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來一個他弄死一個周學武功不錯,可畢竟不能從小在江湖上長大的二公子。
因此那一腳其實是了傷的,隻是不能表現出來罷了。
沈澈雖然在家排行老六,比二哥小了好幾歲。
但沈聽雪知道論起武功,六哥怕是連二哥都不怵的。
若是五哥手,大概不會這麼重。
「沈澈,你做什麼!」
周修染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手指著沈澈質問。
他真是快被沈家人給氣瘋了。
「哦,不好意思啊,踹錯人了。」
「不過週二公子武功那麼高,這麼一下應該沒事吧。」
六公子吹了口口哨,一臉的氣。
一句話愣是噎的周修染說不出什麼來。
他以為沈辰今個沒來,他就沒什麼可害怕的。
周修染自大的很,本看不上沈家幾位公子,除了沈辰外,別的公子又沒個一半職的有什麼神氣的。
誰知道除了沈辰外,沈家這些個玩意武功也都那麼高?
沈弈手拍了拍掌,挑眉瞧著周學,讚歎道:「周大公子好厲害的武功,在下自愧不如啊。」
「那當然!」
周倩蕊哼了一聲,得意道:「我大哥當然武功高,比你們厲害多了,一會你們敢和我大哥比騎馬箭嗎?」
「哦,既然周小姐都這樣說了,那我們捨命陪君子便是,一會周大公子可要手下留啊,我們好害怕的。」
二公子借著周倩蕊的話將了周學一軍。
他就怕周家不敢比呢。
來一個他弄死一個,一會賽馬非得跑死他不可。
「大家都坐吧,長公主人泡了茶,咱們邊喝邊聊。」
教訓了周倩蕊一頓,定北王妃的心瞬間恢復了許多,招呼著眾人坐還道:「既然是出來玩的,大家不用這麼拘束,想說什麼便說。」
「喝完茶,咱們一會去練武場,想騎馬箭的姑娘也可找公子們組隊。」
這些世家千金,也有不喜歡舞刀弄槍的將門之後。
即便不會武功,但馬也有不錯的。
以往仁帝在春暉園設宴的時候,有不想表現的姑娘都會上場賽馬。
久而久之也就形了一些規矩與條件,若哪家公子小姐能奪得頭籌,賽馬箭贏了的,不但有獎賞可以拿,還能拚個名聲出來。
都是些年紀不大的姑娘爺,誰不想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因此今個不止沈聽雪穿了騎馬裝,很多姑娘都是有備而來,那位高小姐也是一樣的。
沈聽雪喝了口茶,瞧了一眼在人群裡的高小姐。
還記得那日城門口發生的事。
所以這高小姐雖然滴滴的鬧自殺,但上次那一撞足以見得騎還不錯。
如果不是後麵了高小姐一把。
就算容戰不接人,那位也能倒在定北王邊賣一賣可憐。
「我聽說嫂嫂的騎很好,一直想見識見識看樣子今日是有眼福了。」
長安長公主抿一笑,似乎已經忘記了剛剛的不愉快。
容韻兒拉著周倩蕊去換騎裝了。
以往父皇帶們來春暉園的時候,也是跟哥哥跑過馬的,還有人輸在了手中。
既然沈聽雪要比馬,那麼們一會就比比,看丟人的是誰!
三皇子府與五皇子府今日也都有人過來,來的是錢側妃與馮側妃。
意外的是沈千蕓與沈元霜竟然也跟著兩位側妃來了。
沈千蕓在五皇子府很得寵,即便如今拿著中饋大權的馮側妃也不敢為難,與有說有笑的進了院子。
沈元霜在三皇子那卻不怎麼得臉,反倒是錢側妃得寵的很。
因此這次容深突然讓帶上沈元霜,難免有些嫉妒,人帶是帶上了卻沒什麼好臉。
沈元霜跟在錢側妃後,那跪的模樣在場的人一眼都能看的出來,難免臉上帶了些不屑。
今個到場的基本都是嫡子嫡,部分庶子庶也是家裡特別得寵的,有一定地位的。
所以他們對沈元霜這種沒地位的便有些嗤之以鼻,覺得自個高人一等,看人的時候下都是抬起來的。
幾人算是到的最晚的一撥人了。
錢側妃急忙請安告罪,「長公主恕罪,王妃恕罪,妾來晚了,路上出了些意外,沈妹妹又險些扭了腳,耽擱了些時辰,是妾的不是了。」
一句話把責任全都推到了沈元霜上。
其實險些崴腳的是,耽擱時辰的也是。
沈元霜聽著委屈,想開口辯解,卻被錢側妃狠狠瞪了一眼。
恰巧容韻兒換完騎裝回來,聽到這話頓時嗤笑一聲,「錢側妃也別生氣了,鄙武將家教出來的兒,可不就這樣沒規矩嗎?」
「明知今個長公主親自下帖組局,竟然還敢耽擱時辰,一個小小的侍妾罷了,真是給臉了。」
周倩蕊捂著笑,「公主說的是,這嫁出去的姑娘如何,全看在孃家學的禮數如何。」
「沈氏大概在孃家就是個野慣了的,所以進了皇子府也沒什麼規矩,這武將家的兒啊還真是噁心的人笑話。」
沈元霜並不是武將的兒,沈鐮是文。
兩人的意思是指將軍府,指沈廷,聽著是在罵沈元霜,其實是罵沈聽雪不懂規矩,沈廷鄙。
在場的人又不是傻子,又有那個聽不出這話中話?
