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跟著白修澤的車到了他的公司。
不同于寧致遠,白修澤的公司主營娛樂產業這一塊,來來往往都是穿著時髦面容致的男男。剛到白修澤的辦公室就被迎面扔來一套服。晚手忙腳的接住。
“這是公司統一的制服。去換間穿上,以后你就是我的隨行書,在那邊辦公。”
順著白修澤的手指過去。那是白修澤隔壁的一間小辦公室,玻璃并沒有做磨砂理。從白修澤的辦公室看過去晚在做什麼一目了然。
晚抱著服默默地換了。老實地坐進了辦公室,開始理白修澤給發過來的文件。
像這種“空降”過來。又是坐著公司老總的車過來的人,自然是在公司引來了陣陣議論,晚明顯覺到來來往往辦公室門口的人一茬接著一茬。用各種各樣的眼神窺探著這個新來的人。
白修澤給的東西其實不難。但非常難理順,晚都懷疑是不是白修澤拿來故意為難的,畢竟在業也算做得很功的娛樂公司私底下的工作怎麼會這麼雜無章?
晚咽了咽口水。就算人家故意為難也沒什麼好說的,誰讓是人家妹妹的“仇人”呢!
只得聚會神地做了起來。
等終于把今天的工作做完。晚才發現天已經黑下來了,了懶腰。扭頭果然看到白修澤的辦公室已經空無一人。
“哎,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能到頭。”里輕聲嘀咕著。晚很快就把東西收拾好了。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公司里燈火通明,人早就走了。
把手機放進包里。包包放在辦公桌上。
先去上個廁所,然后去附近的超市買點生活必需品。
嗯,破了的那個窗戶先買塊布糊起來,等周末了再去找師傅修。
這麼想著,晚隨便推開了隔間的門。
忽然,輕輕地“咔噠”一聲,晚神經一,反應迅速地去推剛關上的門,卻發現門被外面的人鎖上了。
“誰在外面?廁所里有人,快幫我打開。”晚一邊拍門一邊大聲說道。
然而隨著的話音剛落廁所里的燈也跟著“啪嗒”一聲關了。
隨即隔間門外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啊……你們是誰!我招你們惹你們了?”猝不及防被澆了一頭一的冷水,晚猛地打了個激靈,此時已經是十一月,水龍頭里的自來水已經有了涼意。
了一把臉上的水,此時再遲鈍也知道是有人要害,著門,大聲說道。
“我才來公司第一天,跟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這麼捉弄我有什麼意思?”
門外似乎傳來了一聲嗤笑,然后一個古怪的聲音傳來,像是通過變聲說出來的一般。
“離白總遠點!”
隨即洗手間的大門“啪嗒”一聲關掉了。
晚深深地吐了口氣,心里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
對方哪只眼看到離他們家白總近了,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渾噠噠地蹲在地上吸了吸鼻子,晚開始尋找有沒有能出去的辦法。
視野所及之黑漆漆的一片,雖然現在還不怕,但真要在這里過一夜,且不說待在這里要凍死的風險,大半夜的嚇也要嚇死了。
試著撞了撞門,發現公司的門太結實,以的力氣想要把門撞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眼前一片黑暗,忍住害怕,開始沿著墻壁索,希能找到一些有用的工。
雖然知道這種洗間能找到的估計就是紙簍了……
這時,的腳仿佛踢到了什麼,晚蹲下索了一下,把那東西抓在了手里。
那是個長條形的金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時候拿來撬門正好。
晚了手里沉甸甸的金屬,憑著覺把它進了門板與木板之間的隙,然后用盡了力氣扭轉。
門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吱呀聲,不知過了多久,門板終于和木板分離,隨著鎖被破壞,發出很大的聲響。
晚出門差點被絆了一跤,趕憑著覺打開了洗手間的燈,看見差點絆倒的就是放在那的很普通的幾個辦公椅,上面還殘留著兩個腳印,看起來是個穿高跟鞋的人。
椅子旁邊扔著一個空的盆。
十有**是哪個人看不慣這個“隨書”,給下馬威來了。
可笑的把戲。
手掌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晚低頭看過去,自己的左手手掌不知什麼時候被那塊金屬條割出了一道長而深的傷口,正汩汩地往地上流。
手背上也有不被崩出來的木屑劃傷的小口子。
擰開水龍頭,面無表地沖刷掌心那道細長的傷口,一陣陣刺痛刺激著的神經,卻仿佛沒多覺似的,直把傷口沖得泛白不再出了才關掉水龍頭。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超市都已經關門了,晚打了個車,去便利店買了點棉簽和碘酒,想著白修澤估計也不會給留飯,又給自己買了點吃的,拎著袋子敲開了白修澤家的門。
開門的正是白修澤,看到渾滴答著水的狼狽模樣沒有任何驚訝的神,仿佛他早就知道一般,讓開門允許進去。
晚也沒跟他客氣,把袋子放在茶幾上,直奔浴室而去。
需要洗個澡休息。
然而,這個澡注定洗不了。
因為浴室的熱水系統是壞的。
即使再傻也知道白修澤是故意針對自己的了。
晚忍無可忍,抑的小火山終于發了。
“白修澤,你針對我就直說,我立刻收拾東西就走,何必一套一套來惡心人!”沖到白修澤面前氣勢洶洶地質問道。
白修澤坐在沙發上,冷白的面皮泛起一層令人膽怯的芒,他冷冷地說道:“我不針對你,難道還指我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害我妹妹致殘的仇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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