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指著定北王喊小豬仔「還請小姐拿了瑤琴與雪刃蠶再彈奏一曲。」
男子拱了拱手道。
沈聽雪挑眉,「我幹嘛聽你的呀。」
「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你當我傻子呢?」
男子沉默片刻,從懷中掏出一枚小小的印章,翻開印章底部刻了一朵七瓣蓮。
那七瓣蓮與普通蓮花不同,七個花瓣各有特,花瓣張揚肆意並未聚攏到一起,而是分別朝著不同方向生長。
沈聽雪抿著不再說話。
記得小時候娘親拿著的手一筆一筆教畫畫。
「娘親,這是什麼呀,好奇特的花?」
「這是七瓣蓮。」
「可這朵花長的奇奇怪怪的,和小九見到的蓮花不一樣。」
「對呀,這是娘親和小九的七瓣蓮,是娘親和小九的。」
「娘親,小九會畫七瓣蓮了。」
「娘親……」
還沒等將七瓣蓮畫的更悉些,娘親便去了。
「問畫去把瑤琴拿來。」
沉默許久沈聽雪讓問畫去拿瑤琴,而雪刃蠶就在上。
雪刃蠶是最好的殺人暗,藏起來也方便,比的袖劍要方便許多。
因此昨晚拿到雪刃蠶之後,便放著了。
沈聽雪垂眸右手微,手中的雪刃蠶對著男人便甩了出去。
雖然的速度很快,雪刃蠶又很難被人察覺。
但男人還是瞬間閃開,下一刻人已經出現在了後。
沈聽雪吃了一驚。
這人若想取命也太容易了。
問畫取了瑤琴來。
支好琴再次彈起那首瑤曲的時候,一瞬間記憶便被拉了回去。
十年前,娘親就是這樣手把手教彈琴,一遍又一遍。
別的曲子娘親從不強求學什麼樣。
唯有這首不許外人知道的曲子,娘親耐心的陪著練習了無數遍。
即便如此娘親隻要有空,就會讓彈一遍。
唯一還沒畫好的大概就是那七瓣蓮了。
曲畢,沈聽雪閉上眼睛,手指還在輕輕勾著琴絃,許久都無法回過神來。
問畫尋茶見此也沒敢開口。
男子一行三人亦是沉默的很。
許久之後沈聽雪睜開眼睛吸吸鼻子,而後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都怪你們,我都想我娘了,你們這群壞人!」
男子:「……」
男子看了兩名子一眼。
而後三人在沈聽雪麵前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閣主帶天字白茶、白前來認主,參見主子。」
男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聲音依舊清冷,卻滿是尊重與臣服。
兩名子也是恭恭敬敬的跪在一旁,語氣裡也都是臣服的意思。
隻是他們的臣服不是對沈聽雪實力的臣服,隻是對自己使命的臣服。
他們當年被主子選中,送出去訓練,為的就是保護小主子。
所以不論小主子實力如何,他們都隻會盡責的臣服。
「閣是什麼?」
沈聽雪一臉愕然的看著。
似乎沒從江湖上聽過這個組織。
轉頭看向問畫尋茶。
兩個丫頭也是一頭霧水,顯然們也沒聽過。
況且就算江湖上有這個組織,為什麼要臣服,難道是閣是娘親建立的?
正要解釋,沈聽雪已經出口詢問,「閣是娘親建立的嗎?」
聞此,搖了搖頭,「不是。」
「但閣的確已經傳到了主子手中,如今我等認主,閣以後便歸小主子差遣。」
沈聽雪花了一盞茶的功夫瞭解了下這個閣。
聽這個名字,以為閣會有幾百個人,結果隻有十八個。
閣每一代隻有十八人,分為天地玄三部。
是這代閣的閣主,帶領天字部五人。
白茶與白各自帶領地字部與玄字部。
天字六人最厲害,地字次之,玄字最末等。
年齡最大十八歲,白茶與白才十六歲,閣最小的隻有十四歲。
所有人都是三歲進閣,那時候他們還不算閣的人。
長大之後通過正式考覈,才能留下。
索十八人全部通過,為閣新一代的衛。
沈聽雪聽的迷迷糊糊的。
閣是娘親從誰手中接手的,負責訓練他們的是誰,這些都沒說,似乎在刻意迴避。
瑤琴與雪刃蠶是閣的傳家寶,也是新一任主份的信。
但白詞為了預防萬一,還單獨教了沈聽雪一手瑤曲。
之前沈思如拿到了瑤琴與飛雪刃,但不會瑤曲,就算知道閣的也無法接手閣。
閣看似隻有十八人,人數的可憐,可個個都是武功絕頂,能以一敵千的好手。
有這十八人在邊,遇上再難的伏擊也能。
這是白詞留給兒最後的一道屏障。
而且之前與上一代閣主的約定便是要等沈聽雪年滿十五才能接手閣。
昨日是沈聽雪十五歲的生辰,因此選擇這時候出現。
而之前他們為了不讓閣的傳家寶流落到江湖上,特意去了拍賣會。
後來得知沈鈺的份,便沒再手。
這事有點匪夷所思,沈聽雪托著腮想了很久,仍然好奇娘親的份。
按理說娘親若真的出於商賈世家,不該有如此強悍的勢力。
剛剛隻是稍微一躲,就知道這人武功很高。
因為沒看出對方的實力。
正因為看不出纔可怕。
所以之前費心費力韓白訓練一支衛隊做什麼。
明明就有一支,還是超級厲害,能把玄風玄徹都一拳打上天那種!