然而這話卻得罪了許多人。
在場的武將家的姑娘可不。
有位小姐忍不住反駁道:「沈氏的父親是文吧,怎麼就牽扯上武將家的兒了?」
「聽公主與周小姐這意思,我爹是武將那就是鄙之人了?」
又有位公子站起來行了一禮,「十公主、周小姐,在下的父兄都是武將,都在軍中,剿過悍匪,殺過賊人,難道最後就隻落得個鄙的名聲,這事怕是我們要去聖上麵前問一問了。」
容韻兒雖然是最得寵的公主,可剛剛的話也的確不妥,這等於把朝中所有的武將都罵了。
沈聽雪雖然也刁蠻,卻也懂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比如剛剛跟周倩蕊搶位子那事,還真就是周倩蕊錯了。
不過是一個太傅府家的小姐,哪有資格搶堂堂定北王妃該坐的地方,就算沒有沈聽雪在,還有其他公主郡主。
那位子都不到周倩蕊坐,所以沈聽雪拎起來也沒什麼錯。
長安長公主再不得寵,年紀再小那也是容韻兒的長輩,沈聽雪讓把位置讓出來遵的是長有序的規矩。
而容韻兒堂堂公主先是目無尊長,如今又破口大罵武將鄙,實在有失公主份。
「本公主說的是沈家,說你們了嗎?」
容韻兒麵上有些掛不住,也知道自個說錯了話。
哪裡有膽子敢牽連所有武將。
不然這些人真聯合起來告一狀,也夠的。
隻是越說越錯,這一開口直接點名沈家,更是惹了大禍。
偏偏豬隊友周倩蕊還沒覺得容韻兒哪錯了,急忙點頭跟著附和,「對對對,說的是沈家鄙的武將,你們跟著瞎攙和什麼啊!」
「倩蕊!」
周學皺眉怒喝一聲。
剛剛他一直對這個妹妹使眼,奈何他妹妹看到是看到了卻隻裝作看不到,非得跟著十公主胡鬧。
「大哥,我可沒說錯,說的就是沈家怎麼了!」
周倩蕊不滿哥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嗬斥自己。
不要臉的嗎?
「喲,有意思啊,都點名道姓了啊。」
「沈家武將的兒,那這樣說來就隻有我爹了?」
二公子也不起,翹著二郎弔兒郎當的瞧著周倩蕊與容韻兒。
容韻兒被沈弈這漫不經心的樣子氣的不輕,腦子一熱什麼話都往外冒,「對啊,說的就是沈將軍!」
「那剛剛是說我們小九?」
六公子詫異道:「我爹可隻有一個兒。」
五公子嘆了口氣,「妹夫今天怎麼沒來啊,妹夫也是武將,他也是個鄙的。」
眾人:「……」
「說我也沒什麼。」
沈聽雪打了個哈欠,同樣漫不經心的瞧著二人,「但說我爹不行,這事還真的去皇兄那說道說道去。」
皇兄兩個字一出口,沈聽雪心先把自己噁心的不輕。
居然有個和爹年紀一般大的哥哥?
容韻兒氣的直跺腳。
不就說了幾句嗎,這人又想把事鬧大,讓父皇罰!
「我們的馬車就在錢側妃前頭,中途你們停車的時候,我們也瞧見了,不是我姐姐耽擱了時辰,是錢側妃險些崴了腳,停在那責罰下人才耽擱了時辰吧。」
「錢側妃,您怎可什麼髒水都往沈家潑?」
剛剛落座的沈千蕓突然開口,反將錢側妃一軍。
錢側妃臉一變,氣惱道:「你胡說八道!」
「我也瞧見了。」
「我們的馬車本來在你們後麵,路過的時候確實瞧見你在責打下人,所以我們才超到了你們前麵早早趕了過來。」
又有位世家千金出來作證,還衝著沈聽雪笑了笑。
其實在胡說八道,們的馬車早就到了。
但父兄都在定北王手下做事,該幫著誰心裡自然是清楚的。
錢側妃氣的渾直打哆嗦。
沈聽雪也不理,隻瞧著沈元霜道:「五姐姐,雖然錢側妃乃三皇子的側妃份比你高,但你若真有委屈也該說出來,我相信三皇子知道這事也會秉公辦理的。」
沈元霜抬頭看著,子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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