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年努力想集中注意力去開車,可是心的恐慌怎麼也不下去。
一想到會和郁向北雙宿雙飛,到遙遠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心頭的氣就郁結難消。
那可是他的人。
他只對如此執著。這麼多年來。真的只有能讓他糾結了這麼久。
有時候想對好好的,可有時候又忍不住想殺了。
這樣就能永遠只屬于他了。
他也知道這樣的想法太過危險,所以每次他都會努力遏制住自己這樣危險的想法。
太過麗。這個世界也太過麗。
這麼麗的眼睛,是要看到這麗的世界才行的。這麼麗的鼻子。是要呼吸到這麗的世界的空氣和各種各樣的香味才行的,麗的……是應該要親吻他才行的。
他是多麼多麼的……無法放下。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就不該因為與爭吵而一時沖答應下年詩雅的訂婚的請求。
居然一聲不吭的就想離開他。
怎麼可以想著一聲不吭的離開他?還想要和他離婚?
即使是離婚協議書都不舍得親自給他,是有多恨他。多討厭他?
可是錯的明明并不是他啊。
明明只要看著他就好了。可是偏偏又那麼壞,有了他還不夠,還非得去外邊吃。這樣的事攤上誰誰都會生氣的吧!
他只是……他承認他言語過于魯,打擊了。
可是比起來他更痛心啊!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呢?他哪里不好嗎?
他有錢。長的又高又帥,又有。又會做飯,什麼都會。可是為什麼還不滿足呢?
難道真是外邊的野花比家養的花更新鮮,更有野嗎?
他咬著牙把車速提得更快。車子像要飛起來一樣。
也會和郁向北撒嗎?
也會給郁向北做飯吃嗎?
也會關心著郁向北嗎?
會不會……也會躺在郁向北的上,兩人一起度過愉快的下午呢?
會不會從此以后就收了心好好的和郁向北過日子呢?
他和曾計劃好要去的地方。會和郁向北一塊去嗎?
越想腦子就越,心就越煩躁。
他甩甩頭,努力的看著前方。
只要能追上,不讓走掉,他真的……那些他都忍了,只要以后不再犯,他真的就不計較了。
別讓他活在沒有的世界里。
他會崩潰的。
他的愿真的很簡單吧?
他是那麼執拗,認定了一個人就是那個人了,一輩子都是那個人,無論如何也是那個人。
可惡,為什麼去機場的路這麼遙遠?
真害怕追不上啊!
拜托,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
楚錦然和郁向北已經順利的登上了飛機。
“今天你起的太早了,待會要是想睡覺的話就靠著我睡吧。”郁向北道,“等下再問空姐要毯子……你冷不冷?”
楚錦然搖搖頭道:“沒事兒,我不冷。”
郁向北抿抿,盡量找些話題來逗。
空姐優雅的走來巡視了一番,還一邊走一邊待著注意事項。
楚錦然認真的聽著,其實思緒早已經飛離了這里。
心里為什麼會有莫名的恐慌呢?
是不想離開嗎?
還是說即將會發生什麼事呢?
垂下眸子不安的了肚子。
郁向北注意到的作,便道:“別擔心,寶寶不會有事的。”
“嗯,我知道。”楚錦然點點頭出一抹微笑。
“尊敬的乘客,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各位乘客準備好……”甜的空姐聲從廣播里傳來。
“準備走咯。”郁向北轉過頭來對楚錦然道。
“好,我準備好了。”楚錦然仰頭沖他笑道。
“好。”郁向北著彎了眼眸和角。
終于……要離開這里了啊。
……
年詩雅握了話筒道:“他……其實是有一些急的事要理,所以已經先行離開了。”
“年詩雅小姐,請不要同我開玩笑。”記者D道。
“我并沒有開玩笑。”年詩雅道,“我是很認真的在說的。”
這本來就是事實,不是嗎?
