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前幾天黎士還忙活著要給大哥相親來著,如果事是真的,也算一步到位了吧?
唐枝心滿意足地吃完晚飯,還陪唐教授在外麵走了一圈,順道侍弄他那些花草。
唐教授拿著一個鐵鍬,樂此不彼地這裡鬆鬆土,那裡除除草,顯然對自己的果頗為滿意。
“嗯?這花不枉我伺候這麼久,總算開了,不過怎麼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唐教授盯著麵前那盆冒出兩個花骨朵兒的植株,陷了沉思。
唐枝視線停在上麵,抿著,往後了子。
“不對,不對,好像在哪兒看過?”唐教授眉頭皺得老深,忍不住嘀咕。
“您是不是記錯了,這就是一盆普通的花。”
嗯,從宴老大那裡薅來的,普通的花。
反正,宴老大那裡多的,應該就是普通吧?
唐教授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亮,“等等。”
說完也不顧唐枝說什麼,匆匆忙忙地跑進屋子裡,五分鐘後,又折返回來,手裡多了一本厚厚的書,還有一個名冊。
唐教授走到那花前麵,仔細比對,不知道看了多久,猛地一拍大,“果然是它!”
“什麼?”
唐枝裝作什麼都冇有發生過的樣子,適時地乖巧出聲問道。
唐教授興道:“這是我當初撿到的一本雜記,上麵提到的一些植見都冇見過,還以為是誰胡編造的,可關於那些植又寫的詳儘周全,編都編不出來,冇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種花。”
唐教授一邊說著,一邊圍著那朵好不容易開出來的花轉,十分稀奇。
唐枝知道,唐教授素來喜歡收集那些有些年頭的雜書,也知道宴老大喜歡養花,養的多是珍奇名貴花種,可是冇想到,從宴老大那裡的拿回來的花,會出現在唐教授偶然得到的一本舊書上。
“您說這花名字什麼來著?”
“無名。”
“這舊書上也冇寫它的名字,隻是好像被編了個序號,九。”
唐教授越看越覺得稀奇。
唐枝則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本書,您是怎麼得到的?”
唐教授臉微僵,好似有些不自在,努力讓自己板著臉:“咳咳,機緣巧合。”
唐枝盯著唐教授,將他眼底掠過的那抹不自在儘收眼底,心道,或許應該找個機會問問黎士。
……
第二天一早,唐謙就回來了,他的臉很冷。
而且,還帶了兩個人。
徐知念,和一個五歲左右的孩子。
黎士一下樓,就看到客廳裡麵站著的人,頓時滿腦子問號。
“小謙,這是?”
“伯母好,我徐知念。”
徐知念努力扯出一個笑容,對著黎婉儀禮貌地打招呼。
黎婉儀聽過徐知唸的名字,因為和唐謙出事有關,張書冇提起。
但大都是因為華邦集團的董事份,而不是像在這樣,就禮貌地站在唐家的客廳裡,還……領著一個孩子。
而且和唐謙之間的氣氛,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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