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容戰逛青樓去了小白糰子小時候很調皮,調皮程度大概是八個哥哥加起來都比不上的。
小白糰子飯量好,吃的多,跑的也多,每天要花去大把的時辰消食。
偏偏小傢夥太胖,小短跑的不太利落經常摔跤。
哥哥們不在的時候,抱著劍的小男孩便會扔了劍去扶小白糰子,手幫臉上的灰塵,幫吹吹傷的手掌。
小男孩……
看著沈聽雪瞬間冷下來的臉。
韓白嚇的直嚥唾沫。
他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是吧。
他…還能活著走出將軍府嗎?
問畫尋茶也沒見到沈聽雪這樣過。
們也不敢吭聲。
小院的氣氛瞬間僵了許多,似乎無形中有什麼著。
韓白默默的退後了兩步,低聲道:「好久沒見含煙妹子了,我…去春風拂柳看看?」
說完他見沈聽雪沒什麼反應,立刻扛著大刀溜了。
嚇人,太嚇人了,老大生氣的樣子不太像人。
過了許久,沈聽雪恢復正常,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但問畫尋茶總覺得剛剛那一刻,主子真的悲傷極了。
紅袖又在跟沈鐮說分家的事。
各種曉以利害,又拿出沈聽雪給的銀子,大言不慚的說靠自己也能過好日子。
沈鐮到底是搖了,打算去跟劉氏說分家的事。
劉氏掌管中饋多年,要分家還得劉氏幫忙,看看能不能從二弟那多分一些銀子出去。
如今他們與沈聽雪鬧那樣,也的確不好繼續在將軍府住著。
而且以他那個弟弟對兒的寶貝程度,分家一事肯定沒法商量。
既然早已定局,不如趁著現在多撈點。
劉氏又在老夫人那炫耀沈依依是公主這事。
沈依依在西陵已經與淳於達親,還修書一封送了回來。
劉氏無人炫耀,隻能去跟老太太炫耀,聽的老太太腦殼疼。
然而,沈鐮過來之後說了分家的事,老太太與劉氏頓時氣炸了。
「不分!」
沈老夫人一掌拍在桌上,中氣十足的怒罵,「我是將軍府的老夫人,還要在這頤養天年,我為什麼要出去?」
劉氏也道:「怎麼,沈廷是來信了,還是沈聽雪那個賤貨又鬧了?」
「白詞死的那麼早,我辛辛苦苦撐著這個家,幫他們把兒子兒養大,現在就想這樣趕我出去?」
「簡直做夢!」
「要出去也是他們出去,我為他們做了這麼多,這座將軍府必須賠給我。」
劉氏不依不饒,「要麼把將軍府給我,要麼讓我繼續領著他們的俸祿,或者給我白銀三十萬兩,否則我是不會分家的。」
「怎麼,二弟堂堂鎮南將軍,要耍無賴還不想贍養親娘嗎?」
劉氏冷笑連連,「為了養他幾個兒,我連自己的孩子都顧不上,他如今卻想趕走我有良心嗎?」
「我可是慧榮公主的母親,有直接宮麵聖的權力,他若敢讓我分家,我就宮麵聖告狀。」
「什麼玩意,我呸!」
劉氏早已懶得掩飾自己潑婦的本質。
沈老夫人亦是一樣。
婆媳兩人罵罵咧咧的,各種難聽的髒話不要銀子般的往外飄,罵的沈鐮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紅袖教給沈鐮的那些話,愣是一句沒說出來,鎩羽而歸。
而被劉氏拿出來當擋箭牌的沈依依,此刻正陪著淳於達宴請東辰的攝政王。
東辰攝政王來訪,東辰的皇帝已經設宴招待過攝政王。
而淳於達與這位攝政王似乎私不錯。
沈依依很高興自個的夫君還有些本事。
據說這位東辰的攝政王,一直把持著東辰的朝政。
東辰那小皇帝就是個傀儡,所以東辰的天下其實是在這位攝政王手中。
墨君衍端起琉璃盞,喝了口烈酒,神淡淡的瞧著淳於達邊的沈依依。
沈依依被瞧的有些不自然。
莫非…這位攝政王看上自己了?
可他已經四十了,雖然容貌依舊俊,甚至比淳於達還要俊許多,而且份尊貴,渾上下都充斥著男人的魅力。
這樣的男人比淳於達更討姑娘喜歡。
但怎麼可能再嫁給墨君衍為妾?
