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喜歡,媽媽一定不會讓你委屈的。”安母道,“我家的婉清。要什麼男人沒有呢?”
“我知道啦媽媽。您別擔心。”安婉清笑著出手握住了安母的。“他是個很好的男人,嫁給他我心甘愿。而且……好像目前也真的沒有哪個男人能配得上我了,除了他。”
“他有這麼好嗎?”安母懷疑的道。“我知道陸家的確很強大不錯,可是這陸家爺……”
“媽。您會喜歡他的。”安婉清道。
“好了好了。媽媽不問了,只要我們家婉清喜歡。那就怎麼樣都好。”安母笑著拍拍的手,“好了,繼續弄吧。我們婉清可是要做最的未婚妻的。”
……
顧恒城一只手拎著飯盒。一只手去推開病房的門,卻聽到里邊傳來的悶哼。
他腦中警鈴大作,立刻推開了門。果然就看到蘇晚晚蜷在床上痛苦的悶哼。
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三步并作兩步的上前。把飯盒隨便一放,一只手去按呼鈴。一只手上的額頭。
雖然不燙,但他卻是到了一手的汗水。涼涼的。
顧恒城著急的道:“晚晚,你還好嗎?是不是很痛?你堅持一會兒。一定要堅持住!”
他急急安了一下蘇晚晚,蘇晚晚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忍著痛苦的悶哼。
顧恒城著急的見醫生護士還不來,便出了門喊道:“來人吶!325房的病人需要幫助!”
不一會兒醫生護士們便匆匆趕來,醫生上前略略檢查了一番,神立刻一凜,立刻吩咐旁邊的護士:“準備手。”
沒有一點防備。
顧恒城甚至還來不及反應,護士們就已經把蘇晚晚推上了床就要送到手室去。
顧恒城知道現在問也問不出什麼,也不能耽誤晚晚的治療時間,只能迅速的跟著護士們上了樓。
無論如何,他還是要守在晚晚邊的。
蘇晚晚快速的被推進了手室,不一會兒手室門口的紅燈就亮了起來。
紅的刺眼。
……
蘇晚晚恍恍惚惚的,眼前卻看到了幻象。
好像看到……陸亦初和別的人結婚了。
就是上次看到的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很高貴優雅的人。
蘇晚晚勉強扯出了一抹微笑,可下一秒又被劇烈的疼痛憋的無法咧開角。
怎麼辦呢,陸亦初?
在這麼疼的時候,還想著他呢!
真是無藥可救了吧?
關于他這件事。
到底是哪里痛都已經分不清了,好像是心臟在痛,好像全上下都在痛。
陸亦初現在在做什麼呢?
和那個優雅的人在一起聽著音樂會嗎?又或者是和一起在看畫展嗎?還是和在一起悠閑地郊游呢?
真是嫉妒那個人啊。
明明是為他奉獻了一切,那個人什麼都沒有做,就輕而易舉的獲得了他的喜。
有些不甘心呢……
可是……
上的這些痛,也是他給予的,心甘愿的。
怨不得別人。
也不想怨。
的確,也知道,是因為自己配不上他。
那個孩子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而呢?家境一般,父親還是個賭徒。
這樣的和那樣的孩子,選誰顯而易見。
如果是陸亦初,肯定也會選擇那個孩子的吧。
蘇晚晚自嘲的笑了笑,臉疼得發白。
“姑娘,堅持一會兒,我們現在給你打麻藥。”麻醉師道。
“我這個是非要打麻藥不可的嗎?”蘇晚晚抖著問。
“不是……只是怕你承不住……”麻醉師道。
“沒關系,我得住的。”蘇晚晚臉發白,“不用給我打麻藥了,就這樣手吧。”
要好好這樣的疼痛。
越疼越好,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更好的忘掉他。
讓以后,若是想起他的話,就想到今天的疼痛。
這疼痛仿佛是在警告不要再癡人說夢。
麻醉師震驚:“姑娘,你……”
“沒事,我沒關系的。”蘇晚晚都白了,“你去通知醫生過來做手吧。”
麻醉師再三詢問,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結果,無奈,便也只能去通知了醫生進來做手。
“你確定不打麻藥?這樣你不住的。”醫生道。
“我不怕。”蘇晚晚道,“請開始吧。”
醫生嘆了口氣,但也不能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只讓麻醉師等候在外邊,自己便和助手開始了手。
冰涼的酒抹上的皮,針扎一般的疼。
蘇晚晚忍不住抖了抖,緩緩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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