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快黑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裡住一晚吧。”葉清寒問道。舒逸睜開了眼睛:“到哪了?”葉清寒說道:“黔州省,林城市。我們明天一早出發,下午就能夠到雲都省。”舒逸說道:“嗯,找家酒店先住下來,然後我們再出去吃點東西。”
兩部越野車在林城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四人辦了住便去了酒店附近的一家小飯館。
“帶給我來瓶‘習酒’。”一個男人大聲道。服務員走了過來:“西門警,你不能再喝了。”男人說道:“讓你拿你就去拿,羅嗦什麼?怕我不給你錢嗎?”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也走了過來,笑道:“西門警,你誤會了,只是你已經喝了一瓶了,要是真的喝醉了我可怎麼向嫂子待啊?”
葉清寒著舒逸搖了搖頭,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西門無正好看到葉清寒那一臉的冷笑,站了起來,歪歪斜斜地走到舒逸他們的桌子前,兩隻眼睛瞪著葉清寒:“你敢笑話我?”葉清寒冷冷地道:“笑你又怎麼樣?看你這樣子,哪裡象個警察。”
西門無桌子一拍:“我哪裡不象警察了,老子就是警察!”葉清寒和盛榮“蹭”地站了起來,見雙方已經劍拔弩張,那人忙走了過來把西門無拉開:“幾位,對不起,他是我朋友,心裡不舒服,喝了些酒,你們別往心裡去。我是這的老闆,今天你們的飯錢算我的。”
人對著櫃檯道:“小四,快,把西門警送回去。”
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跑了過來,架著西門無離開了。葉清寒和盛榮自然不會和一個醉漢再一般見識,葉清寒淡淡地說道:“老闆娘,你們這的警察就這素質啊?”人嘆了口氣:“哎,也不怪他,你想想,一個警察被停職了整整一年,心裡有怨氣很正常的。”盛榮道:“他是犯了什麼錯誤?”
人道:“他哪裡犯什麼錯誤啊,一年前他接手了一個案子,調查到最後他給出的結論讓上司很不滿意,於是被停了職,還讓他去看心理醫生,看了一年的心理醫生了,誰知道越看他的緒越糟糕。”舒逸問道:“他的上司也太刁難他了吧。”人苦笑道:“那倒也不是,如果你是他上司也會那麼做。”
人的話不由得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葉清寒說道:“到底是什麼結論啊?”人四下裡看了看,才小聲地說道:“他說這個案子不是人做的,是某種神的力量。”葉清寒了舒逸一眼,舒逸問道:“做了一年的心理輔導他還堅持自己的觀點?”人點了點頭:“是啊,他的脾氣太倔,他要是改個口,哪會一直停職到現在。”
舒逸輕輕說道:“有點意思。”人沒聽清楚:“什麼?”舒逸忙說道:“沒什麼,老闆娘,不知道他原來是在警察局的哪個部門?”人回答道:“林城市警察局,刑警大隊副大隊長,他西門無。”
說完,老闆娘又嘆了口氣,轉離開了。
聽過飯,舒逸老闆娘買單,老闆娘說道:“我剛纔不是說了嗎?你們這一桌算我的,別客氣,不就是一餐飯嗎?”舒逸笑道:“不用,我們是出差至此,單位有補助的,錢你收下。”他是把一張百元的大鈔塞進了老闆娘的手裡,然後和葉清寒他們離開了。老闆娘在後著要找零,舒逸說道:“不用找了。”
路上,葉清寒問舒逸:“你不會看上這個西門無了吧?”舒逸居然點了點頭。盛榮說道:“就這樣一個醉鬼能做什麼?”舒逸笑道:“先看看吧,天寒,明天你陪我去一趟林城市局。”
第二天早上,舒逸和葉清寒便到了林城市警察局。
在他們亮明份以後,林城市警察局的領導客氣地接待了他們。對於西門無,他們給予的評價還是很高的,市局的張局長告訴舒逸,西門無不僅通痕跡鑑定,對於法醫鑑定也是把好手,只是脾氣太倔,子太急,所以在副大隊長的位置上一坐就是七年,特別是出了那件事之後,他算是把自己徹底的毀滅了。
舒逸聽完張局長的介紹,他看了葉清寒一眼:“怎麼樣,人不可貌相吧?”張局長問道:“西門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張局長有此一問並不奇怪,和國家安全局扯上關係多半不是什麼好事。舒逸搖搖頭道:“沒有,我們只是問問,打攪了。”說完他們便離開了。
