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系統倒計時的開始,宗祈眼眶最上方也出現了深紅的時間提示,不一會兒就落到了九分鐘的區間。
“鐺——鐺——鐺——”
另一邊,昏暗廢棄的廁所,鐵錘砸在釘子上的聲音格外明晰。
黑發青年著焦黑的墻面,膛起伏,開始飛速思考。
他回到了十個小時之前。
很快,那個在隔間里將人頭釘在門板上的殺人犯就會走出來,站在他的門外。
在提前知道外面有個殺人犯的況下,最妥當的保命辦法當然是現在推開門就跑。
距離兇手走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宗祈又在第一個隔間,和最后一個隔間之間有一段不小的距離,現在跑出去也不怕會被追上,還能順利離險境。
但是他不能。
宗祈輕輕呵出一口氣,攥了手里的瑞士軍刀。
兇手和兇手背后的勢力在沒有看到他臉的況下都能準栽贓陷害到他上,宗祈猜既然能夠做偽證,那肯定和來現場的法醫有直接聯系,畢竟他和法醫在門口打過一次照面,就算他從這里推門跑出去也很難確保不會回到之前的故事進展。
據這個邏輯進行推斷,就算他跑了,組織一樣可以讓他為替死鬼。在這麼多警察的現代社會,宗祈總不可能亡命天涯,躲躲藏藏過一輩子。
最重要的是,他本就沒有任何罪過,憑什麼要攤上一樁命案?憑什麼不是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只有一個辦法。
宗祈心里有了數,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軍刀。
這把刀很短,還是他生怕探靈會遇到什麼意外才隨攜帶的,頂多只能用來割割繩子,當輔助工。
然而兇手上不僅有錘子,還有匕首。匕首還是后來警方搜集證據時發現了有宗祈指紋的鐵證。
拼絕對打不過,必須另辟蹊徑。
宗祈重新回到了恐怖片導演系統,轉而打開了點數欄目。
這個欄目里的所有商品都只能靠,好巧不巧,第一次取正好需要花費100點數,是現今宗祈的全部家。
但這里不僅僅有【降頭】【針灸】【開啟眼】這樣一聽就很牛的能力,還有【平平無奇的普通匕首】【沒有毫亮點的驅魔符咒】【用一次就會壞的吸塵】【不知道干什麼用的掃把】等一看就毫無卵用的奇怪道。
當然了,要是到了靈異類道,今天多半得涼在這里。
宗祈只能指自己歐一把。
‘太上老君耶穌基督佛祖大哥保佑,今天要是能夠洗自己冤屈,信男愿半年茹素絕不沾葷腥!’
他把所有道聽途說的神都給在心里拜了一遍,這才巍巍按下了取鍵。
【正在取中......請稍后......取功】
【已獲得B級能力中級催眠】
【由于道珍稀,下一次取所需點數提升為500點】
催眠?好東西啊!
宗祈在心里吹了聲口哨,連忙趕過去查看這個B級道的詳細信息。
【中級催眠:只可在同被催眠者接況下發,且無法施加暗示作用,維持時間為三秒,冷卻時間三小時】
宗祈眼睛一亮。
這個能力雖然不是什麼攻擊手段,但用來輔助的確不錯。用得好的話,甚至可以稱之為必殺技。
當然,前提是用得好。
比較令人頭痛的是那個必須接的限制。他不僅要算好時間,還得給自己創造足夠的機會。
宗祈一邊在心里思忖,一邊學習這個新得到的技能。
這個看起來十分不科學的技能迅速化作一道流沒他的眉心,玄而又玄的覺籠罩了宗祈,讓他在心里迅速明白了催眠的使用方法。
見過倒退時間的大陣仗,這種揮揮手學會一個技能本算不了什麼,宗祈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倒計時還剩7分鐘。
因為是重來一遍,所以尖值和劇本進度都還沒有任何變化。
很快,錘子的敲打終于停下了,接著,就是和記憶里別無二致的推門。
腳步開始近。
宗祈能夠清楚地聽到自己口心臟砰砰的跳聲,逐漸和外面的腳步重合在一起。
“咚、咚、咚......”
他撥出110后直接將手機放口袋,將熄滅的手電筒扣在左手,手指搭在開關鍵。另一只手則抓著刀搭在隔間門背的門鎖上。
,請保佑我。
宗祈在心里祈禱,手指不自覺痙攣。
“開門,借點紙。”
鷙難聽的聲音在寂靜的洗手間響起。
這個聲音對宗祈來說不亞于銘心刻骨。
于是黑發青年背過,一邊抬高音量,一邊借著掩蓋不著痕跡地擰開門鎖,“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外面那人也被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回答愣了一下,“我說——”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個瞬間,宗祈猛然將隔間門朝前一推。
他用了近乎十十的力道,讓薄薄的木板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在死寂般的廢棄醫院里不亞于/破。
陳宏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推開的門板往后一撞,趔趄著順著力道朝后退去。
然而這還沒完。
接著,黑發青年一腳掃過來,將還沒站穩的他踢到墻邊。
接二連三的變故之下,就算再遲鈍,陳宏義也反應過來這是來者不善。
究竟是哪里泄了消息?
“你是哪個組織的?竟然敢和我們作對?”
一時驚愕后,他迅速調整形,借著墻壁站穩,面沉如水。
“國安特勤局?機隊?”
宗祈冷笑一聲,“問你爹我的組織?共產主義青年團聽沒聽說過?到正道的照耀著你這個十惡不赦的逆子沒?”
“......”
陳宏義然大怒:“你拿老子尋開心?”
