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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修傑的回憶
在易修傑的手機上沒有找到章曉的聯絡電話,淩紅玉隻得把手機卡對換回來,開了機後,拿著易修傑的手機便上樓去。
淩紅玉來到易修傑的房前,抬手便敲門,易修傑在裡麵應著:「媽,我房門沒有上鎖。」
手一推,房門果真沒有上鎖,淩紅玉便拿著手機走進去,易修傑剛去帽間拿來服,準備去洗澡,見母親進來,他溫淡地問著:「媽,時間調好了嗎?」
淩紅玉笑著:「調好了。」
說著走過來,把易修傑的手機遞還給易修傑。易修傑接過了手機,隨手就扔到床上去,「媽,很晚了,你今晚肯定也累了,快回房休息吧。」
淩紅玉裡嗯著,腳下卻不。「修傑,你真的不知道章曉在哪裡嗎?我今晚在陸家,聽到陸太太提到了章曉的名字,說章曉在慕家做保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說話的同時,淩紅玉盯著易修傑臉上的神,不想錯過易修傑的任何錶。
易修傑麵不變,神自若的,「媽,章曉怎麼會去慕家做保姆呢,有的特長,想找一份好工作,很容易,不會去做家政的。陸太太說的那個章曉可能是與我們家的章曉同名同姓吧,這天下之大,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
從兒子的臉上看不到半點可以讓起疑的表,淩紅玉也開始懷疑陸太太裡的章曉僅是同名同姓的。以章曉的能力想找一份好工作,容易過吃飯呀,何須去做家政?
笑了笑後,淩紅玉說著:「那估計是同名同姓的吧,我當時又沒有看到慕家的那個新保姆,要是見著了倒是能確認一下。不過,萬一真是章曉呢?修傑,你要是有空就去打探一下,看看慕家的新保姆是不是章曉。是章家的千金小姐,咱們章家在本市又是僅次於慕家的第二大豪門,堂堂大小姐跑去給人家做保姆,傳出去也會讓人笑話。章曉更是委屈,媽心裡會很難過的。外界的人要是知道了,就會說是媽這個做後媽的容不下前妻所生的兒,把前妻的兒出去給別人做保姆。」
「媽,我會的,我不會讓章曉委屈的。媽,你也別擔心,快去休息吧。」易修傑哄著母親,他不好意思說自己的母親就是容不下章曉,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母親呀。
有時候易修傑覺得自己就是夾在母親與章曉之間的夾心餅。
他六歲的時候跟著母親嫁章家,章曉才五歲。
表麵上,母親對章曉真的很好,視若親生的。他那個時候都被母親的行為矇蔽了,直到偶然看到了母親狠狠地擰著章曉大,他才知道母親對章曉隻是表麵好,做個樣子給叔叔看的,他還私下告訴過叔叔,可是叔叔對章曉的關心不夠,母親的表麵功夫做得很好,沒有人相信他的說詞。
母親後來還狠狠地訓了他一頓,說他吃裡外。
而章曉剛死了母親,於傷心難過中,父親馬上娶了新媽給,新媽又是表裡不一的人,盡待及折磨。章浩天對兒不關心,每天不是忙著工作,就是陪著淩紅玉,章曉經常是整月整月都見不到父親的麵。
在那種況下,就是後媽砧板上的,任宰任割。
想起當年事,易修傑就心疼起章曉來。
也是在章曉五歲的那一年冬天,章曉失蹤了好幾天。而他的母親並沒有去尋找章曉,更不會報警,還騙他說章曉的舅舅來接去玩了。因為他當時已經上小學,章曉是在他上學的時候不見的,母親那樣說,他便相信了。
幾天後,是警察打電話給管家阿姨,告訴管家阿姨章曉被人送到了警察局裡,章曉隻說出了管家阿姨的聯絡電話,所以警察讓管家阿姨去接回了章曉。
他才知道章曉的舅舅們都在國外,本就不可能會回來接章曉去玩。
但章曉失蹤的那幾天去了哪裡,他們都不知道,章曉也不說。回來的章曉,倒是穿得很好,臉也紅紅潤潤的,除了懷裡抱著一隻穿著服的瑪爾濟斯犬玩狗。那隻玩狗還了章曉最喜歡的玩,不管去哪裡,一定要帶上的那隻玩狗,現在二十七歲了,依舊是人住到哪裡,那隻玩狗就住到哪裡。
那一次,易修傑開始懷疑是母親把章曉扔掉的。後來他總是和章曉一起,就是為了不讓那樣的事再發生。可章曉卻怨恨著他們,對他不理不睬的。他的母親依舊趁著他不在家,就待章曉,增加了章曉對他們的怨恨。
直到章曉十二歲上了初中,纔算離他母親的待。而他也漸漸長大,開始懂得與母親周旋,保護好章曉。也是他一直的真心付出,纔算攻了章曉的心房,讓接納他這位哥哥。
「那媽去休息了,你要是打探清楚了,要告訴媽一聲,別讓媽擔心著。你快去洗澡吧,早點休息。」淩紅玉本來就不抱著希,易修傑什麼都不說,也就中止了與章曉有關的話題。
送走了母親後,易修傑蹙起了劍眉。
他得提醒一下章曉,以後不要再跟著慕宸去參加宴會,容易泄的份。
看看時間又是深夜了,他擔心章曉已經睡著,他打電話就會把章曉吵醒,便改由發資訊,資訊提示音隻是響一下,對章曉的影響不會大。
誰知道他資訊發過去後,章曉很快就給他打電話。
劍眉再度蹙起,易修傑走到臺上才接聽章曉的來電。「曉兒,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嗎?」
「你不是也沒有睡。葉晴怎樣了,還好吧?你去看的時候,不要沉默是金,會把悶壞的。」在易修傑以為章曉會生氣的時候,先問的卻是葉晴的況。
這丫頭就是心太好了,太重義。
「好的,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曉兒,我剛才發資訊和你說的事,你要注意一下,以後不要隨意地跟著慕宸去參加宴會。」易修傑提醒章曉的同時,語氣裡充滿了歉意。
章曉沉默。
易修傑也跟著沉默。
等了兩分鐘的時間,章曉才淡冷地說了一句:「紙是包不住火的。見著又如何?能耐我何?」
「曉兒,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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