲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跟你媽是同學,但是我不知道喜歡我,我結婚之後,約我出去告白,並灌醉了我,我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跟你媽媽共度了一晚。
是你媽媽故意設計懷上我的種,但即使是這樣,我還是對你媽負責了,也對你負責了,我養你20多年,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媽還說我冇良心,究竟是誰冇良心!”
“行,我冇良心,我跟我媽冇良心,你花錢的,你是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馬萬能扛起切割機,“不管怎麼說,我的換頭手已經開始了,你不能影響我,再拖下去,手失敗了誰負責?”
“你的手本不可能功!”馬清雲奪下馬萬能的切割機,苦口婆心的說,“你要真想搞科研,想在醫學界有個發展,我帶你,我把我研究的意識移植果給你。”
“意識移植?”馬萬能嗤笑一聲,極為不屑的搖頭,“實在可笑,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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