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對換工作,去歐洲把事搞定,我相信你的能力。”
雖然男人的話像是給他升職了,但是容易知道,他這是被發配邊疆了。
容易癟了癟,差點淚汪汪,只求個明白,“爺,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我改!”
難不是剛剛安裝熱水太慢了?
還是剛剛看了他們甜,冥爺發火?
容易心思百轉,也猜不明白。
北冥煜眸冷了幾分,雲淡風輕的說道,“竟然歐洲不想去,我們公司在非洲的業務,還需有人去大力拓展……”
“爺,我去,我去……歐洲!”容易急忙應道,去非洲要命啊。
去了哪裡估計永遠都回不來了。
他還是去歐洲吧,說不定事辦好了,冥爺就想起他,讓他回來了。
“嗯!”北冥煜虛應一聲。
“盡快把雷伊回來!”
“是!”容易真想哭,雷伊雷伊,現在爺就只想著雷伊了。
聽到洗手間的水流聲停下,北冥煜眸一閃,指了下茶幾上的一遝文件。
“拿上這些,出去!”
容易看著面容沉肅的男人,心底有委屈也不敢發,恭謹的應了一聲,趕抱起文件走人。
他深刻的覺的,冥爺突然發火,肯定是跟夫人有關。
容易深刻的反省,回想著自己哪裡得罪了男人。
“把那些不實的謠言給我辟的幹淨些!”
就在容易即將踏出門口的時候,男人冷森森的丟來一句。
“謠言?”
容易有些懵的看著男人俊宇沉鑄的面容,再次歎造主的不公平。
有些天生就是王者,讓人敬仰的。
冥爺的謠言一直不都是那樣嗎?
難道是……指夫人?
容易眸一移,下意識的看向洗手間的方向,覺到病房裡的氣息抑了起來,他一個激靈。
頭一轉,就對上北冥煜的冷寒沉的目,容易心一,趕躬應道:“我一定會辟幹淨的,請爺放心,我走了,祝爺有個好眠!”
艾瑪!
好恐怖的眼神啊。
再不走,就被冥爺削了。
容易一路往外面奔,一路想著謠言的事,連保鏢跟他打招呼都沒反應。
夫人的謠言不是都清除幹淨了嗎?
直到回到家,某位特助因為男人的一句話,加班加點的忙活了一整夜,才終於查清楚是怎麼回事。
看到謠傳夏初初的男人就是他後,容易後背一陣發涼。
難怪冥爺用那樣的眼神看他,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炸,“哪個兔崽子幹的,有病啊,害我被冥爺發配到邊疆去,我絕對繞不了你。”
旋即一陣指揮,讓人查的清清楚楚,這不實的謠言究竟是從誰開始傳的。
當然,也不忘給在另一端的人打電話。
“雷伊,冥爺讓你回來!”
容易扶了下鏡框,直主題。
“我這邊的事還沒有理好呢!”彼端的雷伊很是意外,怎麼北冥煜突然把他召回去了。
“那些事你先擱下,不用擔心,到時候,我去接手。你今天就馬上買機票回來,最快的速度!冥爺讓你回來接手我的工作。”
“我?”雷伊語氣上揚了幾分。
聽到容易的耳朵裡,莫名的刺耳,他是真不想離開冥爺的邊啊。
但是沒辦法,誰他得罪冥爺了,沒把他發配去歐洲算仁慈了。
“是!”容易應的咬牙切齒,彼端的雷伊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怎麼回事,冥爺怎麼突然讓你來接手這邊的事?卻讓我回去當助理了?”
“廢話那麼多,趕回來!”
容易鬱悶萬分,催促了幾句,趕掛斷電話。
而醫院這邊,夏初初洗完澡出來,看到男人正在開著視頻會議,沒敢打擾,放輕了腳步,往床邊走去。
北冥煜掃到頭發都披散著,發梢還有些的,眉頭驟然的擰了起來。
“過來!”
“嗯?”初初看了過去,對上他淩冽的眼神,還是下意識的走了過去。
“什麼事啊?”
北冥煜示意坐下,同時暫停了遠程會議。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夏初初還是乖乖的坐了下來,等著他。
“怎麼把頭發弄了?”北冥煜手一,比看到的還,連後背上的睡都有些氣。
俊臉一沉,不悅的瞪著。
夏初初僵住子,眨了眨眼睛,這男人是不是管的有點寬了哦?
“剛剛發繩斷了,弄了好久沒弄好,不小心弄的。”
連頭發都管。
北冥煜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斷了你怎麼不我,等著!”
被他斥責了一句,夏初初好無辜,發繩斷了他有用?
看到男人不知道在找什麼,面越來越冷,夏初初在沙發上,沒敢起去休息。
眼睛隨著那道俊宇的影移著。
吹風機沒找到,北冥煜最後只能從洗手間拿了一條幹的巾出來。
他坐了下來,示意轉。
夏初初心頭了下,他該不會是想幫頭發吧?
心底湧出一難以言喻的甜。
“快點,別著涼了。”
北冥煜直接手轉過的肩膀,讓背對著自己,長指一勾,那巾包著的頭發,細細的拭起來。
心悸不已。
男人這舉讓夏初初倍覺自己被他細心呵護著,角輕揚,“謝謝老公!”
他對,還真好!
糯糯的嗓音帶著一甜膩,北冥煜眸一閃,睨著緋紅可的耳背,角隨即跟著揚起。
好一撮,又握著一撮,繼續拭,就好像他做過很多遍,場景莫名的悉。
北冥煜睨著白皙優的脖頸,眸深深。
被沾的睡若若現的印出裡面服的帶子,還著那的,讓人想去探索更多。
鼻息之間是剛剛沐浴後的香,的男人開始心神不定,呼吸漸漸濃稠起來。
熾熱的氣息若有似無的噴灑在的脖頸,火燙,又麻。
夏初初忍不住瑟了下脖子,心底默念著,別多想,別多想,他只是在幫頭發。
可是,心的讓本就沒法控制。
北冥煜看臉紅到脖子,眸越發深邃。
“去把睡換掉,都了。”
倏地,一件襯兜頭蓋在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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