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許蕎黎卻用三言兩語就把原本的麻煩化解開來了,這讓還怎麼給高家一個代。
“這事兒還沒有完呢,我讓你走了嗎?你就走!你到底有沒有老師,你知道什麼做尊師重道嗎?!”陳麗的聲音又尖又細聽起來頗為刺耳。
許蕎黎的步伐微微一頓,原本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得陳麗這句話又轉了回來,看著陳麗帶著淡淡的笑容問道:“那麼陳老師,知道什麼做不分青紅皂白嗎?知道什麼做以禮待人嗎?您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帶來辦公室一通責怪,隨后連道歉都不愿意說一句,反倒問我尊師重道?”
聽得這句話,辦公室的老師突然就議論紛紛起來,因為辦公室的靜太大,外面也圍了不的學生看熱鬧。
陳麗愣了一下,是個英語老師,語文的東西反應沒有這麼快,但是卻明白了是許蕎黎在責怪看不清眼前的是非。
許蕎黎頓了頓又說道:“再者,尊師重道這句話出自《后漢書·孔僖傳》臣聞明王圣主,莫不尊師貴道,說這句話的人至不會不分青紅皂白,而你不足以稱師,我又哪里來的尊師?”
一句滿是學識的話,可是細細一品還是在拐著彎的罵陳麗。
但是罵的巧妙,說的就是陳麗不配稱呼自己為師長,更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陳麗雖然語文造詣沒有這麼深,但是好歹聽懂了其中的意思,一時間氣急敗壞指著許橋黎:“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許橋黎聽著那句話想笑,想說,這陳麗現在連基礎表達能力都沒有了,但是看了看陳麗那模樣想想還是算了,等會兒把人氣死了,還得連帶著付法律責任這多不劃算。
“許蕎黎!有本事你永遠別來上我的課!”
許蕎黎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連一份回應都沒有給陳麗轉走了,一開門原本都在看熱鬧的學生一下把腦袋了回去,誰都沒出聲,大家都直勾勾的上下大量許蕎黎。
畢竟,學校了老師不管的人掰著手指都能數的出來,而許蕎黎一個長期被人欺負還出了名的人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一樣,脾氣了,能說會道了,還敢和老師正面懟了。
更何況,大早上兩次將垃圾桶扣在高橋上的事已經出名了。
估計學校里面也沒有人敢招惹許蕎黎了,不過樹大招風,也有不人看著好戲,就等著許蕎黎被那些更厲害的人收拾。
比如高橋。
許蕎黎重生前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睚眥必報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商人,城府極深的政客,還有如同大染缸一般的娛樂圈里塞滿了形形的人。
總之,娛樂圈里真的做到功名就的那幾個人沒有一個干凈的。
見過很多像高橋這樣的人,總而言之不到最后善不罷休。
原本喧鬧的教室卻在許蕎黎出現后,又陷了一瞬間的沉默,大家看著許蕎黎,先前那帶著探究獵奇的目已經收了起來,現在出的都是帶著幾分畏懼的。
很明顯高橋的下場嚇到了他們,而且辦公室發生的事早就傳遍了整個學校。
“蕎黎,那個,這個桌子我知道在哪兒可以換的。”人群里有一個怯生生的姑娘開了口,帶著一副巨厚的玻璃眼鏡,鏡片都快把的臉遮了一半了。
許蕎黎在那碎片化的記憶里尋找了一下這個人,一開始并沒有想起來,后來才模模糊糊有了印象,這個戴著厚眼鏡的人王薇薇,班里的學習委員,也算是一個墻頭草,喜歡搬弄是非,但是人又沒有那麼聰明。
回憶完后,許蕎黎笑了笑拍了拍已經放在面前的高橋的桌子說道:“我覺得他的就好的,你要是真想幫忙,那麻煩把那張沒用的桌子丟回去吧,畢竟學習委員什麼都負責。”
下午上課的時候,高橋沒有來,大家只知道高橋跟著他媽媽回去了,走的時候,他媽媽還是哭著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學校里被欺負了。
知道的,都是看向許蕎黎了。
不過許蕎黎并沒有在意,也沒有那個心思去在意,下午陳麗還有一節課。一進來就看見許蕎黎低垂著腦袋坐在椅子上,想起了早上的事只覺得突突往上,氣不打一來,指著許蕎黎就說道:“許蕎黎!我不是說過嗎?有你在,這課你們就自己上!我不會再管的”
許蕎黎抬眼看了一眼,沒說話,將手機裝回包里,收拾了一下書本就離開了,畢竟下一節也是陳麗的課。
陳麗眼尖,盯著許蕎黎的子口袋一頓敲,約約能夠看到是個長方形的東西,一時間心變得愉悅起來,學校是嚴格規定過不允許攜帶手機的,帶手機的要被沒收還要進行口頭分,雖然許蕎黎這是第一次,但是是班主任,想說這是第三次,也沒有人會阻止的。
“等等!你給我站住,你左邊的包里的是什麼東西,拿出來!”
