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這句話問得愣了一下,不知爲什麼,這句簡單的話語裡,好像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不過這一刻,我也沒有心思去深想,只說道:“奴婢沒有做過,奴婢相信公理。”
裴元的眼睛裡出了一,他深深的看著我,像是第一次認識我。過了很久,他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好,你相信公理,我相信你。不過,青嬰,如果你需要我,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好,我答應你。”看著他堅定的樣子,我突然又輕輕一笑:“等奴婢罪,一定再爲殿下做好吃的糕點,桂花糖糕,好不好?”
他一聽這句話,立刻高興的說道:“青嬰,你原諒我了,你原諒我了對不對?!”
我淡淡的笑著,沒有開口,但他已經狂喜的抓住了我的手,他的笑容彷彿冰面上的,分外燦爛,分外輝煌,連著冷的地牢裡,好像都染上了他的歡樂。
一直到他離開,我的手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
暖暖的,從指尖一直流淌到心裡。
不管是我一廂願也好,還是錯覺也罷,有這樣來自弟弟的關懷,也足夠讓我扛過這一段難熬的時了。
只是,被關進來好幾天了,我看到了周圍牢籠裡有人進,有人出,有人哭喪著喊冤,也有人懨懨死去,可我不知道,爲什麼已經過去這麼幾天了還沒有一點靜,爲什麼裴元灝還不來審問我呢?
就這樣又捱了一天。
這天夜裡,正當我抱著膝蓋蜷在角落裡昏昏睡的時候,漆黑靜謐的大牢深傳來了一聲悠長的“吱嘎”聲,大門被打開了。
我混混沌沌的還在想:是誰,這麼晚還被關起來?
可是,那腳步聲卻越來越近,越來越響,伴著漸漸明亮起來的火焰的芒,最後停在了我的牢籠的面前,接著,牢門被打開,幾個獄卒走了進來。
我心中一驚:“你們,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有人要見你!”
說完,他們便毫不客氣的將我從地上拖起來,我被他們拖出了牢門,沿著那條漆黑而狹長的通道朝前走著,只見那一邊是一片燈火通明。
終於,還是要來了。
等了這麼多天,我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爲他們只是要把我關起來這麼簡單,毒害皇后這樣的事,至也要三司會審,只是我不明白,爲什麼會大半夜的來提審我。
終於走出了那條通道,眼前是一塊開闊的屋子,站了許多人,一個穿錦華服的男子正背對著我坐在桌前,慢慢的品茶,一頭烏黑的長髮低垂,仿若夜深沉。
獄卒的頭頭走了過去,陪笑道:“殿下,人帶來了。”
“嗯。”
那人輕輕的一揮手,獄卒立刻退開到了一邊,然後,他慢慢的轉過來。
資深殯葬師魂穿異世成了人人忌諱的棺生女,避世十五年重回祈家,她是該報怨?還是該創造自己的幸福小日子?災星?福女?姐自個兒說了算!
沐冬至替姐姐嫁給將死之人沖喜,沒料到嫁過去當天夫君就醒了。 沈家從此一路開掛似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 沐冬至摔了一跤都能抱住野雞,到山上隨便捧一捧土就能捧出千年何首烏,去河邊洗個衣服都能撿到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石。 她夫君不僅病好了,還考了功名;大伯哥參軍成了大將軍;就連她隨手買個丫鬟,最後也變成了首富的大夫人。 身邊的人都優秀了起來,她也要發憤圖強提升自己,卻沒想到她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夫君忐忑不安的說: 「娘子如此優秀,吾心常有不安。」 沐冬至猶豫了,要為了夫君有安全感而停止繼續優秀嗎?
雲瀅是教坊司有名的美人,萬壽節上的一曲掌中舞豔驚四座,引得皇后兄長茶飯不思,一定要擡她入府做妾室 坊中姐妹人人欽羨,可雲瀅卻並不情願。 上輩子這個討要她的男人雖給了她錦衣玉食,可行事極爲卑劣,最喜歡作踐這等窈窕美人。 皇后向來仁和,但任憑這女子三番四次哀求也不願收回成命 這個美人容色傾城,將她留在宮中還不如送給兄長 眼瞧着皇后吩咐侍女將她送出宮去,外面忽然有人山呼萬歲,雲瀅咬了咬牙,最終賭了一把,將目光放到了九五至尊的身上 宮中的嬪妃都知道官家雖然待人寬厚,但最不喜後宮女子哭泣 可是漸漸的,御前稍有姿色的宮人都開始以啼淚妝爲美,爭相效仿 那罪魁禍首被他欺負得嗚嗚咽咽,“她們化啼淚妝同我有什麼關係,官家不過是想個新的由頭來欺負我罷了” 榻上的天子褪去了白日裏的清貴淡漠,他將美人的螓首輕擡,俯身一吻:“阿瀅哭得如此可憐,不妨再大聲些” 一開始,他只是看着這個淚眼婆娑的小姑娘有些心軟 後來他同樣有了卑劣的心思,喜歡日日將她弄哭,再將人哄回來 再慢慢地,她走進了他的心裏,成爲他餘生唯一的縱容與偏愛 * 陛下:朕捨不得她受別人的委屈,但偶爾又忍不住想把她欺負哭 阿瀅:陛下,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表面正人君子實際上的皇帝VS哭包任性偶爾還有點小心機的小腰精 陛下喜歡欺負人的屬性覺醒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