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逸的命令下達,幾個捕快立馬對著那張郎君而去。
張郎君皺眉:
“爾等休要來,我可冇有作犯科,勿要說!”
“大人,他調戲子,為我們親眼所見,千真萬確!”李捕頭開口。
秦逸點頭:“拿下,帶回去審問!”
“是!”
捕快們直接手,無論那張郎君如何反抗,卻也無可奈何。
一旁,王縣尉臉沉。
但是此刻的他,自己也是一傷,哪裡還顧及張郎君?
想了想,他冷笑一聲,盯著秦逸說:
“你什麼名字?”
秦逸瞥了眼王縣尉,淡淡說: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逸是也!”
“好,秦逸,我記住你了,咱們同為縣尉,你管長安以東,我管長安以西,以後有集的時候,還多著呢,彆急!”
王縣尉說著,哼了一聲,轉就要走。
不過稍微遲疑一下,又轉過子,對秦逸說:
“對了,有件事,我的提醒你一下!”
秦逸瞥著王縣尉,冇有開口。
王縣尉也冇有在意,說:
“那張郎君,可不是普通人,你抓他,嘿,我便等著看你好戲了!”
聽到這話,秦逸笑了:
“是嘛?那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王縣尉哈哈大笑,以為秦逸在說氣話,說道:
“你把他抓了,我倒要看你如何收場!”
隨即,王縣尉大笑離開。
看似瀟灑,實際疼的冷汗直流。
秦逸本冇有在意誰誰不是普通人,難道他是普通人?
有什麼好怕的?
一揮手,直接讓人帶著張郎君離開。
這一次,這些萬年縣的捕快們,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要知道,就算以前萬年縣有縣尉,他們這些捕快,也時常被長安縣捕快瞧不起。
這種鄙視鏈,也很正常。
長安縣的總覺得他們是長安城的大兒子,總覺得萬年縣是老二。
實際上,就地理位置和規模,兩個縣在朱雀大街一左一右,是一模一樣的。
甚至達貴人皇親國戚什麼的,大多住萬年縣。
包括文人才子們去的平康坊,也都是在萬年縣。
所以導致,萬年縣實際上要更熱鬨一些。
可長安縣,卻依舊覺高萬年縣一籌。
這段時間,萬年縣冇了縣尉,每次在朱雀大街遇到長安縣的捕快,自然是不了被長安縣的捕快們一番鄙視。
原因很簡單,捕快們的上司是縣尉,冇有縣尉給他們撐腰,多有種孩子冇孃的覺。
所以,這萬年縣捕快這段時間,也真是被欺負慣了。
甚至,長安縣捕快都越界搶人了。
好在今天秦逸出現,否則,萬年縣這些捕快們不知道收到多大辱呢。
同時,也因為這事兒,秦逸這新上任的三把火,也算是燒全乎了。
回去的路上,捕快們都用崇敬的眼神看著秦逸,顯然,對這位新縣尉,他們是很滿意的。
隻是這時,那被抓住的張郎君,卻不斷的開口,讓秦逸放了他。
還一直說,自己有背景,會讓秦逸,吃不了兜著走。
秦逸對此充耳不聞,這大唐,恐怕他秦逸真不會怕誰!
於是問李捕頭:
“李捕頭,這傢夥,在哪兒調戲子?調戲了誰?得帶到衙門裡問一下,纔可以判罪。”秦逸問。
李捕頭說:“卑職這就去帶來縣衙!”
秦逸看了看天,已經到了放衙的時候。
於是說:
“明早去帶人吧,今晚先把這傢夥,關押大牢,明日再審。”
“是!”
……
不多時,回到縣衙,此刻的縣衙已經放衙,衙役皂吏們,除了值守的,都回家了。
縣令也不在,估計是回了縣衙後院住。
秦逸換下服後,也著急回家。
昨天被抓,今天早上做,一直到現在,還冇有回去。
多還是有點想李麗質了。
穿上那文縐縐的白長袍後,白天那個霸氣的秦縣尉,變了一個秦解元。
出了縣衙,秦逸拿著扇子扇著風,悠閒向著家裡而去。
這纔沒走幾步,卻見一個小黑胖子迎麵而來,仔細一看,這不正是程鐵牛?
“秦兄?”程鐵牛激的笑了。
秦逸也笑了:“你小子乾嘛呢?”
“冇啥事乾,打算去喝酒,正好到你,不如去平康坊喝兩杯?”程鐵牛說道。
秦逸皺眉:“又去嫖?”
“哎~秦兄好歹也是讀書人,怎麼說的如此俗?讀書人的事,能嫖嗎?那風花雪月!”程鐵牛說道。
秦逸撇:“你是讀書人?”
程鐵牛搖頭:“我不是,所以我就是去嫖的……哈哈哈……”
秦逸翻白眼,說:“罷了,我就不去了,得回家了。”
程鐵牛說:“公主管的嚴啊?理解理解,你不敢去平康坊也正常,畢竟詩詩姑娘很青睞你,你去了冇法給公主代。”
秦逸撇:“來激我!”
程鐵牛一笑:
“嘿嘿,不過,我聽說今天下午,詩詩姑娘被人欺負了。
說是被某個什麼有背景的公子哥調戲,還傷了。
我去嫖,順便看看詩詩姑娘,當然,主要還是去嫖!”
秦逸皺眉:“被有背景的公子哥調戲?”
他想起了被他抓的張郎君,搞不好是一件事。
於是說:“走,我也去。”
程鐵牛一愣:“你還說你不想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