他是如此迫切著見到楚錦然。
著急到已經不顧一切了。
記者D憤憤的住了,這個年詩雅,真是里沒一句實話。
挖也挖不到什麼有用的事出來。
“年小姐,請問你能告訴我嗎,你們婚約廢除,到底是因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這麼急的況下廢除婚約?你也知道的吧,這場訂婚其實并非只是說說玩玩而已,看現場的布置,能看得出你和你的家人、工作人員是非常用心的吧。”記者E道。
終于有人問到了這個問題。
果然還是躲不掉啊。
年詩雅抿抿,思考了很久道:“這個問題我并不想回答。”
“是不是陸琛年先生把你拋棄了啊?哈哈哈哈,在這樣萬眾矚目的況下,他把你拋棄了,哈哈哈哈哈。”記者E笑道。
“這位記者,請不要造謠。”年詩雅道,“不了解真相的人請不要說為好吧,更何況你還是個記者呢。我希你能用事實說話……”
“事實?我所知道的事實就是你或者是陸琛年毀了婚約,陸琛年還先行離開了,在你們訂婚的這個重大的日子。”記者E冷笑道。
年詩雅咬了咬道:“關于這后面的事實我并不想在這里說。”
“那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寫了。”記者E道,把話筒傳給其他人。
年詩雅在上邊攥了拳頭。
要怎麼說?
并不能把全部事托出。
知道明天的報紙……不,甚至在今天下午或者今晚,就會有很多報道爭先恐后的涌出來,而且的形象一定會一落千丈。
又能怎麼辦呢?
這一切都拜他所賜,陸琛年!
可是卻總是狠不下心來。
即使他都這樣對待了。
“年詩雅小姐,可是如果你不給我們一個代的話,這件事要怎麼收場呢?我們來這里可不是為了來看你的這場鬧劇的。”記者F道。
“那你想怎樣呢?”年詩雅道,“婚約作廢,訂婚臨時取消,也不是我能預見的。”
“你和你的經紀人那段時間一直聯系我們,在短短一周時間宣傳著你的訂婚典禮,請柬都發了這麼多了,現在卻給我們看這些是什麼況?是要我們寫你被陸琛年拋棄了嗎?還是陸琛年拋棄了你?多大仇多大怨,非要在今天?”記者F不懷好意的笑道。
“……”年詩雅盯著他說不出話來。
“說不出話來了?我們的天后?”記者F微笑道。
年詩雅閉了閉眼睛,深吸了口氣道:“并不是。”
“不是?那是什麼?能請你給個清楚的答案嗎?”記者F窮追不舍。
年詩雅慌了神。
出道這麼久,從沒有像今天這麼慌過。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的這些問題。
那些冷靜理智,全都忘了。
即使剛出道時面對都沒有這麼張過。
把求救的目向經紀人。
經紀人嘆了口氣,還是沒辦法坐視不理。
這畢竟是他一首培養出來的孩子。
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的地步。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毀了。
經紀人緩緩走上去,拿過話筒道:“請大家不要為難我們詩雅,況我們也在整理當中,如果有問題,請去問陸琛年先生。”
不知道該怎麼理的時候就踢皮球嘛,他最擅長了。
就把所有的問題推給那個男人解決好了。
夠他忙一陣子的。
這麼不負責任的男人,真是……詩雅幸好也沒嫁給他。
“怎麼能這樣?”
“現在年詩雅就在這里為什麼不能給我們解釋?”
“陸琛年是想見就見的嗎?你簡直是在搞笑。”
“我們現在就要解釋。”
記者群們看到年詩雅的經紀人親自上來說話,卻給了他們這樣一個模糊的解釋,都不服氣,吵吵嚷嚷鬧做一團。
“請保持好你們的專業素養,記者朋友們。我們能給出的解釋就只有這些,其他的請去問陸琛年先生。謝謝大家對詩雅的支持,那麼下面請大家好好用餐,稍后會送大家回去的。”經紀人禮貌答道,便轉攬著年詩雅離開。
年父年母見狀也跟了上去。
“怎麼這樣啊?”
“所以他居然還在說我們的專業素養不好嗎?”
“呵,這樣的態度……”
記者們失又憤怒,過了一會便三三兩兩罵罵咧咧的散去了。
休息室。
年父年母去理事,就只有年詩雅和經紀人在里面。
“你這是在做什麼?”經紀人皺著眉問站在面前的年詩雅。
“沒做什麼。我也很無奈啊!我也不想這樣的。”年詩雅道。
經紀人皺著眉問:“他呢?陸琛年呢?去哪了?”
年詩雅道:“走了,去追他喜歡的那個人了。”
“你也能忍?你為什麼不攔住他?即使他要追至也要把訂婚典禮完了再走吧!”經紀人發火道。
“我攔了啊!攔不住!他都把我打暈了!”年詩雅委屈道,“你以為我不想攔住他嗎!”
“現在怎麼辦吧,你說。明天的報道漫天都會說你的訂婚典禮,獨自一人的訂婚典禮!”經紀人激道,“你知道你的星途很可能就因為這件事而毀了。你有想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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