許蕎黎腳步頓了頓,突然發出一聲嗤笑,那雙深褐的眸子,眼尾微微挑起,帶著幾分輕蔑,仿佛陳麗就是一個巨大的笑話。
把左邊口袋那個長方形的東西拿了出來,是一個小小的黑筆記本。
“老師你對兩塊錢的筆記本都興趣?打算勒索學生?”許蕎黎晃了晃手中的筆記本問道。
陳麗的臉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沒有了,轉眼如同一個打破的染缸,五六彩無比。
“你給我滾出去!”陳麗怒吼道,刺耳的吼聲幾乎要將整個屋頂掀翻。
“還有,老師,你知道嗎?威脅是最沒品的事。”那張致的面容上帶著幾分氣,角的笑意似嘲似諷
總而言之,許蕎黎離開后,仍然能夠聽見陳麗那氣急敗壞的怒吼聲,還夾雜著砸東西的聲音總而言之,用一個詞形容就是暴跳如雷。
其實也并不是要故意針對陳麗,只是陳麗針對了罷了,睚眥必報是許心染的人生信條。如今也算是許蕎黎的人生信條了,陳麗沒有師德,之前許蕎黎被欺負的時候,因為高橋家長送過禮,所以陳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從來不管不顧。
在許蕎黎的記憶中,有一次被關在了育室,因為高橋打斷了的所以彈不了,陳麗看見了,可是,卻當做沒有看見,將育室的門鎖了起來。
因為高橋說這里已經沒有人了,所以陳麗看見了也當做沒有看見。
至此之后類似的事有很多,就像的桌子面前灑滿了油漆,陳麗說:“許蕎黎你是不是有病,快把這里打掃干凈。”
當人們看見最有權威的人開始對某人施暴或者做著違背道德法律的事的時候,他們就會跟隨其后,直至演變為肆無忌憚。
原主許蕎黎得死就是最好的證據。
從一開始犯了錯的慌張會因為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而變得無所畏懼,在他們的潛意識里,欺負人這件事并沒有什麼錯,別人也這麼做了所以他也這麼做。
因為不用上陳麗的課,許蕎黎去了學校的后墻,那里的墻不高,上面的鋼網已經被別的學生剪短了,手掌一撐,長往墻面一蹬,人就從圍墻翻了過去,手干凈利落,還帶著幾分英氣。
剛剛登陸了之前娛樂公司的的賬號已經被注銷了,這些人還迅速的,這才沒有多久賬號就沒有了,之后又翻了翻一個論壇,上面都是一些小的公司出很低的工資尋找一些新人演員或者沒有簽約的演員。
只是有一個不好的地方,這上面的資源并不好,單純就是沒錢的人沖著那份很的工資去的。
之前覺得好玩注冊了一個賬號,看到興趣的小制作了就會做個很小的投資或者參與演出一下。只要一演出的劇,沒有不火的。
剛陳麗趕出去的時候,正看到一份活,是之前試過的一家小公司潤澤影視,做的影片質量都高,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又來這個論壇找演員。
正巧不用上課,許蕎黎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去往潤澤影視。
公司的地址還是原來的地方,但是大小卻水了將近一半,連帶著的人員也減了,前臺的小姑娘也換了一個,記得之前的小姑娘笑容甜甜的,而如今這個神都帶著幾分不耐煩。
“來干嘛?”姑娘懶洋洋的問道。
“來試鏡的,我看你們差一個主角。”許蕎黎眼皮抬了抬說道。
“試鏡往右轉……”姑娘說到了一半愣住了,抬頭看向許蕎黎,打量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道:“右轉第二間。”
玻璃門半開著,里面聚著幾個人,有一個頭發半場有些微胖的男人已經在躺椅上睡著了,打著的呼嚕震天響。
有兩個是編劇也是公司的董事,畢竟合作過,許蕎黎倒是認識,但是躺著的那個沒見過,再來另外兩個長相普通但是是這個公司稍微值條件好一些的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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