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難哄又磨人可花緋玥如今也失敗了,沈聽雪若死在花緋玥手中還好,若平安逃走了,那豈不是他花了十萬兩銀子以及一個條件救了沈聽雪?
容恆快氣瘋了。
「一群廢!」
他一掌拍在跪在地上的衛天靈蓋上。
那衛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便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容恆又是一掌,打死了另外一個衛,眼底儘是暴怒。
淩肅站在一旁沒敢勸。
直到容恆出了口氣,緒稍微平靜了下才吩咐,「愣著幹什麼,滾去查!」
「若見到沈聽雪,也不必有什麼計劃了,直接殺了以絕後患!」
他拿不到的兵權,容戰也別想拿到。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
第二日天還沒亮。
魏國公便帶著秦軒進了宮請罪。
仁帝窩了一肚子的火,總算找到了宣洩口,下旨把秦軒打了五十大板,命他以後好好補償八公主,之後又罰了魏國公半年的俸祿。
仁帝大怒,嚇的滿朝的大臣都不敢吭聲,原本有本啟奏的人,也都默默的收回了奏摺,不打算這個黴頭。
秦軒被半死不活的拖出了宮。
幸好他有武功底子,而且再怎樣懲罰他也是駙馬,不可能真把人打死,讓新婚公主守寡。
所以秦軒這條命好說歹說是保住了。
隻是作為新郎,難免有點慘。
高高興興的娶媳婦,結果被人下了葯,還跟趙家小姐扯上了關係。
韓氏一大早便帶著厚禮,親自去了趙家賠罪,順便商量下善後的事。
不過聰明點的朝臣,還是看出了不對勁。
魏國公已經表明瞭原因,昨晚參加喜宴的太醫也證實新房被人點了催香。
公主府的丫鬟小廝也死了不。
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
保護公主不利是真的,可事也不能完全怪魏國公父子。
但他們怎麼瞧著陛下的火氣就沖著魏國公父子發,對那賊人的事卻隻是幾句話略過,並沒有多說呢。
難道是覺得此事太丟臉要查?
查是不可能的,喜宴上那麼多人人多雜不說,魯郡主本就不滿意韓氏母子那麼得意。
事鬧出來之後,最高興的莫過於魯郡主。
早早的便人傳播了此事。
所以用不了一日,整個上京城的人就都會知道,國公府二公子與八公主親的當晚睡了趙家五小姐。
魏國公帶秦軒回去的時候。
韓氏已經從趙家回來了。
韓氏這人倒是頗有本事,已經說趙老爺與趙夫人送到國公府給秦軒做妾。
趙小姐也的確沒有別的路要走。
隻是一個嫡出的小姐,來給秦軒做妾,趙家實在不樂意,心裡一直憋著口氣。
韓氏走了這一趟,倒是將此事都擺平了,讓趙家高高興興的把人送過來,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軒兒,軒兒這是怎麼了,怎麼被打這樣?」
然而看到兒子被打的皮開綻,奄奄一息,從馬車上抬下來的時候,韓氏還是崩潰了。
魯郡主站在門口,笑看著這一幕,囂張的說著風涼話,「娶了公主不是得意嗎,怎麼現在得意不起來了?」
「我看你們母子倆這好日子也快到頭了。」
「住。」
魏國公被仁帝當著朝臣的麵訓斥了一頓,還被罰了半年俸祿,臉麵丟盡,心中正憋著火。
偏偏魯郡主要撞上來,魏國公頓時怒了。
「吼什麼吼,自己教出來的兒子是個廢,還敢對我吼,我看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我讓你住你聽到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
魯郡主狠狠的瞪著魏國公怒道:「秦東風,你落到今天也是活該,選了這麼個賤人,又生了這麼個蠢貨東西,你不是活該是什麼!」
「啪!」
魏國公氣急,扇了魯郡主一掌。
「秦東風,你這個沒用的老東西,你又打我,你除了打我還會幹什麼?」
魯郡主瘋狂的撲了過去。
親這麼多年,魏國公雖然風流,卻也沒過一指頭。
現在是招邪了嗎?
堂堂郡主怎麼可能得了這委屈。
魏國公皺眉,厭惡的躲開,袖一甩回府去了。
「你若不想在國公府呆,就回孃家去吧,回去了就不必回來了。」
砰!
魏國公府的大門關上。
魯郡主竟然被趕了出來。
差點沒被氣瘋。
不回就不回!
魯郡主抹了把眼淚,果真頭也不回的走了。
然而魏國公府距離安王府實在太遠,走了一半就走不了,扶著一棵樹休息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道悉的影子。
定定的看著走在前麵的男人,臉瞬間變了。
是他,是他!