自己的媳婦被人這樣看著,淳於達也有些惱,但惱歸惱並不妨礙他慫。
麵對這位權勢熏天的攝政王,他還是不敢放肆的。
「六皇子邊這位就是從北啟來的公主?」
墨君衍收回了目,繼續品著麵前的酒。
淳於達點頭,「正是本皇子的皇子妃慧榮公主。」
「本王聽說並非北啟皇帝的兒,而是那位鎮南將軍的侄?」
沈鐮的名字沒人知道,他這號人就跟螻蟻一樣。
因此外人聽說沈依依,也隻會提鎮南將軍的名號。
畢竟沒人認識沈鐮。
沈依依低頭,乖巧的答了一句,「二叔正是鎮南將軍。」
「鎮南將軍有個兒?」
「是。」
「什麼名字?」
「沈聽雪。」
沈依依雖然疑,還是回了一句。
沈聽雪……
沈鐮低聲念著這個名字,的確是個好名字。
不知是白詞取的,還是沈廷取的。
「你會不會作畫?」
墨君衍又問,問的沈依依依然迷糊。
這位攝政王難道真的看上了?
「會。」
沈依依依然點頭,乖巧的回答。
「嗯,那人準備紙筆,你畫一張沈聽雪的畫像讓本王看看。」
「……」
沈依依吃了一驚。
莫非這位攝政王想的是沈聽雪,自己哪裡不好,竟然比不上……
一時間沈依依的思緒又不知道歪到了哪裡。
墨君衍見沒吭聲,臉頓時冷了下來,連室的氣氛都冷了許多。
「王爺你作畫呢,愣著做什麼?」
淳於達狠狠瞪了沈依依一眼。
下人們早就準備好了筆墨紙硯。
沈依依嚇得不輕,沒敢再推辭,急忙起作畫。
的畫技雖然比不上夏婉,卻也是拔尖的了,因此能把人畫的惟妙惟肖。
本來想把沈聽雪畫醜一點。
誰知那位攝政王好像能看穿的心思似的,聲音涼涼的加了一句,「如實的畫,若敢有任何修改,本王殺了你。」
囂張,是真的囂張。
如果不是因為這位爺是東辰人士,沈依依都快以為容戰是他的私生子了。
沈依依冷汗淋漓的畫完了沈聽雪的畫像,給了墨君衍。
墨君衍接過來看了一眼,驚訝的直點頭,「像,可真像娘,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怪不得沈廷如此寶貝這個兒。
看到就能想起小詞。
可惜啊沈廷那個愚蠢的,這輩子隻能對著一座墓碑傷神了。
沈依依明白了,怕又是一位白詞的慕者。
那個嬸嬸可真會勾引男人。
「王爺,妾這位堂妹腦子不太好使,還喜歡勾引男人……」
啪!
沈依依挑撥的話還沒說完。
墨君衍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震裂,瓷紛飛,一桌子酒佳肴就這樣被毀了。
淳於達嚇了一跳,皺眉怒喝,「滾下去跪著,不會說話就給本皇子把閉上。」
「殿下。」
沈依依了一聲,不可思議的看著。
剛嫁到西陵來,淳於達一直對寵有加,也暫時沒寵幸過別人。
如此才能讓在西陵的地位慢慢穩固下來,無人敢欺。
可今日卻為了攝政王莫名其妙的發脾氣罰,這不是明晃晃的打的臉嗎?
「滾出去!」
淳於達見還不,又是一聲怒喝。
眼瞧著自己再不走,就要被侍衛拖出去了。
沈依依咬了咬牙,住一腔的怒火,放低了姿態,「妾告退。」
淳於達讓人收拾了一地的狼藉,又讓人重新上了酒菜。
「王爺消消氣,我這皇子妃年紀小,不會說話,開罪了王爺,王爺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墨君衍收了那幅畫,沒再說沈依依的事,轉而提起了別的。
淳於達也就跟著轉移了話題。
沈聽雪的山水間開張不過幾日,客人便倍的增多,許多員府上的管家都去山水間定製了茶,還有位員定製了一整套花瓶,大大小小足足有三十六件。
山水間的掌櫃的送來賬本的時候,沈聽雪都驚呆了。
「怎麼這麼多單子?」
短短十日,買鋪子的本都要回來了。
掌櫃的笑著解釋,「似乎是定北王跟諸位大人一起吃飯時,提了一句咱們家的瓷好,讓管家來定了一百套。」
「所以便有許多人來問,還有人要跟王爺定一樣的茶的。」
沈聽雪了角。
就說嘛,即便在亭子那邊招攬了一波客人,也不至於生意這麼好。
山水間的掌櫃的還沒走,玉娘便帶著賬本過來了。
「主子,這個月的客人比上個月還要多,而且還多了幾位出手闊綽的客人,一擲千金呢。」
玉娘笑著攤開賬本。
沈聽雪瞧了一眼這個月的總進項也是嚇到了,比上個月多出了三倍?
春風拂柳剛開沒多久,便在上京打出了名堂,惹的不花樓嫉妒。
如今客人居然還在持續增多,而且速度太詭異,沈聽雪皺著眉頭,覺得此事肯定有異常。
「怎麼會這樣,可查過原因?」
玉娘點頭,「這還得謝王爺。」
「……」
「容戰逛青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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