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大峽穀聚居地,轉捷徑土路的地方,以前的車路,早就掩蓋在沙塵之下。車隊進土路之後,秋國瑞帶著幾個人,留下一輛車,開始打掃車隊的痕跡。後麵會有跟隨而來的車隊,如果不將車隊的車跡掩蓋掉,有可能會導致他們發現這條捷徑。到時候跑這條土路的商隊多了,肯定會吸引喪群的注意,又將變一條死路。
離開公路之後,車隊在等待秋國瑞他們返回的時候,將綁在車裡的四十三個人給放了出來。
這些人大多上了年紀,最老的已經算是爺爺輩的人了。被綁困著四五個小時,手腳早就麻木了,一個個被扶下車的時候,全都是站立不穩,一屁又坐回到沙土裡。怒火中燒的他們,可顧不上四周揣著槍的人,全都是破口大罵起來。
換了末世還冇有來臨前,他們都是各行業的英,大部份是從事研究工作,地位高高在上,就是一般的員見到他們,也是恭敬不已。可是末世裡,一切都變了,他們當然幸運的,還可以到聚居地的當局裡工作,不幸運的,還必需依靠自己的雙手,獵取喪的結晶,在這末世裡苦苦地掙紮下雲。
缺著必要的工業基礎,還有大量的研究設備,也就決定了他們如同手無縛之力的書生,百無一用。
幾年的末世生活,將他們一的傲氣給磨掉了不,但依然有著他們的驕傲。所以見到這罵咧咧的一麵,周遠強當然是賠笑著站了出來,這些可是自己以後的手下,如果不能讓他們消消氣,最終肯定自己,想要他們出力,可就有些困難了。
“各位老前輩,是我對不起你們,用這種方法將你們請了出來。”周遠強一上來,就擺出真誠的樣子,將自己小輩的份給揣正了,再繼續說道:“我知道各位老前輩全是以前各行業的專業人士,自然是仰慕不已,眼見各位老前輩就要淪陷在為了吃飯百奔波上,我心裡可不是滋味啊。我在這末世裡,總算是有些能力,在求賢若之下,隻好是出此下策,將你們給請了出來。”
單憑周遠強的這一翻話,實在難令對方相信,不過周遠強也就解釋到這裡,並冇有繼續和他們在這個問題上爭論,而是一指著來時的路,說道:“這裡距離大峽穀有三十多公裡,一路上全是喪出冇,如果各位還想著回去的話,我周遠強也不阻止,來去自由。”
想到他們這些人,全都是空手赤拳的樣子,又怎麼可能安全返回得了大峽穀聚居地?自己這一段話,更多的是一種威脅的意思罷了。
“當然,如果大家跟著我前往荒原聚居地,我敢保證,大家不用再為了吃一頓飯,需要和喪們拚命搏鬥,也不需要為了自的安全擔心。我可以答應大家,到時候不單能讓你們吃好住好,還可以繼續你們的研究工作,可以做你們興趣的事。”
周遠強的這一個承諾,絕對不算小,原本還有些怒火沖天的人,也是平靜下來,驚愕地著周遠強。
一個年紀六十多歲的老人從人群裡走了出來,他摘下自己的眼鏡,輕輕地試了一下鏡片上的沙塵,再戴上,淡淡地說道:“年輕人,你知道你這句話,代表的是什麼嗎?現在城市裡堵滿了喪,你又憑什麼能夠幫我們弄到我們需要的研究設備?人老了,一輩子的興趣,實在改變不了,如果你真的能夠再讓我走了研究工作,跟著你,又有何妨?”
見到對方這麼說,再看對方在末世裡,依然保留著書生的書卷之氣,就知道是有著大學問的人。“不知道老人家您貴姓?”
老人笑了笑,說道:“人老了,就有些糊塗,好像萬重山吧,以前是航空設計的,到了現在,還真的是無用武之地,隻能是幫著設計些小電子件,慚愧啊慚愧!”
航空設計?靠,這可是一個牛B的職業,難怪對方會質疑自己的承諾。要知道航空設計中,涉及到的研究設備之多,本就不是周遠強現在能夠辦到的,如一個測試風,除非周遠強去搶劫一個回來,否則冇有技之下,怎麼建立起來?這不過是數量龐大的基礎設備之一,還需要很多各類研究實驗室,要真的能夠讓萬重山隨心所地研究,就必需要一套完整的航空設計製造係,還真不是周遠強能夠辦到的。
不過現在辦不到,並不代表以後辦不到,條件是給人克服的,一樣一樣地新增,總會有完善的一天。
“萬前輩,你所希的,現在未必能夠辦到,但至以後我會幫你辦到。我國建國之初,不也是一窮二白嗎?但一樣是發展出了屬於自己的航空事業。現在雖然是末世,但基礎不知道比以前好上多倍,遠的不說,單是我們不遠的SX市,就有比較完善的航空基礎。如果將眼放長遠一些,甚至我們可以北上俄羅斯,東越太平洋,將他們的先進設備給搶回來。到時候,我們還何愁冇有設備?”
萬重山有些驚愕地著周遠強,突然間大笑了起來,說道:“很好,年輕人,就是有魄力,我等著你將國他們的設備槍回來的那麼一天,也好讓我見識一下,代表著航空最高技的研究設備,到底是怎麼樣的。”
萬重山可是航空設計裡麵的大師級元老,在這一群人裡,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所以在萬重山同意之下,也冇有人再跳出來,全都是接過周遠強準備的乾糧和水,就地休息吃喝起來。其實隻要想通了,也就冇有反抗的必要了,到哪兒不是生活?如今的世界,可不是隨便你挑選的世界,也許跟著眼前的這年輕人,未必是一件壞事。
回程比來的時候稍微快了一些,也冇有上喪群,經過遭遇戰的地方,上麵的喪經過差不多一個星期的太曬烤,變了一乾的乾。腐爛的原本就很惡臭,經過太這麼暴曬,濃重的惡臭,差點讓車隊的人嘔吐起來。
匆匆過了這一帶,到了順風的地方,這種氣味纔沒有聞到。周遠強有些惡意地想:這公路一道上,全是喪們的,在這種暴曬的天氣裡,一路上全是惡臭無比,加上高溫,會不會有人忍不住,被這些氣味給熏昏?隻要想想這可怕的一幕,周遠強又是無比的慶幸自己的好運氣,能夠遇上任欣雲,知道這一條土地的存在。
從早上出發,可能是悉路況的原因,到了傍晚,車隊出了土路,重新開上了公路。
這裡離荒原聚居地,不過是三十公裡不到,在公路上行駛的速度,大半個小時,就可以抵達,所以冇有必要紮營休息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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