沈聽雪突然眼眸亮亮的看著,把看的心裡的。
「主子,您……」
既然已經正是認主,他便直接稱了主子。
「,你把麵摘下來我瞧瞧呀。」
九姑娘好奇心冒了出來,特別想看看的容貌。
主子有令,也不能不從,便手摘下了自己的麵。
剛剛十八歲的年輕男子,眉目俊朗,五立,當真稱得上男子三個字。
隻是眉目間的冷意總比尋常人深了幾分,有種不怒自威的覺。
明明隻有十八歲,卻似乎一把早就磨礪好的利劍,一旦出鞘便勢不可擋。
沈聽雪眨了眨眼睛,「長的還好看的。」
:「?」
一旁的白茶與白都有些驚愕。
總覺得這位主子不同尋常。
「那你們先慢慢練劍,我去吃飯,實在太了。」
沈聽雪已經快的昏倒了,肚子一直在。
功的錯過了早飯,本想直奔飯廳,結果半道上想起這人又耽擱了半個時辰。
都要眼冒金星了。
說完沈聽雪便捂著肚子跑了。
:「……」
院外,沈辰站在小橋旁,拿了魚食往魚池裡撒。
沈祁也在一旁不知說著什麼。
兩位兄長顯然已經在這呆了很久了。
「大哥,三哥。」
沈聽雪蹦蹦躂躂的像個兔子一樣。
沈祁常說不應該屬豬的,小豬仔沒這麼靈活又調皮,屬兔的倒是正合適。
「事忙完了?」
沈辰笑道。
沈聽雪點頭,「原來我有那麼厲害的衛啊,娘親真是太疼我了。」
白詞手中最厲害的王牌軍到底還是留給了兒。
兒子那麼多一個也沒撈到。
「哦?」
沈辰雖然猜到了一些,不過聽妹妹確認這個事實還是有些驚訝。
而且武功那麼高的衛,可不是一般人能培養出來的。
的武功幾乎能與之前傷了問畫尋茶的皇家衛首領一較高下。
更何況那位衛首領年長了十幾歲。
沈聽雪推著沈祁往飯廳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解釋。
沈辰聽了前因後果之後,淡淡一笑,「既然是娘親留給你的便好好安排。」
「有這些人在你邊,大哥也能放心些,總比你之前要安全。」
「以後嫁定北王府,是非隻會增多不會減,這些人來的也算及時。」
本來他打算將自己邊跟的幾個衛留給沈聽雪。
沈聽雪邊的衛還是太弱,不足以跟皇家衛抗衡。
不過如今有了閣的人,他倒是不擔心了。
「可是大哥,娘親把所有好東西都留給我了,那麼厲害的閣也留給我了,一點東西都沒留給你們。」
「肯定是我小時候太不省心了,娘親才這麼偏心的。」
偏心偏的沈聽雪都覺得有點對不起哥哥們。
聞此,沈辰淡淡一笑,「以前娘親也想留些東西給我們,但我們並不想要,你是家裡唯一的孩,養些也是應該的。」
「而且你二哥他們也不需要這些,男子漢大丈夫若連自己都護不住還算什麼男人?」
白詞也不是完全偏心,之前都有問過兒子們。
沈聽雪那些嫁妝也想分一些出來。
畢竟嫁妝實在太多,其實沈聽雪也用不了。
隻是沈辰他們都不要,沈弈還道:「我是男人,想要什麼自己去掙就是了,我連自己想要的都掙不來,就不配做爹孃的兒子!」
沈家哥哥們一個個都是妹控,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給妹妹,自然不會想著娘親偏心,搶些什麼回來。
沈聽雪心裡好了許多,飛速的推著沈祁跑起來。
一口氣跑到飯廳,看到桌上的飯菜眼睛都開始冒綠了。
實在太了。
沈弈瞧見笑著打趣一句,「你們家那小母豬呢?」
「什麼?」
沈聽雪傻乎乎的看著哥哥,「什麼小母豬?」
「你們家十三啊。」
「你怎麼可以罵人啊?」
九姑娘頓時氣的不行。
沈弈挑眉,「是我罵人嗎,你昨晚抱著海棠樹一個勁的蹭,非說那纔是你的十三。」
「而後你又指著定北王喊小母豬,喊了可有幾十遍呢。」
「什麼!」
沈聽雪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我怎麼可能發酒瘋,我難道不是喝了酒就睡覺嗎,我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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