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撐著男人的肩,仰起臉含著淚深深氣,熱的壁蠕著,慢慢將男人碩大的xing吞。
林熙烈滿足地低歎了一聲。
把人從一點yu不識調教到會主夾著他的腰,真是不容易。
古龍說,人外表愈是聖潔不可玩,在床上就愈是銀。
他只能部分同意這句話。
自家人平時就臉皮薄,在床上更是害得要命。然而,正是對事不知一一毫的人,無意識地擺出勾人姿態,才是最讓人yu火焚的。有一次秦戈在xing事中不了地咬住下chun,那既難過又沈浸的樣子,讓林熙烈當場就瘋了。
既純潔又勾人,他是怎麼把這矛盾的兩者結合起來的?
林熙烈角上揚,腰腹一使力,在人熱的甬道中狠搗起來。
“嗚……嗚!……啊!……”
甬道被撐大,又來回,秦戈被bi得出聲,卻聽見男人在他耳邊低語:“你再大聲點,不然隔壁聽不見。”
秦戈一下子臉燒得緋紅,連忙用手捂住,卻被男人惡意拉開。
“啊,反正隔壁也不知道你是誰。”
“嗚……你混蛋……”秦戈辛苦忍耐著巨聳,還要分神被男人調戲。
“呵……說不定隔壁也在做同樣的事……”男人的眼神忽然變得邪惡又危險,湊近秦戈的耳邊低聲道:“一個壯的男人正把一個白滿的人在池邊猛gan……”
“你不要再說了!……”
聽到男人的下流話,秦戈就像電一樣,xing膨脹變,抵在男人腹上。
林熙烈還咬著他耳朵:“這樣就起了,你真銀……”
秦戈臉紅得快滴出來,狠狠捶了男人一拳,男人卻不痛不,變本加厲:“下次說些更下流骨的,說不定你當場就she了……”
秦戈嗚嗚地搖頭,卻察覺自己下真的有反應,連管一跳一跳都覺得到。男人顯然也察覺到了,輕笑一聲,一邊愈發惡劣地在秦戈耳畔低語,一邊手握著秦戈的yu。秦戈耳朵都紅了,渾也輕不止。男人手指輕輕一彈,那東西便著吐出了白ye。
“啊……真的she了……”林熙烈手上沾著白ye,扣著人的著。
秦戈已經不想再理男人的汙言穢語,只埋在男人肩窩夾著男人的腰。
林熙烈也終於玩夠了前戲,開始了正餐。發的xing律著,菗揷得又快又狠。秦戈開始還跟得上步調,後來完全沒法應和,被頂弄得上下搖晃,連lin都斷斷續續,火燙的巨像是要燒起來,把他髒都燒壞。他不了地求饒:“你……你慢點……”
男人居然破天荒地聽了,停下來慢條斯理地出,又慢慢頂。
男人真的慢下來,這哪還莋。
壁湧上細細的,像是得不到男人的而抗議,bi著秦戈泯著恥心道:“你……你怎麼能這樣……”
男人惡劣地笑著:“我哪樣?你我慢我就慢了,還要怎麼樣?”
秦戈賭氣想看誰先投降,可男人悠哉遊哉,像是無所謂一般,仍然是慢慢著,手指還時不時在兩人jiao合的地方,惹得秦戈一波一波地栗。
秦戈忍了一會兒,終於捂著臉自暴自棄:“你……你還是快點吧……”
“遵命。”
男人在他耳邊輕笑一聲,緩緩退到xue口,跟著就狠戾地一頂到底。秦戈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就被男人接二連三猛頂到不過氣。
跟剛才完全無法相比的頻率跟力道,連髒都要頂出來,讓秦戈有種裡快要被搗爛的錯覺。他哪裡還有神智考慮隔壁有沒有人,腦袋一團混沌地胡luanlin起來。
戒指隨著兩人的作一晃一晃,反she著池邊的燈,閃閃發亮。人鮮紅的chun上,的ru尖也沾著水滴,像是吸引人去品嘗。
沒有比這更人的畫面了。
林熙烈翻坐在池邊,把秦戈抱在上,啃咬著他的鎖骨口,把他抱起來又大力向下按去。秦戈完全坐在男人的yu之上,指甲刺男人的背,當場被頂得起來:“不!……要……要壞了……啊!……”
林熙烈太yangxue青筋暴起,一把抓過浴袍鋪在青石板地面,讓秦戈臉朝下趴著,掐著他白的就往xing上撞。
xing整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啪啪”的水聲四濺,只怕隔壁沒聽到人聲,就先聽到這yin靡的rou撞擊聲。
林熙烈俯下啃咬秦戈白玉般的背,左手著人前的點,右手著他已經滴出ye的xing,秦戈對男人的技巧一向毫無抵抗,加上本來就被頂弄得厲害,渾搐幾下,便又she了出來。
吸附著熾熱xing的壁猛地絞,讓林熙烈更加失控,猛地將秦戈翻過來,把雙分得更開,瘋了一般地出又頂,連rou都帶了出來,又被塞回去。
秦戈眼前一黑,差點被頂翻過去。
男人持久的律簡直快把他捅穿,壁也被得好可怕,他說不出話,只看見男人的眼睛都紅了,渾滲出細的汗,發尖上也滴下汗來。
男人好像從來沒這樣失控過。
男人俯下親吻他,他閉著眼出舌與男人jiao纏。
這是他僅剩的力氣。
“每次我在夢裡抱你的時候,你就是這個樣子。”
“……”
“被我翻來覆去的gan,gan到話都說不出來,那裡合都合不攏。”
秦戈雖然說不出話,但還能臉紅,睫抖得一塌糊塗。
林熙烈一邊律著,一邊鎖著眉看著秦戈:“真想就這樣gan死你。”
秦戈全抖,後面也反shexing地收,只聽男人的息越來越沈重,然後一熱流就打了。
他了好幾口氣,才算平複過來一點。慢慢睜開眼,男人正撐在他上看著他,眼睛裡像是有一般,深邃又深。
秦戈猶豫了一下,出雙臂攬住男人的脖頸,拉下男人的腦袋輕輕吻住了。
今晚的月亮好圓。
秦戈的目穿過男人的肩膀向夜空。
被男人抱進臥室,秦戈便夾著男人的腰,主奉上,任男人。雖然他其實已經沒什麼力氣。
男人著他的臉:“你都快累死了,還要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