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曦盯著自己手機螢幕上樑歡發過來的那句「我明天晚上下班以後給你送過去」看了半天,終於默默地放下手機,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發出了一陣哀嚎聲:「啊啊啊——!!怎麼辦啊!!」
這悲慘的聲把正在追劇的江小給嚇了一跳。
江小轉過頭來,看著坐在位置上,用力猛薅自己頭髮的宋佳曦,趕忙出聲製止道:「小曦曦,你這是怎麼了!?前陣子不還哭訴自己寫畢設掉頭髮嗎,現在怎麼開始主薅自己的頭髮了??」
宋佳曦雙手撐著腦袋,一臉絕地看著江小,聲音悶悶道:「小……我今天又把我的防曬傘忘在前男友那兒了。」
江小愣了一下,試探著問道:「是……故意忘的,還是有意忘的,還是特意忘的??」
宋佳曦忍不住朝著翻了個白眼。
江小連忙改口道:「嗨,不就是個防曬傘麼,大不了你明天再去醫院拿一下唄。」
宋佳曦直起子來,一臉嚴肅認真的表看著江小道:「不,我不能去,我不能再跟那個渣男有任何瓜葛了!」
江小:「哦……」
宋佳曦一雙漂亮靈的眼眸,直楞楞地盯著江小,直盯得江小汗都豎了起來道:「你幹嘛這樣盯著我??」
宋佳曦走到的麵前,一雙白皙纖細的小手扶住江小的肩膀,用力地晃了晃道:「小!我前男友明天晚上下班以後會把我的防曬傘給我送過來,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學校門口拿吧!!」
江小被晃得頭腦發暈:「啥??為啥啊??」
宋佳曦十分理地分析道:「以我對他的瞭解,到時候他肯定會找藉口,說自己千辛萬苦地來給我送傘,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然後纏著我,非要讓我請他吃飯,或者是他非要請我吃飯!」
「但是如果你和我一起去學校門口,等我拿到了防曬傘,你就說我們晚上還有課,必須要回去上課,這樣我就可以全而退了!」
江小:「……」
一臉無語地看著宋佳曦,扯了扯角,小聲嘀咕道:「咱們都研三了,還有兩個月就要畢業了,這種時候你說我們晚上還要上課,你猜你前男友信嗎??」
宋佳曦:「別管他信不信,我們信就行!」
這句話說完之後,寢室裡麵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江小瞇著眼睛盯著宋佳曦看了半晌之後,突然八卦兮兮地朝著問道:「不就是個前男友麼,你這樣躲著他做什麼??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心裡還有他??」
宋佳曦一慌,一顆小心臟在腔裡麵「噗通噗通」瘋狂地跳起來。
但表麵上卻還是一臉鎮定地朝著江小道:「什麼我心裡還有他啊,怎麼可能,他在我心裡就是個渣男!!渣男懂不懂??做人,就要離渣男遠一點!」
江小滿眼好奇地朝著問道:「他到底怎麼渣你了??」
結婚兩年,獨守空房,掛著結婚的名義,享受著單身的快樂,她日子過得十分愜意,上酒吧狂歡,卻遇到讓她掛上了結婚之名的男人,還被強行鞍上了'販毒''賣淫'等違法罪名帶到警局,她怒.他一直以爲他娶的女人,'乖巧''聽話'所以晾再家裡一曬就是兩年,不想再酒吧掃毒相遇,看到那耀眼且脾氣暴躁的女人,他開始不淡定了?身爲軍官,作爲男人,他有義務維護社會安寧,所以他決定將這個女人捆綁回家,好好'教育'.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