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我嗎?”肖舜悠悠地問道。
“不然呢?上車吧。”姚岑淡淡地道。
肖舜下意識地剛要往車後門走,就被姚岑住了。
用下點了點副駕駛的位置道:“就坐這裡吧。”
肖舜愣了一下,隨即拉開車門鑽進車裡,淡淡一笑道:你這還是第一次主讓我坐到這裡,是不是意味著我家庭地位要提升了?”
姚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啓車子,緩緩駛出院子。
“你那閨呢?”
“正好有順路的車,搭了便車回去了。”姚岑回道。
“哦。”
整個別墅區綠化的很好,到可見一排排的綠意盎然的垂柳,夕橙紅的芒鋪在人工湖的水面上,波粼粼。
車裡一陣良久的沉默。
“房子是王總送的,還沒辦過戶手續,所以就沒告訴你。”肖舜打破沉默道。
“我沒問房子的事。”
“你想問。”
姚岑心中腹誹,這混蛋說話怎麼總是這麼氣人,跟他講話估計會減壽吧?
“你怎麼突然變的那麼能打?”
“我以前也很能打。”
“所以你以前都是在裝咯?”
“我沒有裝,我一直都很能打,只是沒跟人打而已。”
姚岑再次無語。
爲什麼他的話好像也沒錯,但是聽起來就是這麼氣人呢?
姚岑不由搖搖頭,一起生活了三年,好像越來越不認識這個男人了。
“你還有多是我不知道的?”
“我來的時候說了,我會的很多。”
“你都會什麼?”
肖舜想了一下,剛要開口就被姚岑打斷了:“算了,你不用說了。”後半句沒有說完,再讓這混蛋說下去怕會被氣死。
兩人回到家時,劉雲香已經做好了晚飯等著他們回來。
看著兩人進門,突然有種錯覺,好像這倆人之間的氣場似乎跟以往有些不一樣了,至於那裡不一樣,說不上來。
不過依然沒有給肖舜好臉看就是了。
吃過晚飯,回到房間後,姚岑已經換好了睡,躺在牀上看書。
寬鬆的睡依舊難掩玲瓏有致的材,加上那張絕的臉,不由得讓肖舜心裡一。
不過很快便收斂好心神,說道:“你最近氣不太好,用不用我給你看看?”
姚岑愣了一下,擡頭看了他一眼,從這幾天看來他應該確實是懂醫的,讓他看看倒也無妨。
“怎麼看?”
“先把脈。”
“行,你給我看看吧。”最近也確實總覺心裡很煩躁。
姚岑出潔白的手腕,肖舜強忍著心中泛起的漣漪,將手指覆於脈搏之上。
姚岑突然表有點複雜,以前是絕對不會允許這個男人靠近自己的,更別提讓到自己的。
此時竟然願意主將手到他面前,而且心中,竟然沒有一厭惡的覺。
難道我……姚岑不由得輕咬紅脣。
肖舜倒是沒有注意到的表,屏息凝神的給診斷。
“怎麼樣?我只是最近有點累,應該沒病吧?”片刻後,姚岑問道。
“沒病,只是有點分泌失調。”肖舜說道。
“是因爲我最近睡眠不足嗎?”
“倒也不是,你知道的,中醫講究的是調和,傳統意義上,男代表,代表,你就是缺乏……”肖舜言又止道。
“缺乏什麼?”姚岑眉目流轉,好奇的盯著他問。
肖舜擡起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男人。”
姚岑微微一怔,馬上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臉上頓時一紅,抓起枕頭朝他丟了過去。
“混蛋!”
肖舜手一接便把枕頭抓在手裡,輕笑道:“好了,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給你扎兩針,睡一覺就好了。”
“你還說?”姚岑又又惱。
“我說的是,各睡各的,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姚岑咬貝齒,鼓著一張小臉沉了一下,用力抿了抿:“好吧,不過你不許。”
看過他白天那麼勇猛,突然覺這混蛋睡在一個屋裡有點危險。
“放心吧,我不是那樣的人,如果是的話,我就不至於現在還睡在地上了。”
“不許再說!”姚岑就像被踩到尾的小貓。
肖舜無奈一笑:“行,我不說了,不早了,抓時間給你扎完針咱們早點休息……”
“會疼嗎?”姚岑有些擔憂地道。
“不會,我會很輕的,很舒服的。”肖舜老神在在,目不斜視。
片刻後,房間突然出來一陣低聲。
劉雲香趴在門板上,臉綠了菜,痛心疾首地輕輕跺了一下腳。
完了,我家閨就這麼讓這廢給糟蹋了!
一早發現倆人回來的時候氣氛有點不對,晚飯的時候察覺到姚岑看肖舜的目也與以往不同,這才的趴在門外想知道他倆發生了什麼。
這一聽就發覺出大事了。
不過爲長輩,這時候也不能闖進去,那就太不像話了,只能在門口暗暗心痛。
“晦氣!”劉雲香小聲地暗罵道,心中把肖舜罵了個遍。
而屋裡,此時姚岑平躺在牀上,肖舜坐在牀沿邊。
他手捻銀針,聚會神,小心翼翼的將銀針扎進姚岑頭上幾個相應的位。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這麼仔細的觀察姚岑,這個人實在的不像話,惹的他心臟“嘭嘭”的跳的厲害。
微閉著眼,長長的睫微微,白瓷一般的細膩的皮幾乎看不到孔,直的鼻樑,豔滴的櫻脣構了那張妙絕倫的臉龐。
實在是太考驗人的意志力了。
肖舜不斷地在心中唸誦清心咒。
他每一針下去,姚岑就覺一清涼緩緩注裡,隨即慢慢擴散到全,舒服極了,不自的發出幾聲低。
不一會兒就覺眼皮發沉,隨後便沉沉睡去了。
這一覺睡的很深,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又記不清做了個什麼夢,只記得夢裡面一定有肖舜。
姚岑走出房門,肖舜已經做好了早飯。
劉雲香用異樣的目的注視著,讓有點莫名其妙。
“媽,怎麼了?”姚岑上下左右檢查了一下自己,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好奇問道。
“沒啥,吃飯。”劉雲香沒好氣道,又瞪了肖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