回酒店的路上,葉清寒說道:“還真沒想到,西門無居然是個人才。舒,你既然看中他了爲什麼不向張局開口要人?”舒逸說道:“不急,這件事讓嶽局出面協調。”說完便給嶽志偉打了個電話,電話裡自然把西門無吹捧了一下,嶽志偉說道:“這樣吧,我和他們通一下,人你們先帶走,手續後補。”
舒逸說道:“嶽局,能不能讓他把配槍一起帶走?”嶽志偉沒好氣地說道:“能,領導,還有什麼指示。”舒逸知道嶽志偉的心裡不爽,他笑道:“別,您纔是領導,我這不是在向你彙報工作嗎?”說完趕掛了電話,嶽志偉輕輕罵道:“你小子這是彙報工作嗎?整個一個安排工作。”
西門無接到電話楞住了,張局讓他馬上趕到市局去,到底是什麼事?最近局裡一直在傳言,他或許會被調離警察局,若非真是這樣嗎?西門無的心裡充滿了苦,他很喜自己的這份工作,要讓自己離開警察局,他的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他沮喪地來到了張局長的辦公室。
西門無輕輕說道:“局長,你找我?”張局長著這個倔強的男人,心裡卻充滿了困,他接到燕京國家安全部來的電話,讓西門無帶上配槍到林城大酒店1111室去報到,調手續後補,就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
張局長對西門無說道:“西門啊,坐坐,今天你來是有件重要的事要通知你。”張局長的話纔出口,西門無忙站了起來:“局長,我真的不想離開警察部門。”張局著西門無的臉,你小子還裝,馬上就要攀高枝了,還在這裝什麼?心裡雖然微微鄙夷,臉上卻出了笑容:“是啊,我們也捨不得你走啊,不過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沒辦法。”
他不等西門無再說什麼,繼續說道:“你到槍械室去領取你的配槍,然後趕到林城大酒店1111室報到。”西門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問道:“什麼?”等張局長又重複了一遍,他興地跳了起來:“張局,是不是有什麼任務?”張局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快去吧。”
市局距離林城大酒店不遠,大概一公里左右的路程,西門無是一路小跑著過來的,盛榮給他打開門的時候他還在著氣。
見到屋裡的幾人時西門無楞住了,對於昨晚發生的事他還是有些印象的:“怎麼是你們?”舒逸對他招了招手:“進來吧!”西門無走了進去,舒逸讓他在沙發上坐下:“西門無,我們國家安全部五局九的,你的況我們都清楚,現在我們給你兩個選擇,一,呆在林城,繼續你的停職生涯;二,跟我們走,爲我們的一員。”
西門無沒想到會是這樣,他問道:“我能知道去哪裡嗎?”舒逸說道:“先去雲都省,我們有任務。以後就說不清楚了,哪有任務就去哪。給你十分鐘考慮,想好告訴我。”西門無著舒逸問道:“你是他們的頭?”舒逸點了點頭:“是的,我是九的長舒逸。”西門無想了想,點了點頭:“我願意跟你們走。”
舒逸沒想到他回答得這麼幹脆:“決定了?我可是聽說你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不用和他們商量一下嗎?”西門無嘿嘿一笑:“不用,我老婆聽我的,況且這個機會很難得,一定會支持我。”
舒逸說道:“我可有言在先,既然你已經選擇加九,以後一切行必須聽從我的指揮,這是原則問題,如果有違反,我會讓你立馬捲鋪蓋滾蛋。”西門無忙說道:“不會,我一切行聽指揮。”舒逸說道:“好吧,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回家和他們道個別吧,下午一點我們準時出發。”
一個小時之後,西門無回來了,他心的激一直沒有平靜下來。舒逸問道:“不是給了你兩個小時嗎?”西門無笑道:“用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不就是道個別嗎?”舒逸說道:“那好吧,午飯後我們就走。”
午飯後大家上了車,五個人,兩部車向著雲都省的西明縣趕去。
西明縣說是個縣,其實規模很小,就是個邊陲小鎮,這樣一個小鎮,國安部的五名優秀的偵察員卻在這裡神失蹤了。
西門無知道了目的地,他說道:“那地方我去過,別看縣城不大,卻很是繁榮,很多有錢人都把那裡稱爲銷金窟。”葉清寒問道:“爲什麼?”西門無說道:“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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