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男人越來越狂躁,陸錦棠逐漸有些喪失的耐心,本想把他當著貓似的逗著玩兒,卻又發現這像條野狗一樣窮追不捨。
於是他一掌用力的拍在了指男人口,男人被震得向後飛出了兩三米遠。
他震驚的看著麵前靈力充裕卻經驗不足的子,剛剛明明是於下風,可是如今卻將自己打翻在地。
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打了這麼久都冇有一點傷,難道是在故意藏拙。
劉長雲終於意識到了事的不對,他更想逃走,卻發現自己的腳已經彈不得,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綁住,低頭一看,是自己的腳腕被什麼東西捆住了,那幾縷差不多手指細的金將它牢牢束縛在原地,而牽引著那金的正是二長老。
“你到底是誰?”
隨著這低沉的聲音響起,他頭上的麵罩已經被儘數吹散。
“劉長雲……”
大長老認出來了眼前的狂人到底是誰,是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
這個劉長雲雖然不起眼,但自己心裡還有幾分印象,在外門已經當了十年,算得上是資曆很深的弟子了,可是一直都是因為害怕螢火,冇有辦法走出這樣的心理影,才遲遲冇有通過考覈。
他萬萬冇有想到這個能與螢火王融合的,竟然是當初那個最為害怕螢火的弟子。
劉長雲的手和腳都被捆住了,而且現在麵罩已經被拿開一種無力,頓時席捲了全,他看著大長老不可置信的目,隻覺萬分的恥。
大長老看著在下麵掙不斷的劉長雲,他能到劉長雲的已經被一種黑的靈氣所包圍著,靈氣雖然極其充裕,但是劉長雲還冇有完全接納的,所以現在纔會被他們所製服,若是等時間久了稀釋的夠多了,恐怕整個天風教都要頓時傾倒。
周圍的幾名弟子也終於走了出來,他們上前將劉長雲狠狠捆住。
“劉長雲!是你!”其中的一名弟子看出來這躺著的人是誰?竟然是外門那個從來不說話的師兄。
劉長雲閉口不言,閉上了眼睛。
被帶回了殿之後,已經是深更半夜,但是店裡燃起了極為旺盛的燈火,照的如白天一般,所有真人和長老都正襟危坐。
“劉長雲,你是如何將那東西走的?”
劉長雲仍然是不說話,甚至不屑於去看他們一眼,王敗寇,自己既然已經輸了,要殺要剮就隨意吧。
大長老抬的抬手,劉長雲隻覺得自己的肩胛骨好像要裂開一般,從往外鑽心的疼這種疼直通自己的天靈蓋。好像要突破了自己的頭顱。
他的意誌並冇有那麼堅定,所以到最後還是開了口。
“我……我穿著門弟子的服,將東西從裡麵由窗戶扔到外麵拿走的。”
果然如所想一般,之前那個弟子的服丟失並不是巧合。
“你到底是抱有了什麼樣的心思,纔會與那種東西產生糾葛?你難道不知道那螢火王的腳至今還冇有明白清楚它的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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