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訓的一句話都吭不出來,心裡一陣一陣的委屈著,我只不過是擔心被臭道士給騙了才想到這個辦法的嘛。
不過,就算再來一次,我想我還是會這麼選擇的,這不是唯一但卻是最好的辦法。
"我,算了,那個臭道士呢?"我決定還是不解釋了,厲莫深怎麼可能會聽我解釋。
"哼。"他冷冷的哼了一聲,錦袍一甩,臭道士半殘的魂魄便跌落在地,滾了兩個圈停留在我面前。
我抿了抿,想起來剛剛昏過去之後聽到的聲音,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目的又是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他的辦法是有效的。
因為,他好像喊的是安知,這個在我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名字。
我抬起頭,對厲莫深說道,"我知道怎麼解除煞了。"
"哦,你確定不再是什麼餿主意?"他瞇著眼睛,不是很信任我啊。
"命是我自己的,我惜的很,當然不可能是餿主意了。"我呶了呶鼻子,又問道,"你有刀嗎?"
"你說什麼?"厲莫深一副他以為他聽錯的眼神看著我。
我咽了咽口水,"刀。"
"怎麼,你想死?"他挑了挑眉。
"啊呸,誰想死了,我是想自救,快說你有沒有刀。"我不耐煩的出手,這還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
厲莫深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甩過來一把銀『』,刀鞘上鑲滿了玉珠的小刀。
冰冷的手柄,薄薄的刀鋒,在微弱的線下熠熠生輝。
將刀片抵在手腕上,在厲莫深還沒來得及阻止之前,我用力的一劃,手臂一麻,新鮮的『』噴湧而出。
我丟下刀,抓起黃符在手腕上,劇烈的同從手腕傳到了全。
汗水從額頭慢慢的往下到了下,滴落在地,我疼得兩眼發暈,死死地咬住了瓣。
『迷』糊間,我似乎聽到了厲莫深在我,他似乎想要靠近我。
慢慢的,我覺上的疼痛開始消失了。
"好疼。"我哭喪著臉,在手腕不疼了之後,我松開了手。
倒在地上,渾跟被雨淋了似的,答答的,油膩膩的。
"你怎麼樣了?"厲莫深擔憂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
接著,我就被一只結實有力的手臂扶了起來。
我對他搖了搖頭,"我沒事了,煞應該是解了,把那個人理掉吧。"
既然厲莫深能靠近我了,應該是沒事了,看來那個神人的辦法真的很有效。
我有種覺,上次給我送『藥』的人就是他。
"你這個白癡,誰教你用這種辦法的,疼不死你。"厲莫深在我吼的很大聲。
我閉著眼睛氣,反駁道,"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厲莫深沉默了一會,才道,"這次,是我不好。"
我被他嚇了一跳,厲莫深這麼高傲的人,居然會跟我道歉,這天上肯定要下紅雨了吧。
真的不可思議。
"你好好睡吧,已經沒事了。"兩片冰冷的瓣上了我額頭。
是啊,一切都結束了,我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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