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撇清關系,“不要把我和他混為一談。”
許知恩撇,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喜歡你時你不屑一顧,不喜歡你了又上趕著,這人是不是有病?”
陸征肯定地回答:“是的,有病。”
許知恩:“……”
許知恩洗了個澡,臨睡前看樓下,傅景深仍在樓下站著。
正看著,陸征然后在后說:“讓讓。”
許知恩:“?”
一回頭就看到他端著滿滿當當的一盆水,小草莓和小新還在他后邊,像是給他加油助威似的,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許知恩:“……”
有一種不詳的預。
果然,下一秒,陸征的腦袋探在窗外喊了聲:“傅狗!”
傅景深仰起頭,那一瞬間陸征直接把一盆水倒了下去。
許知恩:“???!!!”
傅景深被淋了個心涼。
“大半夜的,回去睡吧。”陸征沒什麼表地說完就關上了窗,順帶還拉了簾。
許知恩被他的舉給驚到了,“你不怕他在商場上對付你家嗎?”
陸征一挑眉,語氣更叼,“我爸怕他?兩個他都不是我爸對手。”
許知恩:“……”
不過在過了最初的驚訝勁兒后,許知恩看著他笑了,“你倒是把我大學時不敢做的事兒給做了。”
陸征只淡淡地說:“以后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做。”
而許知恩在客廳想了會兒,把傅景深的手機號從黑名單里放出來,在對話框里編輯了會兒,最后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如果你真的我,那請你放過我。】
很久很久之后,傅景深只發來一個字:【好。】
晚上睡覺時,許知恩的腦袋在陸征胳膊上,陸征忽然倒吸一口冷氣,“疼。”
許知恩立馬去查看他的傷勢,結果反手被陸征下去。
他落在許知恩耳邊的呼吸愈發急促,許知恩也不地看著他。
昏暗不明的房間里,多了幾分說不清的旖旎氣息。
許知恩踹了他一下,“你騙我?”
“沒有。”陸征伏在耳邊,聲音刻意低,勾勾纏一般地落在許知恩耳朵里,像是在往本就發熱的耳朵里吹氣。
他的手指落在許知恩的鎖骨,聲音愈發勾人:“姐姐。”
許知恩的心忽然像是著了火,燙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連腳趾都蜷住。
偏陸征發現了的異常,在這種時候,他向來是不吝嗇取悅許知恩的。
于是他聲音放得更輕,輕輕咬了一下的耳朵。
許知恩的瞬間繃,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囂著。
在經過這麼久后,陸征早已對某些方面的喜好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就是一直勾著人,但一直不,只用聲音和呼吸不斷地讓人心跳加速。
許知恩咬了下,“你行不行?”
陸征輕笑,湊在耳邊又喊了聲:“姐姐。”
許知恩的呼吸控制不住地逸出:“嗯?”
“你要怎麼獎勵我?”陸征的聲音在暗夜里像是會勾人,許知恩的心跳不斷加快,好似一整顆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但還有理智,“憑什麼要獎勵?”
陸征的聲音忽然變,還帶著幾分撒意味,“今天那盆水是我倒的,可費勁了。”
他湊在許知恩耳邊,“得要姐姐吹一下才會好。”
許知恩:“……”
的最后一理智尚存,只不理會陸征。
而陸征輕笑著得寸進尺,手指劃過許知恩的敏點,用許知恩最抗拒不了的語氣祈求道:“姐姐今晚可以好好疼我嗎?”
許知恩:“……”
草。
最后一理智也被吞噬了。
時匆匆流逝,在第二天開春,陸征預計開第二家火鍋店。
因為長得好看,又是大學生創業,有個專門做學校采訪的新號要給陸征做獨家專訪,其實也就是20分鐘的網絡采訪,不是什麼正規渠道。
陸征起先是不愿意的,但為了給店里引流,他想了想也不虧,于是答應下來。
在做專訪時,對方問:“為什麼想到要開火鍋店呢?”
陸征:“因為我太太說,火鍋可以同時吃很多種菜,滿足花心的需求。”
眾人驚訝。
主持人問:“你都結婚了嗎?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才大四。”
陸征點頭,“只是領了證,還沒求婚,也沒辦婚禮。”
主持人收起驚訝,繼續采訪,“那有沒有打算什麼時候求婚呢?”
陸征說:“這個要保。”
主持人:“你這樣的男人應該是英年早婚了吧,難道不會覺得這麼早結婚很可惜嗎?”
陸征想了想,沉聲道:“如果你見過我太太,那你應該不會這麼說。”
主持人:“啊?那我還真的開始好奇,你太太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提及許知恩,陸征笑得溫:“是我用盡形容詞也沒辦法形容出一半好的人。”
眼見著采訪從經濟方面轉向了,導演及時糾正,話題這才正經起來。
不過這段采訪被放在網上以后還是收到了不評論,甚至還上了個末尾的熱搜,詞條是#24歲火鍋店老板談英年早婚#。
大家點進去以前覺得怎麼是個人都能上熱搜,點進去以后看到視頻里那人的值,立刻在下邊評論:店在哪?我想去吃。
[我只是想吃火鍋了,一定不是貪圖老板的貌。]
[這就結婚了?人家的24歲,開店娶老婆,我的24歲,看人家開店娶老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事業雙收吧。]
不過這個賬號窮,買不起熱搜,在尾上短暫地掛了一個小時就消失了。
但陸征店里的生意愈發火。
陸征第二家火鍋店開業的時候,陸家父母和沈家父母都來了,沈初禾喊了一票同學來蹭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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