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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校草前男友》 100

他不喜歡太甜膩的東西,當時點了幾種甜品,只有那一小塊提拉米蘇比較合他的口味。

不但甜度很低, 還帶著點微微的咖啡苦,味道剛剛好。

他沒有說出來, 贏驕卻看出來了。

景辭坐在花壇的邊緣,怔怔地看著上的那個提拉米蘇。良久, 從一堆彩的蠟燭里挑了一的,在了上面。

“用什麼?你看我就用紅,多穩重。”

他一個人點了蠟燭, 一個人吹滅, 一個人許了兩個人的愿,最后又一個人吃了蛋糕。

再回到教室的時候,同桌的人已經換了李宙。

李宙有些不安地舉著本書, 時不時地抬頭看他一眼, 一副想要說點什麼卻張不開的樣子。

景辭沒有說話,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手搭在書架上撥弄尋找。

他手指有些發僵,一本奧數書拿拿掉掉好幾次,才好不容易了出來。

“辭哥……”李宙到底還是沒忍住, 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和驕哥怎麼了嗎?”

“沒什麼。”景辭毫無異樣地應了一句, 拿起筆開始做題。

李宙總覺得哪里不對,既然沒事好端端地為什麼要換座位?

可觀察了好久, 發現景辭除了更刻苦了一些,和平常并沒有什麼區別。仍舊是有條不紊地做自己的事,期間還幫陳淼淼講了道題,也就沒再深究。

跟景辭認識這麼長時間,李宙知道,要是景辭不想回答的問題,就是問一百遍也沒用。

另一邊,從花壇回去之后,贏驕著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分析目前已經知道的線索。

他之前找人查過,景辭來到這個世界后,喬安彥的績和運氣都忽然變得非常好。

先不說運氣,一個人的績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提升那麼多。更何況,喬安彥的績就像是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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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測驗非常好,一到學校統一考試就掉鏈子,不正常到連重生這個理由都解釋不通。

而平時小測驗和統考的區別——

贏驕垂眸,一個沒有景辭參與,另一個則有。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景辭見到喬安彥會頭疼,到他的惡意也會頭疼。

所以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喬安彥的“好”是從景辭上獲取的?

景辭現在是挨過了這時不時的頭疼,若是挨不過去呢?現在的全校第一又會變誰?

贏驕低聲罵了句臟話,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暴戾,繼續琢磨。

兩個人上都有異常,為什麼吃虧的景辭,而不是喬安彥?因為景辭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大可能,他們倆的況更像是從一開始就被綁定了一樣。

綁定?贏驕的心臟重重一跳,所以景辭的到來一定有原因!

因為世界規則,景辭沒辦法說出來,那就只能從喬安彥上下手尋找。

贏驕從筆袋里拿出一支筆,在本子上記下了關鍵點,以免

還有,按照景辭的說法,喬安彥現在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影響了。這件事的起因雖然是喬安彥,但目前的結果卻不是他控制的。

所以像之前那樣打暈喬安彥的辦法,已經行不通了。

那就只能等著景辭慢慢變好?

不,他絕對不會把擔子丟給景辭,讓他一個人扛。

這個“好”到底是怎麼定義的?

真的只有績方面嗎?

贏驕若有所思地盯著桌面。

人生中最重要的兩件事,一個是事業,另一個則是

?!

贏驕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關鍵點。

喬安彥喜歡他,景辭頭疼的時候被他會減輕……

事業方面,景辭的績越來越高,取得的就越來越大,會抵消喬安彥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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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呢,如果他讓景辭覺得更幸福,會不會也有幫助?

還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想到剛剛說分開時景辭的反應,贏驕的心臟就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了一般,拉扯著的疼。

明知道自己喜歡他,明知道自己會等他,但景辭還是害怕。

贏驕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朝他看了過去。

景辭似乎正在做題,手中的筆得很快。不用看贏驕就知道,他做的一定是數學題。

他現在的心一定很糟糕……

贏驕深深地呼吸,強迫自己收回了目

他其實比景辭更不想分開。

景辭那麼優秀,接的都還是跟他差不多的人,讓他每每想起來,連刷題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他變小揣進自己兜里,捂著不讓任何人看見。

可只要他們一天不分開,景辭就會難一天。

他剛剛想了這麼多,想要實驗的方法也很多,但也僅僅是猜測,不是肯定。

為了改變目前的狀況,不管多荒誕的法子,他都會去一一嘗試,可他不能讓景辭忍著難等他。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他都不了,更何況是不確定的期限。

贏驕合上本子,抬眸看了眼時間,起離開了教室,就從喬安彥開始好了。

整個七班,除了李宙,只有何粥幾個人知道贏驕和景辭的事。作為被一路秀恩到現在的人,他們幾乎可以說是見證了兩人的關系發展到現在。

贏驕冷不丁這麼一換座位,直接把幾個人嚇傻了,何粥甚至還背著他拉了一個小群。

【何家你大爺】:驕哥和辭哥怎麼了?吵架了嗎?

