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呢,他是有事求助于我。給我令牌,是讓我方便行事。”南璃立即否認,神坦然。
楚爍頓時高興起來:“這就好。”
九王爺權勢再大,也是個不便于行走之人,他六妹妹這般好,可不能嫁給夜司珩蹉跎一輩子了。
南璃本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沒過兩日,青鋒就將賠償的銀錢親自送來。
同時,又多送了一箱子的首飾和綾羅綢緞。
南璃面如常,不見得有多歡喜,只說:“我還未幫王爺什麼,無功不祿。”
青鋒心想,六小姐對王爺果然是沒那方面的意思。
但不要,他向來會尋借口:“六小姐的符篆很有效用,這是王爺的謝禮,請六小姐莫要推辭。”
南璃懶得與青鋒拉扯,就說:“那我就收下了。至于那下咒之人,我已經有點眉目要如何找到他了。”
幸好真辦事,不然還真對不起夜司珩這些厚禮了。
青鋒滿臉高興,恭恭敬敬給南璃行了一禮:“一切就勞煩六小姐了。”
南璃看了看他的臉,盡管兩人初次見面過手,但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也不是小氣之人,便提點了一句:“青鋒侍衛今日最好別騎馬。”
“六小姐放心,我的騎屈指一首,從未出過問題。”青鋒說著,揚了揚下。
南璃聽罷,微微頷首:“那祝你好運。”
青鋒只覺得南璃是不信任自己,他不騎馬,難不還走回去嗎?
雖然自己不甚在意,但上了馬后,就會想起南璃的話。
想起那些符篆的厲害,他心有余悸,半途就下了馬。
跟隨的小廝問道:“青鋒侍衛,為何不騎馬了?”
話音剛落,旁側有個騎馬的漢子掠過,那馬兒不知被什麼絆倒,立即人仰馬翻。
原來是孩玩鬧牽了繩子,馬上之人本瞧不清楚。
那漢子摔下來,當即就摔斷了一條胳膊,慘不止,四周也一片混。
小廝又驚又喜:“青鋒侍衛,幸好你下馬了呀,不然肯定傷。”
青鋒面如菜,點點頭:“六小姐真厲害。”
幸好他也是聽話,不然今日傷的人可是他了。
不行,他一定要幫王爺娶到六小姐,以后他就能趨吉避兇了。
——
有錢好辦事,錢姨娘被砸的店都重開了。
南璃買了好些藥材,煉了幾樣丹藥,給老太君送去一些,又給沈氏送去不。
沈氏服用后,果真睡了個好覺,近日來容煥發,神頭很是不錯。
為人和善,作為侯府主母,也常與幾位姨娘飲茶賞花。
錢姨娘不必說,老三和老四的姨娘姓梁,而老五的姨娘則是早就病逝,再有一個就是那懷著孕的陳姨娘了。
梁姨娘三十出頭,仍是白貌,就坐在那兒,也是一幅好看至極的畫面。
陳姨娘相貌頂多算得上清麗,再加上懷著子,有些浮腫,與梁姨娘坐在一起,自然遜了不。
沈氏輕抿了一口茶,便說:“素絹,你懷著子,該好好在院中好好歇息啊。”
“夫人,大夫說我如今該多走,到時候才好生產。”陳姨娘抹著脂,氣看上去尚好,“我又想念夫人,自然要過來給夫人請安了。”
“你有心了。”沈氏含笑點頭,“不過一切還是要以孩子為重。侯爺明日便歸,到時候人多,你好好待在院中即可。”
說著,又讓人拿取一些燕窩出來,讓陳姨娘的婢帶回去。
“多謝夫人。”陳姨娘的笑容深了幾分,“兩位姐姐真是對不住了,先前夫人的燕窩總是平分給我們三人,如今讓我一人獨占了,我這心里真是過意不去啊。”
錢姨娘擺擺手,道:“沒什麼,我不夠吃,可以自己花錢買。”
陳姨娘的笑意有點僵。
這不是笑沒錢嗎?
梁姨娘面上如常:“那你就多吃些,臉上的斑點都淡了許多。”
陳姨娘更是笑意盈盈,用手了自己的臉。
此時,南璃就從外頭走進了花廳。
穿著石榴紅的,下擺和袖口都有金線繡出如意圖案,綰著百合髻,再配上小巧致的百花珍珠金冠,映得一張面容致艷麗。
還未說話,錢姨娘當即起,圍著南璃轉了兩圈,眉開眼笑:“夫人,妾命人打造的金冠果真配六小姐,這好多看呀。不過脖子就空了些,若再戴一條嵌紅寶石的金項鏈,就很是完了。”
梁姨娘也是點頭:“還有雙手呢,便不要戴金的了,不如配上一對白玉鐲子,就相得益彰了。”
“梁妹妹說的是,我那兒正好有一對。”
錢姨娘正要讓婢去庫房翻出來,南璃就連忙開口阻止:“我不是讓你們看我缺了什麼,我來,是想問自己能不能穿戴得簡單些。”
就頭上的金冠,就有兩三斤重。
看來這侯府小姐也沒那麼好當。
沈氏溫聲說道:“母親知道你不喜奢華,但皇后娘娘聽聞你尋了回來,便讓母親帶你進宮。覲見皇后娘娘不能失禮,也就進宮的時候穿一穿,璃兒,你忍忍可好?”
南璃無奈,只好點頭。
錢姨娘一喜,便喊上了梁姨娘,再去挑挑首飾,務必要給六小姐用些最好的。
“六小姐果真好福氣。”陳姨娘酸不溜秋的說著,“錢姐姐很對人如此大方的。”
南璃頂著幾斤重的發髻轉過頭:“錢姨娘好像就對陳姨娘摳搜。”
錢姨娘母子兩子一樣,別人對他們好一分,他們就回報十分。
陳姨娘一點好都沒撈到,想必人品不怎麼樣。
“誰我進府進得晚呢,又不似六小姐這般金貴,錢姐姐自是不來討好我。”陳姨娘自嘲道。
南璃不想與這等婦人爭辯,可眼睛看到陳姨娘的肚子之時,不由得蹙起眉頭。
沈氏見狀,心生困:“璃兒,怎麼了?”
知道兒的本事,便有些心驚。
“沒什麼。”南璃心想,若是當著兩人的面,貿貿然說出此事,只怕兩人會覺得說瘋話。?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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