下一秒,男人就舉起手里那一截染的匕首,尖端還殘留著剛才切除白蠟和人組織留下的碎,朝著他撲了過來。
宗祈面凝重,手上的直播支架被輕而易舉地砍翻,迫不得已之下只能節節后退。
“還以為你是哪條道上的,沒想到是個蠟槍頭。”
幾招下來,陳宏義察覺到對方不僅沒武,連搏斗經驗也得可憐,頓時輕松起來。
他朝著黑發青年出一個腥的冷笑,“既然你自己撞上來,那就怪不得誰了。”
“廢話真多。”
宗祈上逞強,心底迅速做出不拼的決定。
不僅是力量,在武,技巧和各項素質上他都比不上這個變態殺人狂。
雖然剛才用驟然推門打了兇手一個措手不及,但因為他還要抓時間從隔間里出去,所以門板同樣了阻礙,沒能第一時間同兇手接,算一個失誤。再加上他手上這把瑞士軍刀太短,和對方手上那把匕首相比,簡直像在大人面前舞刀弄槍的小孩,毫無可比。
還真的讓高大隊長說對了。
他真該去學些防,空手道跆拳道都得安排上。
如果這次能活下來,宗祈一定天天到警局去報道。
“鈴鈴鈴鈴鈴......”
他們打到一半,兇手口袋里的電話鈴聲響了。
一切都和宗祈曾經經歷的一樣。
男人隨手按下免提鍵,繼續獰笑著朝他近。
游刃有余的獵手當然不會將沒有武的獵放在眼里。
再往后退就是廁所門外了。
如今他穩穩拉到了兇手的仇恨值,一時半會警察本沒法到達現場,還是只能靠自己。
宗祈當機立斷,做了一個相當危險的舉——
他打開手電筒往兇手眼睛上狂晃,隔空將自己手上那把短短的軍刀扔了出去。
手電筒這麼一閃,陳宏義在一瞬間便失去了視野,不留神便被黑發青年擲出的小刀扎中大。
“啊——”
聽到兇手發出慘,宗祈也沒有上前一步乘勝追擊,反而轉朝著門外跑去。
因為這段小曲,兇手和他之間又拉開了一段對峙的距離。
這段距離足夠他跑出門外,然后借著黑暗的遮掩,做些小作了。
“媽的。”
陳宏義惡狠狠地將扎在自己里的軍刀拔/出來。
他心里便清楚對方現在沒了武,無異于待宰的羔羊,于是抓起錘子,一瘸一拐地朝著門外走去。
電話對面聽完了這場變故。
免提鍵擴出來經過變音理的聲音機械而冷漠:“任務完了?”
“......完了。”
“怎麼?遇到了意外?”
電話那邊的人對陳宏義因為疼痛變調的聲音視若無睹,居高臨下地發問。
“一只礙事又該死的小蟲子,只要給我一點時間......!”
擴音里傳來一聲譏笑:“你口中那個礙事的蟲子早就報了警,警察在來的路上,還有十分鐘就會到。”
很顯然,這句話到了陳宏義岌岌可危的神經。
他提著鐵錘的手青筋畢。在心里恨不得把那個黑頭發的小兔崽子千刀萬剮,就地凌遲。
電話那頭的人冷笑:“善后給后勤理。趕滾。如果你被抓進去了,組織可不會幫你這種最底層的清理人善后。”
聽筒里傳來被單方面掛斷的一串忙音。
“艸,狗仗人勢的東西。”
陳宏義罵了句臟話,在原地深吸一口氣,不不愿地往外走。
他也不是傻子,雖然心里氣得要死,腳下還是準備撤離。
就算組織再手眼通天,要真被抓進局子里也不好理。至組織絕對不會花費大力氣來把他這個低級員給撈出來。
再說了,這麼一個打岔,剛剛那只小蟲子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陳宏義越想越氣,無能狂怒。
算了,既然組織會出面善后,那黑頭發多半是替罪羊的下場。
害得他任務失敗,不親手手刃,把那顆頭灌上白蠟,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算你運氣,放你一馬,晦氣。”
他啐了一口,拎著鐵錘朝門外走去。
外面黑糊糊一片,手不見五指。
封死的鐵窗早就將整個廢棄醫院的線給遮蔽,只有走廊盡頭那一點正午泄的白若若現。
陳宏義一邊罵一邊低頭,準備打開手機后置電筒。
結果就在他低頭的那個瞬間,一道疾風忽然從邊過。
陳宏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重撂倒在地。
“你他媽......”
他愣了一下,爾后大怒。
這黑頭發的竟然還沒走!
其實這也不怪陳宏義想不到。正常人在廁所遇到兇殺現場,并且在手上沒有武,對比兇手毫無勝算的況下,第一反應絕對都是跑。更別說宗祈在跑之前還把自己唯一的武投擲出去,怎麼看怎麼是給逃跑爭取時間的意思。
結果宗祈不僅沒跑,他還就借著鈴聲的掩蓋蹲在廁所門口,等著對方放松警惕出來后一擊必殺。
因為宗祈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今天不在這里把兇手制服給警察,那他上的冤屈就不會有洗清的那一天。
“沒錯,我一直擱這等著取你狗命,人渣。”
黑發青年猝不及防把人撲到地上,強忍著手心正面撞在錘柄上的疼痛,冷冷地給了兇手鼻梁骨一拳,把陳宏義打得鼻直飚。
莫名其妙被當替罪羊,宗祈的怒氣值早就表了。
要不是遇到了有導演系統的他,換一個人,豈不是冤枉人命?
【催眠已發】
下一秒,陳宏義的眼皮便耷拉下來,剛剛舉起的錘子便應聲而落,哐當砸到了地上。
“拿來吧你!”
宗祈飛快地撿起掉落的錘子,又把他手上的匕首打落,狠狠地給了后頸一個手刀。
這一招還是宗祈跟著電視劇上學的,據說大力往脖子大脈上砍就可以讓人陷短暫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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