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河裡的東西?”我本聽不懂龐獨在說什麼,不由的頓住腳步,問道:“哥,你說的到底是啥啊。”
“你不要問這麼多,走吧。”龐獨還是不肯答我的話,但是又不易覺察的輕輕嘆了口氣:“世,怕是擋都擋不住了……”
“哥。”我著嗓門對龐獨說:“我好歹也是七門的人,有什麼事,就這麼一直瞞著我麼?”
“我和你說了,你聽得懂?”龐獨很罕見的微微一笑:“好,你既然要聽,我就跟你提一提。”
河鳧子七門的來由,已經久遠的無法追溯了,不過,七門的門規一代代的流傳下來。據說,在很早以前,大河的河底就有什麼很了不得的東西,河鳧子七門,完全是因爲制衡這東西而生的。
在七門興盛的時候,有一個“巡河”的門規,不論颳風下雨,七門的門人,都得駕船在大河中巡遊,爲的就是一刻不停的觀察河中是否存在異變。但時過境遷,這些年以來,七門人丁凋零,七門的後人不知道還剩幾個,又在各地藏,巡河的規矩,荒廢了許久了。
“咱們七門的老祖爺留下過傳了上千年的言,什麼時候大河裡的東西若是出來,那就是一場大災,和天塌地陷也差不多,所以,就稱作天崩。”
“哥,河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也說不清楚。”龐獨搖了搖頭。
河鳧子七門這些年的勢衰,全因爲我爹那代人的故去。我爹早亡,而龐獨的父親,是七門的最高統領,人稱七門大掌燈,他爹龐大,當年名震大河灘,河鳧子七門第一高手,絕對是一等一的人。
但龐大消失很久了,至七八年的時間,河鳧子七門羣龍無首。
“那咱們和三十六旁門是怎麼結仇的?”
河鳧子七門從立門開始,主要職責就是守護大河,但也不知道打哪一年哪一月開始,三十六旁門就一直和七門對著幹,雙方發生了無數次衝突,斗的很兇,刀劍無眼,哪次爭鬥都得死人,長年累月,冤仇已經結的化不開了。
“哎?哥?”我突然就想起了之前第一次遇見龐獨時,是因爲陸屠夫家的人認出了我背上的什麼續命圖,一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這個續命圖是啥玩意兒:“那個續命圖,到底是啥啊?”
“那是河鳧子的寶貝。”
從七門立門之後,員就只有龐劉王孫宋陳唐這七家,從來不收外人,所以人數始終不多。續命圖,是七門的老祖傳下來的救命的寶。
人只有一條命,若是死了,再無復活的可能。但續命圖能逆天,可以在七門的人亡之後,續上第二條命。
續命圖都是老輩人傳給下一輩人的,我從來不知道自己背後紋著續命圖,估計,那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爹給我紋的。
“這可真是寶貝啊!”我聽完龐獨的話,驚喜莫名,任誰能多一條命,那都是可不可及的事。
“老六,不要高興的太早,續命圖,不能用。”
龐獨說,續命圖是七門老祖留下的至寶,但是,這個世間的一切事,都有定數。譬如說,有人在路上撿到一筆錢,那麼不知何的另一個人,肯定會丟一筆錢。續命圖也是這個道理,續命圖續命,是要借別人的一條命,來續自己的命。
我一聽,也犯了難,好端端的去借誰的命?把人家的命借了,自己能心安麼?
“哥,那咱要這續命圖有啥用?”
“別人的命不能借,能借的,只有自己家人的命。”龐獨擡眼向夜幕中的遠,慢慢說道:“父母兄弟,妻子兒,咱們要續命,只能借這些人的命……”
我心裡頓時覺得很不是滋味,至親骨,真借了他們的命,怕是後半輩子,自己也活的不踏實。
我和龐獨說著話,在前頭探路的楚年高就顛顛跑回來,說前面有兩條路,一條好像通到大路上,另外一條是小路,不知道是往哪兒的路。
我們肯定不能走大路,大路來往的人太多,三十六旁門在河灘這邊的勢力又大,說不準趕路途中會被人盯上,所以我選了那條小路。走了能有六七裡,我揹著龐獨覺吃力,後也沒人追過來,龐獨就我把他放下,我們落腳休息休息。
勉強湊合到天亮,我就急著走,心想能找到個村子就好了,至可以安頓龐獨,先養一養傷,但這片河灘荒的有些離譜了,第二天我們慢慢走了一天,竟然連個小村子也沒遇上。
眼見著天又開始發暗,我心裡有點急,一邊扶著龐獨,一邊長了脖子朝遠看。
“老六,不打,我這點傷不礙事的。”
“還不礙事?”