【鄭闕不鄭闕】:不知道啊,我日。我今天回來看到同桌變他的時候,差點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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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程程】:不像吵架。

【何家你大爺】:不吵架為什麼忽然這樣?有點奇怪,驕哥脾氣沒那麼大啊。而且就算有,他也不會對辭哥發。

【鄭闕不鄭闕】:中午不還是好好地麼,驕哥還去給辭哥買蛋糕了。

【鄭闕不鄭闕】:是不是……他被分手了啊?

【何家你大爺】:瞎說,辭哥不是這樣的人。

【彭程程】:像分手。

【鄭闕不鄭闕】:老彭你別嚇我。

【何家你大爺】:不提還好,這麼一說覺真像的。但就驕哥這黏糊辭哥的模樣,我真想不通到底出了什麼事,能讓他倆分。

【鄭闕不鄭闕】:真的像是分手,驕哥做錯什麼惹辭哥生氣了?不應該啊,驕哥又不傻,沒道理去撕辭哥的數學書。

幾個人討論了半天,還是沒弄明白,最后決定試探一下贏驕。

平常只要稍稍提到和景辭有關的話題,他就會變著法兒秀。如果他還繼續秀,就沒事。要是連秀都不秀了,那可能就是真出了大問題。

只是何粥的消息還沒來得及發,贏驕就出了門。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了一下,也悄悄跟了上去。

贏驕沒去別的地方,他直接上了四樓,把喬安彥揪出來,拖上了天臺。

十一班的學生已經習以為常,面平靜的看著贏驕和喬安彥,心里就一個想法:這次喬安彥要是再暈,他們誰去把他背到校醫室?

省實驗的教學一棟一共五層樓,五樓之上還有一個天臺。學校領導怕出危險,天臺的木門一貫都是鎖著的,但卻架不住贏驕的幾腳踹。

喬安彥驚慌失措,不停地掙扎:“你……你干什麼?放開我!”

贏驕充耳不聞,一手扭住他的雙臂,一手掐住他的后頸。膝蓋抵在他的后背上,將他死死按在了天臺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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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正是晚上,學校的天臺上開著一盞定點關閉的小燈。昏暗的燈中,喬安彥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上半的一部分已經探出了樓外。

他嚇得渾,眼淚瞬間糊了滿臉,哆哆嗦嗦地喊:“你放、放開我……我、我去告老師了!我告老師了!”

贏驕手上微微用力,把他往外推了幾分,冷冷道:“再一聲就把你扔下去。”

他眸子森寒,在燈下映出殘忍的:“知道我家有錢吧?弄死個你還是賠得起的。”

“你、你……”喬安彥肝膽俱裂,幾近崩潰。礙于贏驕的警告,不敢哭嚎出聲,抖著勉強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到底、到底想做什麼?”

“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否則……”

喬安彥拼命點頭:“你、你問,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

贏驕垂眸,沉聲道:“你是從什麼時候回來的?”

喬安彥倏地瞪大了眼睛。

果然!他沒猜錯,贏驕也是重生的!

他是個骨頭,別說是有死亡威脅了,就是平常他也不敢糊弄贏驕,立刻道:“大后年。”

贏驕算了下時間,大后年是他們大二的時候。

他又問:“為什麼會回來?”

“我、我不知道。”樓下的水泥地被路燈照的一片清晰,看的喬安彥腦袋眩暈,冷汗直流。

怕贏驕對他的回答不滿意,他又道:“真、真的不知道。”

了兩口氣,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當時我在街邊,看、看到你和你同學一起進了大學。我……我特別羨慕他,本來想跟著你們,但是進不去。”

“晚上的時候我……我死了,然后就發現自己回來了。”

“哪個大學?”

“北大。“

北大……

贏驕忽然勾起角,沒有景辭,別說是北大,自己大學都不會上。喬安彥口中的上輩子,他應該就和景辭在一起了。

“跟我走在一起的人是誰?”

喬安彥努力想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想不起那個人的臉:“不、不知道。”

他咽了口唾沫,惶恐道:“我看清了的,但是真的想不起來了,我沒撒謊。”

怎麼可能會想不起來?喬安彥對自己有執念,又羨慕跟自己走在一起的人,怎麼可能會記不住那人的臉?

但贏驕不覺得喬安彥這個時候敢糊弄他。

自己對喬安彥有著天然的厭惡,對景辭,則差不多可以說是一見鐘了,這兩種覺就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樣。

上輩子自己跟景辭在一起,所以才一開始就對他有好

那麼喬安彥呢?

是不是他做了什麼對自己或者景辭不好的事,才會讓自己潛意識里排斥他?

比起自己,贏驕更傾向于是景辭。一來,是因為喬安彥喜歡自己,二來,則是他這輩子對景辭的影響。

他繼續問:“景辭后來去哪個大學了?”

提到景辭,喬安彥的臉扭曲了一下,他了口氣,才繼續道:“不知道,我高二開學不久后就退學了,除了你,再沒關注過別人。”

自己既然跟景辭在一起了,喬安彥關注自己,就一定會注意到景辭,可他偏偏不知道。再聯想到剛剛喬安彥說記不清自己那個同學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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