魯郡主追了過去。
然而,前麵有人不小心撞了過來。
隻是瞬間閃躲的功夫,等再抬起頭,卻已經沒了那人的影。
著急的走向前,四看了看卻是什麼都沒發現。
魯郡主了眼睛,站在原地輕聲呢喃,「我真的是看花眼了嗎,還是日有所思……」
想到這,突然自嘲的笑起來。
當年還隻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很喜歡與閨中友敏太妃出來逛,買各種新奇的玩意,有時候還會跑更遠。
那時候們姐妹的是真好啊。
直到遇到那個男人……
嗬嗬嗬。
魯郡主失魂落魄的往前走著,裡念念有詞,「肯定是我眼花了,你哪裡還有臉回來啊。」
「回來又怎樣,與那個賤人重修舊好嗎?」
「嗬嗬嗬……」
若此刻魯郡主回頭,一定會看到那個無比悉卻又逐漸陌生的男人,就站在後看著。
不過男人的臉很淡,本沒有任何多餘的緒。
他隻看了一眼,便轉進了旁邊的酒樓吃酒去了。
沈聽雪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睡的不怎麼安穩,早上還說起了胡話。
容戰一直守著。
「十三救我,十三!」
沈聽雪尖一聲,徹底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便看到了悉人,覺到了悉的氣息。
「十三。」
小姑娘撲到定北王懷裡,直接給嚇哭了。
定北王急忙抱著人哄,「沒事了,不怕,不怕。」
「怕。」
小姑娘噘著,可憐的敘述,「昨晚我以為,我以為真要留在公主府出不來了。」
「還有那個人,不知要帶我去哪裡,好可怕。」
「嗚嗚嗚……」
小姑娘是真的被嚇壞了。
昏迷過去的時候,真以為自己會為那個替嫁新娘,為秦軒的人,再也看不到喜歡的十三,也無麵對自己的家人了。
誰曾想運氣好,花緋玥把換了出來,扛著一路跑的時候,又把驚醒了。
而隨帶著的袖劍則救了自己一命。
花緋玥武功的確高,隻是運氣不太好,中了葯腦子不太清楚,竟然沒察覺到沈聽雪已經醒了。
容戰抱著小姑娘,拍著小姑孃的背輕聲安著。
小姑娘發泄完緒,氣鼓鼓的問他,「是皇帝乾的是吧,我想造反了!」
「好,造反。」
容戰點頭,溫和一笑,「你想做什麼都行,不要哭了,眼睛都腫了。」
看著小姑娘紅腫的眼睛,他真是既心疼又頭疼。
別的都好說,小姑娘哭起來他卻是一點招都沒有。
看到小姑孃的眼淚他就慌。
「不哭了好不好?」
「不好。」
「難過,想哭,哭是我唯一宣洩的辦法。」
「……」
「能換個辦法嗎?」
「不能。」
小姑娘抹了把眼淚,果斷搖頭,兇兇的吼,「我都習慣了。」
容戰:「……」
舅哥們太不盡責了,怎麼能讓把哭養習慣呢,這習慣多不好,難哄又磨人。
被冤枉的舅哥們,「你能耐你試試,扔給你一個小哭包,你早晚得瘋。」
沈祁與沈止過來的時候,沈聽雪的緒已經平穩了許多。
容戰讓下人搬了張小桌來,又端了許多吃的過來。
他端著碗,拿著筷子一口一口喂小姑娘吃飯。
「要吃那個。」
「那個也要吃。」
「要喝口湯。」
沈祁:「?」
沈止:「?」
小姑娘坐在床上,雙垂下有一塔沒一搭的晃著,白的手指一會指指這裡,一會指指那,一會又要喝湯。
可憐定北王一個大男人,拿著筷子端著碗,一會夾這個一會夾那個,一會去盛湯,還真是夠忙的。
沈止都看傻眼了。
他突然有點同定北王了是怎麼回事。
「咳咳咳。」
沈祁輕咳幾聲。
沈聽雪纔看到兩位兄長,頓時一扁就想哭,以此告訴哥哥們我委屈了。
「別。」
沈止嚇的差點跳起來,「姑,你別哭,當著定北王的麵你不覺得丟人嗎?」
「不。」
沈聽雪哼了一聲,了眼睛,「因為我剛剛哭過了。」
沈止:「……」
怪不得定北王這麼老實的夾菜盛湯,肯定被你哭的沒辦法了。
「小九,沒事了吧,可還覺不舒服?」
「沒事,隻是嚇到了。」
沈聽雪嚼著裡的丸,「三哥,我差點了秦軒的新娘子,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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