我正要說話,楚年高又跑回來,跟我說前頭的路不好走,去路被一片墳崗給擋住了,我們得繞行。
“墳崗?”龐獨的眼睛一亮:“不繞路,晚上就到墳崗去,老子還能睡個好覺。”
“這個……”楚年高本來就怕龐獨,聽了龐獨的話,頓時一張,結結的想要勸阻。
“你先別說了。”我趕攔著楚年高,因爲我知道,龐獨的心火肝火都很盛,氣又重的厲害,所以像墳崗那樣森森的地方,恰好會讓他覺得舒服一點。
我扶著龐獨,徑直就朝前頭的墳崗走。墳崗,顧名思義,埋的大多是無主的,連棺材都沒有,好些就是卷著草蓆就給埋掉了。這片河灘這麼荒,週近多裡都沒人煙,恰好是安置墳崗的好地方。
這是一片很大的墳崗,天一黑,麻麻大大小小的墳包幾乎一眼不到頭,楚年高嚇的直哆嗦。
“咱們不朝深走了,就在這邊兒上歇著吧。”龐獨著墳地邊緣的一個墳頭,就地一躺,然後在楚年高腰上綁了繩子,繩子另一頭則栓到自己手腕上:“姓楚的,你只要一,老子就察覺的到。”
說實話,要是我一個人大半夜跑到墳崗來,肯定也肝兒,只不過有龐獨在邊,我就覺得安心,正好也累了,所以一躺下就準備睡覺,三個人只剩下楚年高嚇的不敢睡,在我旁邊一個勁兒發抖。
我笑了笑,也沒理他,眼睛一閉,不出片刻就呼呼進夢鄉。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覺得楚年高在晃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就看見楚年高渾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綠豆小眼兒瞪的比花生米還大,一手捂著自己的,一手使勁拽著我的袖,那模樣,顯然是被什麼東西給嚇到了。
章節報錯
“吳邪,你老了。”聽到這句話,我不禁愣了愣,我老了嗎?是啊,都十年了……十年後,小哥從青銅門中出來,鐵三角終於團圓了,他們還會下墓嗎?還是可以過上那平平常常卻安穩的生活呢……
我是一個視財如命的女人,老天待我不薄,我終於如願嫁入豪門。可是就從我嫁入豪門開始,一切發生鉅變。被鬼纏身,被迫與鬼冥婚,孕育鬼子,只是可惡的鬼夫,活生生的斬斷了我的大好財路。某天,我剛解決了一隻女鬼,對鬼夫說道,“我不要待在鬼界和一羣鬼女人宅鬥,你乾脆放了我,讓我回到人間,繼續我的財路,將來也好爲你的鬼界做些投資!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鬼界攪得天翻地覆!”只見這個長得俊逸非凡,散發著幽幽鬼氣的鬼夫,將一疊冥幣塞進我的手裡面,對我似笑非笑,“我也覺得我的鬼界有些鬼甚是無聊,不如我陪你一同攪罷?這些錢你在鬼界盡情的花,沒了找我要,但是休想離開!你是我的妻,此生唯你!”***************
巫蠱之禍,自西漢起延續幾千年,屢禁不止,直至如今,國學凋零,民智漸開,在大中國,唯鄉野之民談及,許多“緣來身在此山中”的人都不知不曉不聞。而巫蠱降頭茅山之術,偏偏在東南亞各地盛行,連香港、台灣之地,也繁榮昌盛,流派紛起。
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普通人,莫名其妙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破廟中,隨後與趕屍到此的四目道人相識之後,才發現自己居然來到了九叔的殭屍先生世界裡,沒有金手指的他,面對著即將來臨的各種靈異事件,他要怎麼才能在這裡生存下來了呢…
世間罪案千千萬,每一起重大案件的背后,都有不為人知的故事,請跟隨偵探許瑯一起重現罪案現場,一起去探究罪惡之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