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薰……”
“學長,我知道你想說我固執說我傻,你不會懂的。我已經失去了我生命裡最重要的人,沒有什麼是我不能承的。所以,這點小挫折對我來說本就不算什麼。同樣的失去至的覺,我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
“這麼說來,你還是不願意放棄了?”歐明軒縱使辯才卓絕,在的固執麵前也是敗下了陣來。
“我的字典裡本沒有放棄這兩個字。”
歐明軒看著那張熠熠生輝充滿鬥誌的小臉,無奈地嘆道,“那你想怎樣?現在連在他邊的位置也沒有了。”
不得不承認,夏鬱薰現在這個認真的樣子可令“天地失,日月無”。
不過,若是夏鬱薰知道歐明軒此刻心裡的獨白,一定會深囧他的用詞驚悚。
夏鬱薰直脊梁,“是,位置,我需要一個位置!之前是我自己找錯了方向,站錯了位置!雖然我可以不像攀援的淩霄花,借他的高枝炫耀自己,但是,我也不應該學癡的鳥兒,為綠蔭重復單調的歌曲。如果他是一棵橡樹,我必須是他近旁的一株木棉,做為樹的形象和他站在一起。我們應該分擔寒、風雷、霹靂,我們共霧靄、流嵐、虹霓。彷彿永遠分離,卻又終相依。這纔是偉大的,堅貞就在這裡!,不僅他偉岸的軀,也他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歐明軒滿臉黑線地打斷的激澎湃,“得了,別在我麵前顯擺了!腦子裡統共也就隻會這麼一首舒婷的詩。當年詩朗誦的時候你若有現在這種激,早就拿一等獎了。”
夏鬱薰臉一黑,被拆臺了!
“說了那麼多,你就是想告訴我……”
“我想告訴你,我要發向上,去考研,然後考碩士,考博士!白千凝還是碩士呢,我總不能輸給!”
歐明軒角搐道,“人讀書不宜多,老祖宗還說過子無才便是德呢!在男人眼裡,大專生是小龍,本科生是黃蓉,研究生是趙敏,碩士生是李莫愁,博士後是滅絕師太,碩博連讀是傳說中的東方不敗!你說你好好的黃蓉不做,去做什麼李莫愁,完了是不是還想繼續滅絕或者不敗一下?到那個時候你家大總裁跟白千凝的孩子都上小學了!”
夏鬱薰頓時沸騰了,義憤填膺道,“學長,虧你還是個新世紀發向上好青年呢!居然有如此迂腐的思想!學長,我對你太失了!”
還不是被給的,看思想這麼固執,他本來想用封建思想去以毒攻毒的。
吃飯的時候,夏鬱薰再次見識到了歐明軒的險。
對麵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傢夥全在啃螃蟹,隻有一個人淚流滿麵地在青菜白飯。
筷子剛移到螃蟹上就被歐明軒敲了一下手背,“你上還有傷呢,螃蟹是發,容易導致炎癥,不能吃。”
“歐明軒!你絕對是故意的!”
歐明軒眉頭一挑,“我也沒說我不是故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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