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芒果小說 暴君敗給了小皇后 第2頁

《暴君敗給了小皇后》第2頁

香砂子明朗,驚喜地嘆怪不得只有帝后可以親臨,這般威嚴磅礴的景象,去別哪都見不著。

香砂忽又驚訝一聲:“娘娘,那是皇上邊的侍衛?”

樓下一玄侍衛正行走近前。

溫夏臉微微一凝。

有一難安的預

果然,侍衛不多時便也登頂:“傳皇上口諭。”

溫夏斂眉福,心弦有不安的

“朕埋頭看奏疏,無暇與皇后登樓覽雪,皇后給朕也看了吧。”

看似尋常的口諭,可唯有溫夏懂其中懲罰的意味。

知道這不是普普通通的賞雪。

戚延一向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罰人理由。

“臣妾領旨。皇上要臣妾賞雪之后做什麼,寫下千字覽雪詩文?”

侍衛未再答復,也不見離開,而是在旁監視

溫夏想起了牡丹盛開那日,不過是在戚延出行的時辰撞了他要走的宮道,便被罰寫了六千字的賞花詩文。

那天執筆到子夜里,擱下筆時,右腕都在發抖。白蔻送去,他卻不滿意竹簡上灑了滴墨。

Advertisement

他太厭惡了,也許更甚,是恨。

大婚那夜里,戚延說過,要見著他了就有多遠滾多遠。

溫夏立于廊下憑欄遠眺,迎面寒風掃在上,砭骨的冷意鉆進頸項間,好像明白了戚延這次的意思。

他們的婚禮上他都不曾帶來此登頂,承認皇后的份。

此番登樓,在他眼中便視為逾越。

畢竟,他從不承認是他的皇后。

白蔻與香砂對視一眼,由一人下樓去通報給許嬤。

許嬤匆匆趕來時,溫夏已在廊中佇立了大半個時辰,手中的湯婆子明明仍暖著,但臉頰、腳底早已如踩著碎冰般冷。

見著許嬤,溫夏就像見著太后,可以把委屈流給這個長輩,而不是端著皇后母儀天下的度量。

“阿嬤,我眼睛吹得疼。”溫夏鼻頭紅紅,忍著難緒。

許嬤急忙將剛灌來的湯婆子與手中那個對調:“娘娘莫急,奴婢這就去求見皇上!”

溫夏雖知戚延不會讓這麼好過,但沒有住許嬤。

許嬤看著戚延長大,勝過這個皇后的分量。

Advertisement

可小半個時辰后,許嬤卻是灰頭土臉地回來。

“娘娘,都怪老奴無用。”許嬤目中自責,又疼惜地來捂手背。

這也在溫夏預料之中。

強打神:“阿嬤,不怪你的。”

“我聽他的就是,瞧,已經有太了。”

破開天際,束裹著一地白雪,皚皚地面像炸開般。

可還是冷。

毫無暖意,連風都似北地冰冷的朔風,刮著臉頰與手背,就似刮著骨頭。

溫夏不得不踱步,從這頭至另一頭,卻毫無用。

足下就似踩著冰面般。

也更覺目的映在這萬千宮闕與滿地白雪上,白茫茫刺痛著眼睛。

手腕上心的鐲子已暖不熱,好看的翡翠也在這一刻像冰冷的鐵環套在腕間。

原本是為著畫好看,并不算寒。

這一刻,溫夏再也沒有賞雪的好心

那侍衛的眼睛如同黏在人背上,間或都在提醒,皇上國務繁忙,想要賞哪方宮闕的雪。

國務繁忙?

他是記恨今晨大臣們仗著太后的旨意,給清晏殿強行塞去奏疏,迫他勤政而給的報復吧。

Advertisement

他一貫厭惡與太后同母

也厭惡父親。

這些年,都是這般承過來。

寒風簌簌,溫夏已有強撐的羸弱不支,雙冷得發,無力扶著欄桿。這登頂之本沒有風的地方。

白蔻與香砂候在后,也都急得、凍得直打

許嬤一咬牙:“老奴再去一趟,娘娘且再忍一忍。”

溫夏喚許嬤別去白費力氣,張口便吸進口冷風,嗆得掩面咳嗽。

……

許嬤回太后宮中取了太后印鑒,穿進風雪趕往清晏殿。

殿門的瞬間,殿中炭火的暖意與門外冰天雪地是兩個極端。

許嬤跪在殿中:“奴婢拜見皇上。”

殿靜肅,只有厚重竹簡擱于案頭的撞聲,帶著鈍重的力量。

許嬤直言:“殿外天寒,皇后娘娘為皇上賞雪已有兩個時辰了,娘娘弱,還請皇上準允老奴帶娘娘回宮思過。”

思什麼過?”

大殿高傳來清冷之音。

波瀾不驚,卻有一種近乎雪風饕的疏冷。

許嬤不予爭辯,只伏低叩拜:“求皇上開恩。”

Advertisement

啪嗒。

竹簡被凌空扔到案上。

除此之外,靜肅之中嗤笑聲盤踞高出一骨髓的漠然。

“皇后清閑,朕就命賞個雪,你們能急這樣。你瞧朕忙什麼樣。”

許嬤微微昂起低垂頭顱,瞥一眼。

就這也忙?

案上不過兩三道奏疏。

案后的帝王渾慵懶地倚在龍椅中,長疊,黑靴懶漫擱在案上,下還燃著暖和炭火。

他姿態浪肆不羈,骨節勻稱的手指展一份長長奏疏,正遮住龍。懶得看,隨意凌空一扔。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